方橙讓家裡人該乾嘛乾嘛。用手揪著三角眼皂衣的耳朵,拉著他往縣衙走!
剛才街門被踢開時,方橙吞了四分之一顆大力丹。從老驢身上實驗出了使用好方法,不用一次吞一顆,分開吃,時效可控,還可減少每次辣的慌,最最主要的是力量不減!
那三角眼手疼的本來就顧不上耳朵,如今被揪著叫著一路向縣衙走去!
街上不少人見了這婦人的潑辣樣,連水都顧不上挑了,跟著看熱鬨。
王小貓和他哥不放心,也跟上去,再後麵還綴著鐵棍和鐵栓。
三角眼看周圍看的人多了,平日裡自己在這些人麵前吆五喝六的,現在自己被一個老婦人給挾持住了,麵子和裡子都維持不住了,就惱羞的罵方橙,找回點場子!
“你個老賤婦……啊!”三角眼的罵聲又吞了回去!
方豆蔻把他的手指一口氣掰斷了五根!
“罵了我五個字,你就不用要這五個指頭了!罵呀!還有4根手指十個腳趾呢!”
三角眼老實了。
哭的鼻涕眼淚橫流,求饒叫“老祖宗!求您高抬貴手!”
方橙一概不理,來到衙門想擊鼓鳴冤。
可巧不是,連鼓都不用擊了,縣太爺在後衙後門處送家眷們離開。
隻見一婦人提著一皂衣從街邊走來,身後跟著一群人手提桶和扁擔。
縣太爺的心砰砰的跳了起來,這是要民變?
他一個眠神,身邊的侍衛張虎立馬挎刀上前喝道“何方人士?這是衙門後街,爾等無事便快快離開。”
方橙見到了那穿青袍溪敕的縣太爺,立馬把皂衣三角眼一腳踢在他麵前!
這一手讓張虎驚於此婦人的腳力,更是害怕她對太爺不利!
縣太爺被眼前飛奔而來人嚇了一跳,見他穿皂衣,應該是衙門的人,應當護一把。
就無視了皂衣,轉身喝問方橙“那婦人,怎可對公門中如此不敬?”
張虎退到縣太爺身邊,手握刀柄保護他。
方橙對縣太爺福了一下身,朗聲問道“敢問太爺可有賒條?可有頭子?”
縣太爺先是愣了一下,這時身邊的師爺在他耳邊嘀咕了幾聲,他點頭。
“婦人!本官問你怎對公門中人不敬!彆岔開話題!”
方橙不由的說用上了力氣“太爺,此公門中人要征老身家中驢為朝廷公用,老身向他討要賒條,頭子,此公門中人不知此二為何物!還辱罵老身為賤民,老身有藉有戶,怎能任他汙蔑?”
這聲音傳出幾十米遠,還字字清晰。
“為國為民征老身家的驢,老身自感無尚榮耀。拿出賒條頭子,領走!此人無賒條無頭子,我怎麼知道我家的老驢,是不是被他給資敵了?”
此言一說,不由的那些被三角眼等人,以朝廷之名占便宜的人不甘心了!
是的呢!為朝庭咱們樂意,無憑據是不是資敵了?
“此公門人叫嚷著,老身不給驢就是大不敬之罪,老婦人目不識丁,今日裡特上門問太爺,大不敬之罪此公門中人他配嗎?”
方橙的三連問,把縣太爺給問成懵條了。
這時他的刑名師爺趕緊喝道“快把這冒充皂衣的山匪抓起來!”
這立馬就有衙役上前捂住三角眼的嘴要拉走他。
“等等!”方橙的聲音太有穿透力,這麼多人又都望向她。
方橙指了指一個抓三角眼的皂衣說“剛才征老身家的驢的還有這山匪!”
本來跑回衙門的皂衣,以為逃過一關,沒想到被方橙點出來了。
刑名師爺隻好讓人把他也摁住了。
這縣太爺的臉被方橙踩在地上搓了又搓,氣惱的說道“那婦人,山匪已抓,速速離去。”
方橙福了一個禮,轉身對身後看熱鬨的鄰裡百姓也福了禮。
此些人為她後盾,太爺怕激起民憤,才輕拿輕放過她了。
她走後,身後人議論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