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徐少白就找了一個護士進來幫忙擦藥。
護士接過徐少白手裡的醫藥用品,幫忙把病床的簾子拉上了以後,這才開始給安漫慢慢的擦藥,幫助吸收。
簾子外麵。
“我說靳大少,你不至於這樣吧!最起碼我也尊稱一聲嫂子…我徐少白的為人你還不知道嗎?”
徐少白心裡有點不舒服,他和靳言這麼多年的好朋友,他的為人是什麼樣,靳言難道不知道嗎?他作為醫生,與安漫就是治病與看病的關係。徐少白根本不會做其他的想法,更何況已經知道了安漫是靳言的妻子,更不會有什麼非分之想。
徐少白非常的委屈,他可是一個醫生,醫生可是以治人為本。怎麼能夠想得那麼齷齪呢?
靳言冷眼看著徐少白。
靳言的眼神把徐少白看的都懵了,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
“那一巴掌!”
靳言冷冷的對徐少白說。
徐少白肩膀瑟縮了一下,原來靳言想的不是他想的那些問題。
“老大我錯了!靳大少,靳董,靳首席,靳爺爺!我真的錯了,我沒有保護好大嫂!”
徐少白的聲音聽上去非常的委屈,那安家人那麼蠻橫,他根本就抵擋不了呀,而且誰能想到安父上來就給安漫一個大耳光。
“你說吧,我老婆現在臉上的印兒還紅著呢!”
靳言雖然不是喜歡秋後算賬的那種人,但是徐少白明明可以阻止卻看著安漫挨打。
靳言臨走的時候為何要找徐少白?不就是希望徐少白能夠保護安漫嗎?
“哎!”
徐少白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我是真的錯了,真的沒有想到他們居然那麼潑辣!你說吧,要我怎麼贖罪都行!隻要大嫂和你滿意就行!”
徐少白隻能懷著虔誠的心,對靳言說道。
“哼!”
靳言冷哼一聲,沒有言語。
徐少白知道這肯定是要秋後算賬了,當著安漫的麵靳言不可能對他說些什麼。
徐少白覺得自己的人生馬上就快灰暗了,甚至暗暗的恨起了安漫父母,好端端的乾嘛要來醫院大鬨呢?
“徐主任,患者已經塗好藥了!隻是現在看起來好像還是微微腫!明天還要不要冰敷啊!”
護士問著徐少白。
“明天看情況吧,如果還是這樣的話,可以再冰敷一次!注意擦藥,擦藥的時間每天三次,你到時候幫忙來負責一下就好了,謝謝你!”
徐少白對著護士說。
“客氣了徐主任。”
護士說完話就離開了病房,把病房讓給他們,不小心聽到了靳言和徐少白的講話,護士都覺得氣氛非常的冷。
得罪誰不好?得罪首富。
護士為徐主任的後半生感到堪憂。
“安漫你有沒有好一點?腿還非常疼嗎?頭皮疼嗎?你的臉還痛不痛!”
靳言一連問安漫很多個問題,不過這一次他當著徐少白的麵兒,沒有叫著老婆這個稱呼。
“沒事,我可以!很快就能好了,我相信醫生!”
安漫聽著靳言的話,就像剛才他們之間那種冷凝的關係,好像沒有了一樣。安漫也像沒有發生任何事一樣對靳言說。
“相信醫生?哼!”
靳言拿眼睛看著徐少白。
徐少白始終都感覺到靳言傳來的眼神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