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
漆黑中,淡白色的霜霧隨風輕揚,在昏黃燈光的映射下,撫過眾人頭頂。
不一會,眾人頭發上都沾滿寒霜。
他們似乎沒有察覺一般。
一動不動。
靜靜等待。
....
王衛東整了整衣領,一臉正經地說道:
“
那天,我一腳踹開倉庫門。
剛進到裡邊,就看到秦淮茹衣衫不整,頭發淩亂,麵紅耳赤的站在一邊。
而她對麵的李副廠長,你們猜怎麼著?
”
“怎麼樣?你快說啊!”
聽到這猴急的催促聲,王衛東回頭看一眼,發聲的竟然是閻埠貴
好家夥,平時看著那麼正經,沒想到是人老心不老啊!
“那褲拉鏈都還沒拉上咧!”
王衛東信口胡說著。
反正當時第一現場的就那麼幾人,他們就算想找人問都找不到,難不成還能去問領導?
嘶
嘶嘶
嘶嘶嘶
眾人大口吸氣,幾乎快把空氣中的寒霜吸完,才算緩解內心的震驚。
“你胡說!”
秦淮茹麵紅耳赤,衝上前就想抓王衛東。
卻被王衛東一個凜冽眼神瞪了回去,隻能低著頭小聲辯駁。
“我,我跟李副廠長沒有……”
王衛東見她這幅心虛的樣子,心中一歎。
當時倉庫的場景,讓他也很疑惑,副本到底刷通關沒有?
現在看來...
該死的李副廠長!
王衛東冷笑道:
“有還是沒有,不是我說了算,也不是你說了算,要不,我讓傻柱叫他徒弟過來說說?”
秦淮茹咬著嘴唇,一聲不吭。
馬華是馬華,傻柱是傻柱,傻柱會幫她遮掩,可馬華卻不一定。
她的名聲雖然不好,但隻是謠傳,並沒有人能拿出真憑實據。
上次跟易中海被堵在地窖裡,就差點說不清了。
這要被坐實了,她的名聲就真臭了。
這個年代亂搞男女關係,要是被坐實了,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王衛東也沒打算給秦淮茹反應的機會,說著就喊起了傻柱的名字。
“何雨柱!彆躲在屋裡裝死了,麻溜的給我滾出來!”
外麵的動靜鬨得那麼大,傻柱早就聽到了。
他用被子蒙住頭,自言自語:“小秦姐姐那麼好的人,一定不會跟彆人亂搞。”
“衛東哥,一定是看花眼了。”
“嗯,一定是這樣。”
何雨水拉開窗戶看了一眼,眼球一轉。
跑到傻柱屋裡,一把掀開被子。
笑道:“哥哥,衛東哥喊你呢,快出去吧。”
傻柱:“我....”
“哎呀,小秦姐姐就要受委屈了,你還不快出去澄清?”何雨水瞪著無辜的大眼睛。
說完,她不顧傻柱的阻攔,跑過去拉開房門。
這下子,傻柱隻能磨磨蹭蹭地穿好鞋子,穿上褐綠色棉襖。
耷拉著頭,從屋內走了出來。
王衛東看到他這幅熊樣,冷笑道:
“舍得出來了?來,跟大家夥說說,那他到底是不是你徒弟跑來告訴我,說秦淮茹跟人在倉庫裡乾見不得人的事!”
傻柱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他這種表現,剛好坐實了王衛東說的話。
賈張氏腦袋裡轟的一聲,差點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