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太子!
酉時四刻。
百樂門。
一樓大堂。
“天狼,這裡是青樓,不是酒樓,你就光顧著吃啊?”
一名容貌俊美的白衣男子,戀戀不舍地將視線從一名男子的屁股上挪開,看著身邊狼吞虎咽的漢子沒好氣地問道。
“不吃做什麼,夜君說,女人,隻會影響男人拔刀的速度。”
“切。”
白衣男子不屑地切了聲,抬起身前的酒杯輕抿一口說道。
“若真如他所說,那當年他的身邊怎可能有那位小宗師的女子陪伴?
那位姑娘……。”
白衣男子有些感歎地搖了搖頭,輕提一口氣繼續說道。
“一看就是好生養又能喂飽孩子的女人,就是個子太高了些,否則,幾乎挑不出任何瑕疵。”
天狼聞言,終於是將視線從桌上的美食,移到白衣男子白皙精致的臉上。
“夜君不是說,他想挑戰一下他的軟肋嗎?”
白衣男子翻了個白眼,抬起酒杯與天狼磕碰一下懶得再搭理他。
天狼放下酒杯,掃了眼舞台上翩翩起舞的姑娘們,拿起酒壺一邊給二人倒酒一邊好奇問道。
“荒誕,你為何覺得此處是天下會的地盤?”
“我也不確定,隻是看那副楹聯上的首尾二字,覺得太過巧合罷了。”
天狼微微一愣扭頭望去,果不其然,楹聯的首尾正好是‘夜君’二字。
“原來如此,那你想見百樂門的老板,就是為了求證此事?”
荒誕望著不遠處正與一名女子下棋的破軍,喃喃說道。
“算是吧,無聊找點事做而已,我說慢慢趕路我們還能行殺仗義,劫富濟自己。
破軍非要早些趕來長陽,現在好了吧,聽到夜君能擊敗江楓,你看他那憋屈的樣兒。”
“臥槽!哈哈哈~。”
正在此時,場中吃茶閒聊,賞舞聽曲的眾人,全部被這嘹亮的大笑聲吸引了視線。
而百樂門的姑娘們,包括舞台上跳舞奏樂的,也都紛紛停止了動作,視線齊刷刷地投向了場中那個眼神凶惡,滿臉橫肉的光頭男子身上。
“大…大爺,您怎會知曉這兩個字?”
破軍看著對麵女子一臉的震驚之色,又環視場中,見所有人都望著自己,眼神中有厭惡,有不屑,有鄙夷,更多的還是驚詫。
他不由虎目一瞪。
“都他娘的瞅啥瞅?會下象棋的都知道這一招叫臥槽。”
眾人見狀都下意識地避開破軍的眼神,雖然都是些公子少爺,可見到一臉凶相的破軍還是本能地不願招惹。
樓裡的姑娘們也都輕呼口氣,繼而各自忙碌起來。
破軍見無人敢與自己對視,又看向對麵女子沉聲問道。
“你的棋藝不低,這一招臥槽你會不曉得嗎?”
女子聞言臉色有些尷尬,她一邊給破軍倒酒,一邊不好意思地賠笑道。
“回大爺,這一招‘臥槽’小女子自然是曉得,可從沒見過有人大聲喊出來的,您息怒。”
“哼!”
破軍冷哼一聲,抬起酒杯一飲而儘後說道。
“三局兩勝,下一局你若輸了,可要隨大爺我去對麵客棧之中,探討一下深淺的問題。”
“咯咯咯咯~。”
女子捂嘴嬌笑幾聲,再次給破軍續滿了酒,拋了個媚眼說道。
“那大爺若是輸了,您說的一百兩可不許賴賬哦~。”
破軍聞言爽朗一笑。
“那是自然,大爺我什麼錢都欠過,就是從沒有欠過女人的錢。”
荒誕見狀嘴角勾起一個迷人的弧度,對著身邊的天狼說道。
“我就說天下沒有如此巧合的事,看來這百樂門定是夜君的一處產業。”
“你為何如此肯定?”
“就如那個女子所說,除開夜君,我也沒見過有人常把那兩個字掛在嘴邊的。”
天狼點點頭,咽下口中的食物又打了一個飽嗝好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