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狀,急忙跟了上去。
"哎!等等我啊!"
霍道夫聯絡了一批工人,直接跑到臨河鎮的河道處開挖,我一臉震驚的看向他,覺得這傻子病得不輕。
"你……該不會想要挖出鬼船吧!拜托!這件事情過去那麼久,就算那鬼船還在,木頭肯定都得爛光了!"
"我去網上發帖,說了臨河鎮鬼船的事情,上麵的留言很多,不過卻有一條很詭異,有人說每年的七月二十五,都會有一條鬼船出現在這裡,而且就算那鬼船燒掉了,還會有一艘新的出現。"
我挑了挑眉。
"你懷疑……鬼船有問題?"
"隻有找到了,才能知曉。"
"挖到了!挖到了!"
工人們一陣歡呼,我震驚的看著他們,等眾人將鬼船用吊車吊出來後,我第一時間湊了過去。
這船通體漆黑,打開船艙,一股撲麵而來的陳年木質的味道,還夾雜著說不出來的味道,除此之外,裡麵還有不少瓷缸,大大小小的都有。
霍道夫也跟著我一起過來的,還沒等我說什麼,他的眼神再次恍惚,我眉頭一皺,一把抓住霍道夫,往後退去。
這一退,霍道夫才緩過神,猛的大口的喘氣,整個人虛脫至極。
可就算如此,他還堅持著指揮其他人。
"把那些瓷缸,都搬出來,放到我的車上,回頭給你們加錢。"
而與此同時,羅茶再次發狂,進入了搶救室。
等我們回去了解後,我突然覺得哪裡怪怪的,這出事的時間點……有些過分的巧合了。
病房內坎肩哭喪著臉。
"你們可算是回來了,剛剛他發起瘋,又進了急診室,我感覺在這麼下去,下次住院的可能就是我了!"
"坎肩,你就這麼大的膽子?"
說著,我伸手還比量了一下一點點的手勢,氣的坎肩死瞪著我。
一旁的霍道夫正和席凝確認羅茶的病情,席凝說,暫時脫離。
"暫時?"
霍道夫不明所以的看向席凝,席凝直接將羅茶扶了起來,又扒開他的衣服,露出了後背,此刻羅茶的後背上布滿了與他脖子處一模一樣的紅斑。
我不由的皺著眉。
"難道……還真是鬨鬼?可是……這實在是不大可能。"
因為我的鬼瞳連個鬼影子都沒看見。
等我們忙活完,已經是月掛中天。
霍道夫抱著從船艙裡弄出來瓷壇,直接進了房間。
"你抱它,乾嘛啊?"
"我在德國的時候,學過一種記憶宮殿的思考方式,可以利用推理,在腦內拚湊出當年的所有細節。"
我指了指他手中的瓷壇。
"那……這跟你說的辦法有關係?"
"當然有關係,我用麻沸散浸泡了龍骨,放在了這個壇子裡,用龍骨燃燒後產生的煙霧,刺激我的大腦。"
我挑了挑眉。
"燃骨術。"
這種技法我隻是聽說過,還真是沒有見過呢!如今得見,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霍道夫挑了挑眉,沒想到眼前的人知道的很多,怪不得吳邪派他跟著查案。
隨著霍道夫的準備工作完成,關上了門窗,便拿出了壇子裡的一塊龍骨,直接放到蠟燭上燃燒。
直到一縷青煙冉冉升起。
霍道夫表情一變,整個人恍恍惚惚的站了起來,眼神充滿殺意,仿佛看到了什麼一樣,手舞足蹈的掙紮,抵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