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
壓力巨大的電流逐漸恢複流動,設備發出正常的聲音。
伴隨“轟”的一聲,走廊內的光亮瞬間回來。
這一亮光,使得許文昌、鄭萍、陳耀祖終於見到了靳言與托舉哥真容。
“原來是個少年。”
鄭萍見到了托舉哥的麵容,發現托舉哥隻是一個十幾歲少年的模樣,隻不過那氣勢洶洶的紅色眸子讓人覺得有點後怕。
靳言則是一如既往的帥氣,哪怕看上去稍微有那麼一點滄桑,也抵不住人格魅力。
隻有陳耀祖在一旁叫囂著,看到靳言與托舉哥真實的麵容,更加的瘋狂。
“怕他做什麼?衝!一個靳言不足為懼!”
陳耀祖的手若不是被綁住,早就衝過去,與靳言和托舉哥打一架了。
當陳耀祖的話音剛落,托舉哥抬手就是一耳光。
“啪……”
一記耳光加一記耳光,混合雙打。
臉早就被打腫脹的陳耀祖,根本沒長記性,得著機會就會找打。
在燈光之下,鄭萍看到自己的兒子那張帥氣的臉完全被毀了,心臟就如同被人淩遲一樣的感覺,太疼了,心疼自己的兒子無法自拔。
“彆打了,他還是個孩子。”
鄭萍終於忍不住,看著靳言開始求情。
“這孩子長得這麼大呀!”
靳言諷刺意味十足,看著陳耀祖一米八多的身高,在鄭萍的眼裡竟然還是個孩子,三觀儘毀。
也難怪陳耀祖是一個廢柴,鄭萍壓根就沒有把陳耀祖當成一個正常的人看待,誰家的孩子長成一米八多,三十多歲?
“啪……”
托舉哥可不管那麼多,聽到靳言的諷刺便開始扇打陳耀祖。
原本已經鼻青臉腫的陳耀祖,這一次如果不做醫美,他的臉就徹底被毀了。
“求求你,彆打了。靳言,算我求求你了,陳耀祖他不懂事,希望你海涵,收手吧。”
鄭萍看著自己的兒子被打,心痛到無以複加,一直向靳言求情。
陳耀祖平時作風雖然囂張了一些,但在鄭萍眼裡那都是不成熟的表現,罪不至死。
托舉哥扇打陳耀祖那般用力,這麼打下去早晚把陳耀祖打死,鄭萍隻有這麼一個兒子,絕對不可能讓他們繼續動手的。
可是鄭萍的勸阻根本沒有任何分量,許文昌也就像一個看客一樣,看著托舉哥狂打陳耀祖,連阻止的意味都沒有。
“你服不服?”
扇打一會兒的托舉哥問著陳耀祖。
“服你個大……”
陳耀祖剛想說出一聲國粹,“爺”字還沒有來得及發音,便被托舉哥狠狠的又教訓了一頓。
“啪”
托舉哥左右手開始,輪番打陳耀祖的臉。
本來一張俊臉就被打的像個豬頭,這一次又是狂扇耳光。
誰也不知道托舉哥快速的扇打了陳耀祖多少下。
“我服了。”
陳耀祖其實也很無語,隻要他說話,就被打,再這麼下去,被托舉哥打死的也是很有可能的。
隻不過陳耀祖太委屈了,陳耀祖來到這個地堡也沒有自己的自由,這裡還被托舉哥來回的打耳光,麵子、裡子都被打沒了。
“隻要你服了就好,不要打他了,回來吧。”
陳耀祖主動求饒,靳言讓托舉哥停下。
隻有許文昌看著他們在打鬥,也看出了陳耀祖的慫,鄭萍的害怕,想方設法要找個機會逃脫。
嗡嗡……
周圍再次陷入黑暗之中。
許文昌那點兒小心思白費了,他也終於知道原來都是靳言搞的鬼。
“是你破壞了這裡的電力。”
許文昌說的是陳述句,他已經斷定,地堡裡停電肯定與靳言脫不了關係。
靳言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隻不過他們誰也看不見靳言的笑容,滿臉的盤算。
“不,應該說是我乾擾了這裡所有的電子設施。”
靳言覺得自己可以不用再隱瞞,做了什麼,光明磊落,就是為了乾擾他們這裡的東西,不然能這麼輕易的進來嗎?
“你是個卑鄙小人。”
許文昌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聲嘶力竭,咬牙切齒,似乎對靳言已經開始恨上了。
“隨便你說。”
靳言才不會在意這些評價,如果在意這些評價,他就不是他自己了。
沒有哪個生意人臉皮很薄,臉皮薄的人做不了生意,大丈夫能屈能伸,對於外界的評價從不在意,這就是靳言本人。
相比許文昌的憤怒,鄭萍的害怕,陳耀祖被打懵了,靳言可是有自己的想法。
“我還是那句話,說出蜥蜴人之死是否與你有關,我可以考慮讓你活得舒坦一些。”
靳言一直在威脅著許文昌,說得出來,也做得到,希望許文昌能夠識時務。
許文昌冷哼一聲。
“靳言,你不覺得很可笑嗎?你這麼糾結蜥蜴人做什麼?你又不是他的爹,你也不是他的什麼人?”
話裡話外,許文昌已經透露出來,他與蜥蜴人的死有瓜葛。
“這麼說,蜥蜴人的死確實與你有關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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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言又不是傻子,早就聽出來弦外之意。
“我不承認。”
許文昌堅決不承認他參與了殺害蜥蜴人之事。
“許文昌以前我們兩個合作的比較愉快,我也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你把他的身體運到了哪裡?到底有什麼用?”
嗯,其實靳言也沒有多大的把握,他隻是炸許文昌的話而已,沒想到就這麼給炸了出來。
靳言一直在問著許文昌,蜥蜴人之死與他到底有哪些關係。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
許文昌反問靳言,覺得這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靳言是有多麼自信以為他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