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太子!
黑衣男子再次喝了口酒,長長呼出一道白霧,這才又吐出兩個字。
“夜君。”
“夜君?”
對麵男子聽到這很耳熟的名字,擰眉想了片刻恍然道。
“就是最近城裡傳的沸沸揚揚那個,廢掉你們燕楚高手榜第六的人?這麼說來,你也是什麼天下會的人了?”
“嗯。”
男子咧了咧嘴,不禁搖頭苦笑,果然是古人誠不欺我,美女的背後有能人。
“那你為何不動手?我能感覺到你的修為在我之上。”
“我為何要動手,我接到的命令隻是不允許你傷害她們,並非殺你。”
“下麵有酒,我們喝點?”
黑衣男子搖了搖手中的空酒壺,站起身就跳了下去。
二人進屋落座,男子端起大碗自我介紹道。
“我名田桑衝,魏韓人士。”
黑衣男子也端起大碗與之磕碰了下。
“天下會,白啟。”
田桑衝放下大碗抹了把嘴,看著白啟問道。
“喝完酒白兄可否離去?我以我的人格保證,絕不再招惹那三名女子。”
白啟放下大碗搖了搖頭。
“你的人格保證我聽過很多次了,我若是信了你,不僅你會死,她們和我也會死。”
田桑衝聞言臉色一黑,一邊給二人倒酒一邊沉聲問道。
“如何才會離去?”
“你離開或者夜君有令。”
“以白兄的修為又何苦給人做屬下,不如脫離天下會,你我兄弟二人一起浪跡江湖,品各色美女如何?”
二人再次抬碗磕碰,一口飲儘。
“人各有誌無需多說,你酒中的藥對我無效,想殺我你還沒有那份能力。”
說完就見白啟自然垂落的左手微張,五道細小水柱從指內緩緩流出,砸在了地麵之上。
田桑衝趁著白啟運功逼毒之際,狠辣之色在眼中一閃而逝,腰間快刀驟然出鞘橫斬白啟咽喉。
“哢嚓!”
“當!”
二人中間的木桌瞬間四散一地,而田桑衝卻一臉震驚的看著自己的刀,停留在白啟一尺外再難寸進半分。
護體真氣超過一尺,這特麼是做夢吧。
白啟低頭看了眼已經摔碎的酒壺,惋惜的搖了搖頭,酒確實是好酒。
“行了,試探完就再去給我拿一壺好酒。”
田桑衝看著白啟一臉平淡,頓時氣餒收刀憋屈解釋道。
“這種酒並非毒酒,而是一種可以增加修為的藥酒,隻不過若無我派修煉心法是無法煉化其中藥性的,外人喝了自然無異於毒酒。”
白啟默然的點點頭,繼而好奇問道。
“你可有辦法去除其中的藥性,隻保留酒的烈性?”
“這個倒是不難,隻不過……。”
白啟站起身認真說道。
“隻要你將我酒窖裡的酒都換成這種烈性,我可以不再跟著你,但我奉勸你,惹怒夜君的下場,不是你和你們整個黃沙門人的性命可以平息的。”
“你知道我的根腳?”
“這有何難?我還知道你因殺了丘掌門的獨女丘可可,以及你的師弟裴軍,現正被整個黃沙門的弟子追殺。”
田桑衝聞言雙拳不由握緊,盯著白啟的眼睛認真說道。
“好,我幫你釀酒,那三個女子我也絕不再有想法,希望白兄說到做到。”
“那是自然,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