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做兵貴神速?
說的就是靳氏集團在靳言的帶領下,速度非常的快。
不論做什麼事情?
不論上級下達了什麼樣的命令?
靳言都能第一時間派出人手來完成。
“您說的是雙眼皮,大眼睛?”
速寫師問著靳語。
“沒錯,她的瞳孔比較深邃,是棕色的。”
靳語一邊描述著女孩的模樣,一邊不斷的回憶。
“頭發是什麼樣的顏色?”
速寫師繼續在電腦上寫寫畫畫,認真的問著靳語。
“應該是黑色的吧。是黑色的。”
靳語想了想,回答道。
“鼻子很直嗎?”
速寫師繼續問著靳語。
“還好吧。有點鷹鉤鼻的感覺。”
靳語仔細的回憶,上一次和女孩子見麵還是六年前的事了,都是大學畢業的人,見麵的感覺都不太一樣,印象不太深刻,在當時,靳語隻是把對方當做孤獨中的朋友而已。
實際上,靳語與女孩見麵的次數並不多,也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不過有些心裡話,他們確實說得很多。
靳語有一種猜測,如果這個女孩是派來監視他的,那麼非常成功的知道了靳語的弱點。
靳語曾經一度把這個女孩子當成自己最好的朋友。
一個不問姓名的朋友。
直到離開了那裡——魔鬼般的訓練場,自此之後,在醫學界叱吒風雲,並以雲天這個名字考取了博士,成為藍星最厲害的醫生。
可以說以前的生活是為了報恩,做了很多違背自己心意的事情,那種心情就像在刀尖上跳舞。
在思考女孩兒的這個時間,靳語記憶出現了混亂。
另一個模糊的女孩形象,一下子浮現在靳語的腦中,但是始終看不到對方的臉。
可憐的是,甚至連熟悉的聲音都沒有。
在進入靳氏家族本家臥底的時候,靳語確實是下下策。
當時他的大腦受了重傷,好像有一塊重要的回憶缺失了一樣。思緒變得慢慢的迷亂,想抓住那塊記憶,卻怎麼也抓不著。
靳語唯一清醒記得他身上背負的任務。
結果,這五年就像個笑話一樣。
在親生父親的身邊,恨了那麼久,看了那麼久。明明自己知道親生父親不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更不是一個無情無義的人,在他的心裡早就產生了疑問,就是不敢輕易地問出那個問題,更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
若不是靳言帶著安漫回到了家族本家,靳語可能還一直躲在殼裡,永遠不會出來。
一切都是湊巧。
一步一步推進著,一步一步改變著,直到,靳語從自己的殼裡出來了。
越想越頭痛。
“嘶”
靳語不自覺的閉上了眼睛,出了聲音。
“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靳言問著靳語。
“沒有,就是頭有點痛。”
靳語對靳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