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漫搖搖頭,想了想,還是說了出來。
“也許吧。自私人的人隻是自私的人而已。他們最愛的隻是他們自己,我們姐妹兩個就是屬於父母的額外附屬品。我們並沒有什麼太多的自我自由,其實這個問題很好理解的。”
安漫講這些的時候,靳言的眼睛始終都看著安漫,能夠真正的做到感同身受。
“父母希望我們長大了之後,可以給他們帶來價值。我也按照父母說的話,去學習了相關的技術,好好的提升了我的繪畫能力,設計能力,還有關於陶藝的一些基礎技巧。”
安漫一邊說的時候,時間似乎一閃而過,一下子就從童年的時光輾轉到了現在。
“對陶藝有一種特殊的感情,哈哈哈,玩著這些泥巴,玩著玩著可能就是有了一些情感吧!我就特彆喜歡把陶藝當成自己的事業。”
安漫說著玩泥巴怎麼玩出來了陶藝這種美術藝術。
“好在父母沒有勸阻我去學習工商管理這一類的科目。我對於那些管理類型的課程並不是特彆的喜歡。”
安漫覺得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部分,其實還是父母成全的。
如果不是父母發現了她的繪畫天賦,也不會任由她去學習關於陶藝的課程。
自然而然的,安漫的天賦才會得到發揮。
“我覺得一個人還是要有一些一技之長吧!如果沒有一技之長的話,也許能在社會上短暫的取得一些金錢或者是一些勞務所得。”
安漫說話的時候,頓了頓,這些話,也就能說給靳言聽,換成另外一個人,可能都聽不懂。
“終歸,這些並非長久之計。有技能有技巧才是將來立足社會的根本。不管這個技巧或者是技能是什麼,隻要一鼓作氣的去做就好了,不用考慮其他的問題。”
安漫對靳言描述著自己的過去,也道出了自己最終為何會選擇陶藝成為終身的事業。
“其實我也有過你這種感覺。”
靳言輕輕的對安漫說。
“可能我的家庭教育和你的家庭教育完全不同,畢竟我父親去世的早,母親帶我們也比較辛苦,所以我們是屬於自由懶散型的,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靳言的思緒仿佛飄到了二十多年前,回憶起自己經曆的一切。
“小的時候我是自己管著妹妹,彆人也管不到我們。有很多事情都是我們自己解決的。”
靳言對安漫說著他當年的事情,兩個人互相吐露各自的心聲。
“之前有聽過一點點你過去的事情,但是並不完全知道。”
安漫對靳言說,回應著靳言。
靳言把手臂環過安漫的肩膀,慢慢的講著那些過去的事情,還有很多他認為需要溝通的道理。
“我是這麼覺得,我們的過去已經回不去了。我們的現在才是當下要抓住的。那些往事就讓他們過去吧。”
靳言這些話不是想當然的說出來,隻是為了能夠讓雙方的心裡好受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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