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淳香半瘋狀態。
左姓小夥們都是狠人,先隻打斷曲淳香的一條腿,讓人給他穿上褲子,拴在祠堂裡。
然後開始審人。
曲淳香凍的說話時,上下牙打顫。腿疼的兩眼冒金星。
左家老族長罵下麵的孫子輩:“乾嘛打斷他的腿?這問話都不好問了。”
一左姓小子,忙道:“爺,您彆氣了,我去叫六叔來。”
左六會點穴止疼。
老族長點頭了,才去叫。
於是曲淳在左姓人手裡,把猥褻過幾個婦人,幾個孩子都講的清清楚楚。
“爺,把他送官嗎?”
“送什麼官?一送官府,左賢老娘妻女都要被人拿來說嘴!被他害過的婦女用不用活了?還有幾個孩子不過十歲八歲的,連親還沒說!”
老族長想的遠。
叫了幾個族中老人商量對策。
“殺了便宜他了。”
“對,挑了手腳筋讓他父母來贖人。”
“切成太監?”
“給他個擎天柱,天天頂著。”
“比太監狠……中!這藥還有?”
“老五家裡有。”
不大一會兒,祠堂裡的幾個老人給了處理結果。
四肢挑了筋,舌鬥切一半,下半身用擎天一炷香。
讓曲家來贖人,給左賢老母,妻女買上好的棺木,壽衣,他們曲家當家人給披麻戴孝,當孝子賢孫。
不然拚了這名聲不要了,把曲淳香做的惡事宣揚出去!
等族老們被兒孫背走了,左族長在祠堂裡哭了一回,給祖宗磕頭認罪,沒保護好族人,發生奇恥大辱的事兒。
又告之祖宗,左李氏,左孫氏,左氏女宗芹皆為烈婦,不墜左家風骨。
望先祖照顧三人,勿怪三人。
左族長親自給曲淳香挑了筋,割了舌,又喂了藥。
死有什麼可怕的,死不了才是日子難熬。
離鎮子近,從審出豆腐店林老板後,左家就派了十餘青壯去抓他了。
進了豆腐店,早就人去樓空,有兩三天沒開門了。
做豆腐的家夥什還在,但是豆子,糧食,細軟都不在……
又與左鄰右舍的打聽,隻得到林老板外鄉人,來尋親不遇,才買了屋做豆腐賣。
前天一早人冒雪離開的,說回老家上墳,老家京城的……
…………
這麼大的雪終於停了。
村裡有的房子不結實被壓塌了。
方橙家裡勞力多,雪一停就開始掃雪。
屋頂,院子,門口真是隻能用木鍬,木鏟挖,再用背筐向外背。
大風雪這幾天,瘦驢在柴房住,要是還在牲口屋子,會被雪埋了。
除了糧食短缺點,家裡柴多,越冬沒問題。
這幾天,全家人都穿上了棉衣。
王二妮得了布和棉花,得知是給自己做,感動的哭了一場。
除了嫁衣,她從小到大還直沒穿過件新衣。
自己帶的舊衣,真的是破破爛爛的。
方橙做棉鞋快,鞋底早有,一天的時間,全家人都有一雙棉鞋。
又做了三雙棉拖上下炕穿。
老二夫妻合用一雙,方橙自己一雙,兩個小兒合用一雙。
在外鏟雪時,還是舍不得新鞋,在外麵套上草鞋。
兩天的工夫才把院子裡院門外的雪鏟完。
明天再打算清理街頭巷尾,這總得挑水吃吧?
晚上睡的早,方橙和係統鬥著嘴說著話兒。
係統提示:建議你把家裡的柴收進裡屋,或空間。
方橙問係統:“怎麼?有人盯上我家的柴了?”
係統回複:目前有三家。西屋的風飯桶想白拿用;曲崖家想奪的,曲淳安家想借的。
嗬,他們彆想拿走一根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