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去吧。”
打了個哈欠活動了下手腕,宇文昊便開始提筆抄寫起來。
一個多時辰後,宇文昊放下手中的毛筆輕歎口氣。
要是自己會製作圓珠筆就好了。
“肝、腸、斷。”
小玉將一杯熱茶送到宇文昊麵前,看著桌上的冊子好奇問道。
“這部功法的名字是否有些…,不太吉利?”
宇文昊接過抿了一口,有些好笑地看著小玉。
“那你日後若是有孕,孩子就叫‘宇文吉利’可好?”
小玉俏臉微微一紅,隨即有些害羞地點了點頭。
“全憑殿下做主。”
宇文昊嘴角抽了抽,將銀票折起塞入老冊子中遞給小玉。
“那你覺得進財,旺財,發財,栓柱,鐵柱,狗蛋什麼的怎麼樣?”
“啊?”
小玉接過冊子有些呆愣。
“生七個孩子是不是太多了點?”
宇文昊……。
…
與此同時。
野衣坐在書桌後,依舊是一襲紅衣裹身,妖美的臉蛋上掛著和宇文昊同樣的無語表情,看著麵前的姑娘。
“你說一個長相很‘美’的公子哥,破解了水川雞兔同籠的難題,就隻是為了見我一麵?”
“是的閣主,屬下已言明破解難題便可上樓單獨聆聽花魁撫琴,或與之對弈,可那位…、公子,卻說想見見百樂門老板。”
“還真是奇了。”
野衣喃喃自語一聲,心中不免有些好奇,自己極少見外人,誰會想見自己呢?況且,這世上還有男人不想近距離接觸水川的嗎?
“哪家的公子少爺,姐妹們可有認識的?”
姑娘搖了搖頭。
“麵生得很,姐妹們都猜測他們應是外地來的。”
“他們?”
“嗯,他們一共三人,年齡不同,樣貌也是相差甚遠,舉止更加怪異無比。
那個看上去年紀最大,一臉凶惡的漢子,凡是從他身邊路過的姐妹都被占了不少便宜。
另一個一臉憨厚,身體卻健壯如牛的漢子,從一進門就一直吃個不停,雙眼就沒離開過那張飯桌。
至於那位玉樹臨風,長相卻不輸美女的公子,他…,他……。”
野衣漂亮的眸子微眯。
“彆吞吞吐吐的,他如何?”
“他…他的眼睛總盯著那些客人的後背看個不停。”
野衣臉色古怪地點了點頭。
“那位公子見我是何緣由?”
“屬下不知,不過…,那位公子進門之後,盯著柱子上的楹聯看了很久。”
“楹聯?”
野衣緩緩起身,一邊思索,一邊來到姑娘麵前吩咐道。
“去通知小癡和妖兒,對方可能來者不善。”
姑娘聞言一驚,繼而詢問道。
“是否讓妖兒去請小澤閣主?”
“不用了,這幾日她要為鬆香和下日護法,脫不開身。”
“是。”
等到姑娘離去,野衣來到窗邊打開一條縫,望著外麵的街景喃喃自語道。
“夜月情迷終生定,高樓歎息不見君。
你。
是有敵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