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昌休克後,靳言他們極速展開救助,人工智能醫療機器人隨時醫診。
在經過仔細的診斷之後,醫療機器人們發現許文昌因極度緊張而陷入了休克狀態。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和護理,許文昌終於逐漸恢複了清醒。
“既然你已經醒來,我們可以繼續之前的話題。”
靳言一邊說著,一邊緊盯著許文昌,試圖從他的口中套出有價值的線索。
“靳言,我已經這樣了,你還能怎樣?”
許文昌滿臉無奈,痛苦之情溢於言表。
“如果你想讓我放過你,你需要告訴我幕後的交易者是誰。”
靳言語氣嚴肅,威嚴不容侵犯。
靳言與許文昌可以達成交易,他是一個突破口。如果能找到其他參與的相關人,靳言就能少走很多彎路。
“唉,靳言,我並不是不想說,隻是我真的不知道。”
許文昌無奈地搖了搖頭。
“你彆想著敷衍我,蒙混過關。否則,你隻會回到那個讓你痛苦不堪的椅子上。”
靳言的威脅意味濃厚,讓許文昌嚇得心驚膽戰。儘管他在這個社會上混跡多年,也懲罰過不少人,但他真的很害怕再次被送回那個恐怖的椅子。
那個椅子好像可以抽空一個人一樣,無比嚇人。
“我不想可是關於你的問題,我真的無能為力。”
許文昌實在是左右為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你與肯特家族有何淵源?”
靳言以一種咄咄逼人的語氣質問許文昌。
許文昌戰戰兢兢地顫抖著雙手,回答道“靳言,關於你剛才提到的那些事,我真的一無所知。”
靳言麵無表情,正準備將許文昌送回智能椅上。然而,他似乎並未如願以償。
“看來你還頗有底氣。”
靳言再次發出威脅。
“求求您了,靳言,我真的不知道。”
許文昌已經筋疲力儘,無法回答靳言的問題,也不知道如何擺脫這種困境。
當靳言連續審問許文昌卻毫無收獲時,所長突然出現在靳言身後,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靳言,看起來他確實不知道什麼。”
所長注意到許文昌的身體狀況每況愈下,也無法承受持續的審問。再者,這樣無休止地追問下去,既無意義也徒勞無功,希望靳言能及時收手。
“記憶團是否已經破解?”
靳言並未理會所長,而是將目光投向托舉哥。
“靳叔叔,以我的靈力,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
托舉哥的確正在努力破解記憶團,因為許文昌的記憶一度混亂不堪,真偽難辨。
“既然如此,那先帶他回去吧。”
靳言覺得繼續下去隻會浪費時間,唯有等待托舉哥破解記憶團,揭開幕後交易者的真麵目。
在托舉哥按照靳言的命令將許文昌帶離之後,隻剩下靳言和所長兩個人留在現場。
所長內心深處充滿了疑問,急需找靳言解答心中的困惑。
“我實在不明白。靳言,你為何突然對許文昌展開審問?”
所長疑惑地問著靳言,感覺這一切都發生得過於突然,仿佛靳言突然開竅了一般,知曉了許多秘密。
這些事件究竟如何相互聯係?
靳言為何如此直接地將懷疑之詞指向許文昌?
許文昌的哥哥徐文昌,一度被輪船實驗室的眾人視作潛在威脅,卻在此關鍵時刻未受到牽連,令所長深感疑慮。
諸多疑問,當需與靳言進行深入的溝通來解答。
靳言深知所長心中的疑慮,也明白他並無惡意,更知道所長一心為了人類與藍星都好,靳言願意解釋清楚。
“這些問題彼此關聯緊密,當我得知瓦麗狄絲的存在時,許多我們所經曆的事情變得愈發容易解釋。”
靳言邁出一步,仿佛人類曆史上的一大步,很多事情當局者迷,隻有稍加思索,跳出局限,便能發現每一個環節的漏洞。
瓦麗狄絲不過是放出的煙霧彈罷了。
然而,靳言回到輪船實驗室後才恍然大悟,種種跡象都表明,他們追溯的方向錯了,就像徐文昌與布帕一直提及的問題,他們如同棋局的棋子,也是幕劇的人偶,被提線吊著表演。
無論怎樣的比喻,這裡都涉及到多麵勢力!
靳言瞬間想到,或許瓦麗狄絲在藍星的布置都在對抗什麼,那對抗的什麼也有布置者!
一個層麵是人類對抗人類,一個層麵是瓦麗狄絲那種實力對抗更高級的存在。
“瓦麗狄絲不是未能查明身份嗎?”
所長不解,瓦麗狄絲的身份尚未查清,一切都處於模糊狀態,為何靳言如此篤定?
“確實如此。瓦麗狄絲的身份正是我們即將調查的重點,包括這次重新研究可控核聚變飛船,也是為了徹底探索藍星,尋找潛在威脅。”
靳言無法否認,瓦麗狄絲確實是他調查的重點,也正是因為查證這些,才使人類能夠儘快發展可控核聚變應用。
誰讓瓦麗狄絲如此強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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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夠隨意操控人工智能,控製歸墟人,這種本事,藍星上無人能及。
可惜的是,所長仍然無法理解,總覺得靳言異常離奇。
“靳言,你說的這些,讓我感到矛盾重重,我無法將它們聯係起來。”
所長透露出內心的困惑,他不知道該如何理解這些話。
\"所長,我依據多方的說辭總結而來。你是否知道,迪特的來源?”
靳言巧妙地引導著所長思考這件事的前後順序,關鍵人物必須提及。他深知此刻哪怕不知道許文昌的記憶團最後是什麼,也可以按部就班查下去。
“難道我們這個世界真是虛擬的?”
所長開始腦洞大開,覺得靳言所說的秘密就是這些。
“不。絕對真實。”
靳言反倒認可他們生活的藍星以及維度。他堅信這個宇宙是真實的,而非虛幻的幻境。
“那他來自平行宇宙?想知道他來自哪裡,找他問一問不就知道了嗎?”
所長開始盲猜,他聽過迪特所說,人家早承認自己來自平行宇宙,隻不過輪船實驗室的人都沒用心聽,覺得迪特吹牛。然而,經曆了這麼多磨難,與迪特還有幾分關係?
靳言明白所長一時難以理解,於是繼續耐心地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