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武場位於皇宮西南邊,四周高城圍繞,中間空地之大以便練武之用。
慕洛塵騎著一匹金色的皮毛閃耀著貴族的光芒,形態英俊的馬匹名叫金俊。手持雁翎劍,劍長二尺一寸,劍身由玄鐵而鑄,極薄。劍柄上雕刻一條金色雲龍,威嚴無比,刃如秋霜,透著森冷的寒意。
沈懿歡則騎著一匹青驄馬匹,手拿一把長劍,劍身同樣極薄,劍柄鑲嵌一塊碧玉,刀刃削鐵如泥,是新打造的碧華劍。
二人身穿鎧甲對立而站,眼神透露絲絲冷冽。同一時間勒緊韁繩,馬匹飛奔上前。二人同時舉劍抵擋,簡單的交手後又分開馬背道而馳。
沈懿歡回馬勒韁,又回過頭朝慕洛塵的方向飛奔上去,二人對麵他舉起手上的劍刺了過去。慕洛塵僅身體一斜躲過他的刺殺,迅速舉起手上劍在馬快要臨近沈懿歡的時候毫不猶豫的反刺而去。
沈懿歡見劍而來,連忙調轉馬頭躲了過去。慕洛塵也毫不客氣找準機會提起劍繼續刺向他薄弱之處,攻向沈懿歡的背部。
沈懿歡極速的閃躲過去。隻是在慕洛塵虛虛合合的幾個回合處隻有招架之功全無還手之力,一時間額頭出了汗。
白楚洐在城牆上從遠而近大步走開,來到李珂麵前。李珂轉身躬身行禮:“白將軍。”
白楚洐聽見下麵打鬥的聲音,駐足看了一會這才開口問道:“跟聖上對戰的那名小將是何人?”
李珂淡笑低聲道:“回白將軍,那是沈家公子控鶴衛首領沈懿歡。”
“沈懿歡?”白楚洐目光如炬般望了望下麵打鬥的沈懿歡身上,不可思議般繼續追問道:“可是以前輔國公沈家之後?”
“就是那位,論親聖上還是沈侍衛的姑父。”
白楚洐雙手扶著城牆,仔細觀察沈懿歡的一招一式,心裡不由得讚許起來。
慕洛塵找到沈懿歡弱處,儘快控製局麵。一不留神劍架在沈懿歡的頸部,勾唇淡笑道:“心不在焉,輸已成定局!”
沈懿歡停下動作,仍心有不甘揚聲道:“聖上,不公平!誰不知道您手上的燕翎劍可是鋒從磨礪出的寶劍,我自然不能比!再來一局!”
慕洛塵收起劍入了劍鞘,瀟灑自如從馬上跳了下來:“輸了就是輸了!沒看見城牆上白楚洐來了,朕可沒時間跟你在比試一局!”
沈懿歡這才抬頭注意到站在城牆上的白楚洐,不由心生敬佩慕洛塵的洞察能力,也就作罷劍入鞘下了馬跟在他身後。
旁邊禦馬司的內監急忙上前拉走兩匹馬匹往遠處而去。
二人走上城牆,白楚洐走上前去,抱拳施一禮:“臣白楚洐拜見聖上!”
慕洛塵抬了抬手,白楚洐起身後看了眼旁邊的沈懿歡這才道:“得聖上隆恩恩允臣述職時能見皇後娘娘一麵,並允許在長安白府住了這段時間,已是莫大恩典。隻是邊陲需要臣為國效力為聖上儘忠,需要鎮守。臣特來告彆!”
慕洛塵抬眸看了看遠處,雙手扶在城牆上,點了點頭平靜道:“回去之後有任何邊陲大事八百裡加急傳到京中。”
“是,臣遵旨!”
慕洛塵轉身目光多了些柔和沉聲道:“你姐姐你就放心,朕既然立了她為後,定會好好待她!等邊陲穩定,朕在調你們一家回京和皇後團聚。”
白楚洐躬身又是一禮感激涕零道:“有聖上這句話,定會守住邊陲不讓敵國來犯,臣為聖上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慕洛塵抬起手輕輕拍了拍白楚洐的肩膀,沈懿歡見白楚洐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想著自己不方便在此,行一禮輕聲道:“聖上,想必白將軍有重要軍機大事要稟報,臣先退下去了!”
慕洛塵沒有應聲叫沈懿歡退了下去,白楚洐見其已經走遠這才低聲道:“臣昨日已經接到密報,琉璃國已經等來草原祁顏部的救兵,打了個大宛國措手不及,損失慘重。而且祁顏部派出使臣前來我朝鎮守都督府前來示好並透露想進獻些寶物美女之類,同我朝統一作戰。”
慕洛塵聽罷微微皺了皺眉:“他們這是想提醒我們也該出兵統一戰線幫助琉璃國速戰速決滅了大宛,從而從中分一杯羹!”
“聖上明鑒!這有前幾天在京城截獲到的一封密信,是從暗衛青玄給的古董地址處發出來的,聖上您請預覽。”說完白楚洐從袖中掏出一封信雙手呈了上去。
慕洛塵接過信封快速拆開,仔細閱讀起來,看完後合上信封揚唇淡笑:“這是琉璃國王後寫給他們公主的私信,裡麵內容無關緊要是催促公主早日懷上子嗣之言。還有就是跟你剛才所述差不多,沒有何意義。你把這封信交給接信人,讓他給恪充容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