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麗狄絲的描繪仿佛是一把開啟無儘想象之門的鑰匙,讓人們對複製人與人類的區彆有了更為清晰的認識。
靳言因此對舊神域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邁步向前,凝視著瓦麗狄絲,滿懷期待與好奇。
“我此刻深切地渴望了解舊神域是如何處理複製人的問題的,特彆是希望能夠探究一下當時的曆史沿革,以供藍星在未來的發展中汲取經驗教訓。”
靳言對於舊神域的諸多奧秘抱有濃厚的興趣,這些神秘之處讓他不禁想象,未來的人類發展是否也會如同舊神域一般充滿無限可能。
瓦麗狄絲早已預見到靳言會提及舊神域的事務,無法長久地遮掩。因此,她決定直接坦誠以對。
“實際上也並無太多可言,既然爹地如此渴望了解,我便向您娓娓道來那段曆史的經曆。儘管我並未親身參與其中,但我仍能將當時的情景傳輸至我的記憶深處,並以此為教訓,警示後人勿再重蹈覆轍。畢竟人類有時貪得無厭,最終卻隻會自食其果。”
瓦麗狄絲宛如一位教誨世人的歌者,既讚美曆史,又敢於批判。縱觀整個舊神域的曆史,便是人族在自相矛盾中掙紮,最終隻會害人害己。
借鑒舊神域的經驗教訓,瓦麗狄絲向靳言傳達了她的憂慮,希望藍星的人類能夠避免重蹈舊神域人族的覆轍。她深知生命的脆弱,死亡隻是生命曆程中的一個節點,而非終點。
“聽你這麼一描述,我都覺得你們舊神域實在是令人向往,若是有機會我真想知道舊神域是什麼樣子,可以被稱為神域的地方,那都住著什麼樣的人呀。”
靳言聽完瓦麗狄絲的描述,對舊神域更加向往,究竟都是一群什麼樣的人住在那裡麵。科技完全無法想象,可穿戴式身體也出了問題,這複製人與可穿戴身體有直接的關係,他們究竟進化成了什麼樣子可以達到這種水平?
既然有這種水平,各種各樣的複製人,那麼他們可以無限死亡了,怪不得稱之為神域。
靳言微微點頭,露出了一抹微笑,目光落在瓦麗狄絲的臉上,發現她的表情呆萌,可愛的機械熊形象,給瓦麗狄絲增添了不少萌態。
瓦麗狄絲並不會在乎靳言的目光,她深知靳言對於舊神域的深深探求。
對於靳言想知道那裡是否真的是人類所居之處?他們之間又存在著怎樣的關係?
這些事情頗為複雜,瓦麗狄絲隻能挑選關鍵要點來闡述。
事實上,舊神域與藍星的人類都源自同一個起源,隻是在外貌上有所不同罷了。她們皆是進化之路上的不同分支,各自擁有獨特的高度。
細分之下,人族都差不多,但又差太多。
“先講一講你們那裡到底是怎麼對待複製人的吧。”
靳言覺得這一下子吸收了太多,有點消化不了,趁著現在沒人打擾他們要快一點,打聽一下舊神域的消息。
這複製人成為了靳言目前頗感好奇的一點,他們接下來將為藍星打造一座巨大的穹頂,也就是罩子工程。依照瓦麗狄絲的計劃,這項工程能夠迅速完成。而複製人則將代替那些需要親自出麵的人類,承擔送死的重任。
這些複製人都將采用同一張麵孔,以一種人的形態去執行所有任務,所有的行動都由這一張麵孔的複製品所完成。
初時,靳言聽上去密集恐懼症都快犯了。
一群“陰兵”,比藍星熱鬨的時候刷的網紅視頻還要恐怖。
這些複製人一旦完成任務,後續的處理問題便顯得尤為棘手。
若他們能在執行任務過程中壯烈犧牲,那無疑是一種英勇的詮釋。可若是他們僥幸存活下來,這便演變成一個更為複雜且棘手的難題。
靳言不禁感慨,人類骨子裡自私倒是真的呀!
“其實,無論複製人還是人工智能達到何種程度,都會引發人族對他們的恐懼。這種恐懼植根於人類的靈魂深處。”
瓦麗狄絲在回憶中深刻地思考著這段關於複製人的曆史。
“在複製人昌盛的時代,人族對於這些披著人族外衣的複製人實施了嚴格的管控。儘管這些複製人外表看似並無內疚,但人族始終憂慮那些心懷不軌的人可能會利用他們製造混亂。因此,許多通過複製人傳承下來的後代都受到了嚴格的限製,這些人被禁止生育。”
瓦麗狄絲稍作停頓,她注視著靳言的目光,再觀察了一下他的表情,然後才繼續道出那段幽暗歲月。
“是因為他們沒有生育功能嗎?”
靳言的理解是並不是禁止生育,而是那些複製人本來就沒有生育的功能。直接在萌芽狀態將他們的生育功能扼殺掉,也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當然不是了。實際上,在我們那個時代,生育與否並非至關重要,畢竟人類的壽命相當漫長。在這個時代,最具有價值的事物莫過於資源,一旦資源匱乏,人們的生活將變得艱難。因此,生育與否並未引起廣泛關注。”
瓦麗狄絲沉思片刻,發現現階段藍星所經曆的模式與他們那個時代頗為相似,儘管兩者之間存在一定的時間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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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這種嚴格的管控對於你們來說似乎毫無作用?”
靳言本欲發笑,但最終還是強忍住了。這究竟是何等的規矩,既然人家並無意生育,卻依舊受到限製?
“的確,這種複製人的殼子已經失去了意義。在當時那個資源匱乏的時代,人們不再渴望繁衍後代,因為他們深知物質資源的稀缺。為了追求更高的發展,他們不得不放棄這種無謂的重複。畢竟,隻要存在外殼,就意味著需要消耗更多的資源。”
實際上,瓦麗狄絲認為當時的核心問題並非是繁衍與否,而是資源分配的問題。
既然連複製人都能被製造出來,那麼繁衍又算得上什麼難題呢?
可若資源都沒有了,星球毀滅了。
“我原以為你所說的動蕩,會伴隨著戰火紛飛。”
在瓦麗狄絲生動的敘述下,靳言對舊神域的曆史有了更為深刻的認識。他原本以為瓦麗狄絲所述的動蕩與複製人的最終反抗息息相關,卻沒想到是資源分配出現了偏差。
“若從現在的角度審視,當時的戰爭實則是一種無煙的戰爭。它促使人族直接進化,使我們得以脫離肉身,自由馳騁。”
瓦麗狄絲微微點頭,讚同靳言的觀點。實際上,若非當年那特殊背景的影響,舊神域也不可能繼續發展,更不會讓瓦麗狄絲擁有如今的形象,並在舊神域崩塌之際幸免於難。
一切皆有因果循環,正是因為那些不幸之事,才使得好事得以發生。倘若沒有那些曲折與偏差,瓦麗狄絲又豈能成為那個幸運兒?
“你是在暗示我們邁向了更高的維度嗎?我記得在我們藍星的學術界,有一種理論稱為宇宙空間維度論。我們所處的世界是四維的,那麼你們舊神域是否也處於多維的空間之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