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羅之國已經逐步恢複之中,巡視局也在重組階段,這段時間風起雲湧,變換不斷。
托舉哥與靳言、墨斐剛剛踏入了巡視局的大門,眼前的場景卻與他們預期的大相徑庭。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們心中湧現出全新的思緒。
尤其是托舉哥,他堅定地對墨斐表示,對於罪惡滔天的罪犯絕不能有絲毫的寬容。如果連犯下滔天罪行的凶手都能得到寬恕,那麼他們又何必費儘心機將其緝拿歸案?
這位背負著三十多條人命血債的凶手,必須受到法律的嚴懲,以儆效尤。
在托舉哥看來,之前那些大臣們或許可以讓其他人通過認罪來換取減輕的懲罰,但在這個特殊的凶手麵前,這樣的寬容絕無可能。
托舉哥鼓勵墨斐要勇敢、理直氣壯地麵對那些大臣,畢竟他是羅之國的朝務大臣,地位尊崇,比起其他大臣更有發言權。如果他在此時不展現強硬的態度,將來又如何能夠服眾?
更何況,這些大臣中不乏有人暗中覬覦哇齊國王的寶座,如果他們的態度不夠堅決,這些人日後必定會更加肆無忌憚。
因此,這一次嚴懲殺人凶手,不僅是為了正義,也是對這些心術不正的大臣們的一種有力威懾。
聽完托舉哥這番鏗鏘有力的言辭,墨斐當場愣在原地,心中波瀾起伏,久久不能平靜。
“要不,你來?”
墨斐沉思良久,他深感托舉哥所散發出的威懾力非凡,無論是其舉止還是言語,皆流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霸氣。
在處理這起案件上,托舉哥似乎更具備天賦和能力。
在內心深處,墨斐暗自歎息,他從未想過逃避這一責任。他渴望能夠完美地解決此案,既能讓哇齊國王安心,也能贏得民眾的信任。畢竟,那位神秘的凶手早已放話,誓言絕不放過任何細節,必將追查到底。
隻不過,托舉哥那古怪而充滿深意的態度,反而讓墨斐覺得此人頗有潛力,是個可塑之才。
出乎意料的是,托舉哥卻認為墨斐才是那個言辭怪異之人。
“我難道成了朝務大臣不成?”
誰替代你的工作啊!托舉哥心中暗想,雖想翻個白眼以示不屑,卻做不到,隻是那雙豎眸不斷跳動,顯露出他此刻情緒的波動。
“難道陛下沒有將此事的督辦的權力委托於你嗎?”
墨斐明知故問,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容置疑的嚴肅。在處理國家大事時,他總是力求公正無私,畢竟這次是由哇齊國王親自點名,要求托舉哥負責追查凶手。若不能查明真相,將來又怎能向國王交代?
托舉哥忍不住想翻白眼,他實在對墨斐的話感到無奈。一個對朝中大臣一無所知的托舉哥,如何能夠贏得他們的尊重與服從?又如何能有效地指揮他們呢?
“難道你沒有擁有識人記憶的能力嗎?”
墨斐明知故問,假裝驚歎的語氣。本來,在墨斐的眼中,他認為托舉哥非常了不起,根本不需要認識任何人。隻需輕輕觸碰額頭,便能知曉對方的所有經曆,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的能力。
這樣的能力,不論運用在何種領域,都是佼佼者,他們羅之國缺的就是這樣的人才。若是托舉哥肯這樣去做,墨斐願意讓賢。
“你認為我現在就該暴露歸墟的秘密嗎?那樣做難道不會讓這些人變得瘋狂嗎?我看你是一點都不擔心安全問題啊!”
托舉哥此時幾乎想要逃避這個問題,他怎麼可能輕易動用自己的能力,尤其是在這麼多大臣和罪犯麵前。
曝光得越多,嫉妒和仇恨的目光也會隨之增多。
托舉哥絕不願意給歸墟帶來麻煩,尤其是在這種不必要的時刻,讓自己陷入尷尬的境地。
在羅之國複蘇之際,其他國家全都是靜默狀態,整個藍星隻有羅之國恢複了,這是一種很危險的信號。
在達瑪拉王宮,托舉哥可以曝光神秘的結界,畢竟,那是在羅之國境內,那片鮮少有人涉足的原始森林裡。
可如果將歸墟的秘密曝光,那將是整個藍星的災難。
其中不乏彆有用心者,想要透過托舉哥取得整個歸墟的能量。
到時候,他們要對付的可不止一個外星艦隊那麼簡單,而是整個羅之國所有妄圖長壽的人。
畢竟托舉哥活了四百年,這是最好的長壽象征。哪怕托舉哥隻是個少年,可是對人類根本說不清楚。
其次,想要擁有超凡能力的人也會逐步劇增,那時候,托舉哥可能走路都會被蒙上麻袋,被他們領回去做實驗。
人類的瘋狂,透過靳言,托舉哥早已經領教過了!
“那便是我無能為力的事了。”
墨斐搖了搖頭,即使托舉哥提到了歸墟,他也無能為力,畢竟隻是識彆記憶而已。墨斐並沒有要求托舉哥泄露歸墟的秘密。
他們倆的對話仿佛是雞同鴨講,彼此都沒有真正理解對方的意圖。
“那你究竟能管什麼?”
托舉哥的情緒開始變得激動,他對墨斐有些不滿。一個朝務大臣怎能說出這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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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負責保護陛下的安全。”
墨斐堅定地說,他認為自己沒有做錯。畢竟,哇齊國王的生命安全至關重要,國王代表的是整個王室,而王室則代表著整個羅之國的榮耀與未來。
如果連國王的安全都無法保障,那他又怎能勝任朝務大臣一職?
“你是在開玩笑嗎?”
托舉哥顯然誤解了墨斐的意思,兩人之間的氣氛突然變得劍拔弩張。
“麵對眼前的局勢,你難道沒有意識到嚴重性嗎?我之前可是聽舅舅提過,你的手腕絕對鐵血。怎麼,如今卻變得畏首畏尾了?”
托舉哥不屑地撇了撇嘴,斜著頭,直接揭穿了墨斐的過往。這意味著,彆以為他一無所知,墨斐過去的所作所為,他都了如指掌。
一個以鐵血手腕著稱的朝務大臣,根本不可能會表現出任何軟弱,哪怕是一時的退縮也隻是表象而已。
“那倒沒有。我也說了,凶手會嚴懲。”
墨斐從不回避責任問題,他堅信凶手必將受到應有的懲罰。否則,他也無顏麵對那些仍在世的生者。一個殘忍至極,殺害了三十多人的惡魔,根本不配在這個世界上苟延殘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