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衛東聽完後,頓時皺起了眉頭,但也沒說什麼,繼續開著自己的會。
過了半個多小時後,會議結束了,王衛東立馬快步往外走去。
來到車棚後,坐上吉普車,迅速的往派出所駛去。
緊趕慢趕的,花了十來分鐘,總算趕到了派出所。
剛進門,就看到韓所跟王主任兩人在審何雨柱。
啪的一聲,韓所一巴掌趴在桌子上,指著何雨柱的鼻子臭罵道:“你可真夠能耐的啊,早上才放出去,下午就去堵人家的鎖眼,是真不把法律當回事是吧?”
何雨柱全然不懼,任憑韓所在那罵,純純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王主任見此,忍不住也加了進去,何雨柱這份模樣真的是太氣人了。
“我看你是沒救了,前麵指使賈梗三兄妹偷肉,現在又堵人鎖眼,這次誰也彆想保釋你,給我在拘留室裡蹲半個月再說,像你這種人,就是個禍害,遲早會鬨出大事情。”
到了這時,何雨柱終歸忍不住了。
“韓所,你就彆扯那些有得沒得了,附近幾條街有誰不知道你跟王衛東是鐵哥們啊?還關我半個月,不就是堵個鎖眼嘛,大不了賠他個鎖就是了,有什麼了不起的!”
何雨柱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他這擺明了在說王衛東跟韓所有所勾結。
這話要傳出去,就算王衛東跟韓所原本沒事都會變成有事。
畢竟謠言都是越傳越誇張,尤其是紅星廠正處於改製的關鍵時刻。
正當王衛東想著該怎麼讓傻柱閉嘴的時候,王主任做了一個讓在場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動作。
她走上前,啪的一巴掌甩在何雨柱臉上,將他直接給打懵了。
等反應過來後,他竟掙紮著站起身,想要跟王主任動手。
得虧周圍的同誌都關注著這邊的情況,見狀立馬攔下了他,不然這派出所就要上演一場鬥毆了。
彆看王主任年紀不輕,但戰鬥力方麵是絕對沒得說。
能做居委主任的沒兩把刷子可不行,不止是嘴上的功夫要贏,拳頭一樣得硬。
王衛東情知不能再這麼繼續下去,主動走了上前。
“何雨柱,你鬨夠了沒有?”
被按在桌子上的何雨柱看到王衛東後,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
“喲,終於來了,我還以為你不敢出現了。”
王衛東冷笑道:“我為什麼不敢?”
“做了虧心事,自然會害怕,王衛東,你做的虧心事還少嘛?”
“你這說法倒是挺新鮮的,來,說說看我都做了什麼虧心事?”
何雨柱嗤笑一聲道:“彆的不說,你敢說易大爺跟秦淮茹坐牢的事跟你沒關係?還有聾老太太,要不是你,她怎麼會一個人孤零零的死在養老院,王衛東啊王衛東,做了那麼喪心病狂的事,你良心就不會痛嗎?”
王衛東還真沒想到,何雨柱竟然會拿這些說事,他心裡感覺怪怪的,指鹿為馬,顛倒是非,說得就是何雨柱這種了吧?
他搖頭失笑道:“何雨柱,以前都沒發現你這嘴巴竟然那麼厲害,黑得都讓你說成白的了。”
“難道我說得不是事實嗎?”
王衛東冷笑一聲道:“先不說聾老太婆是怎麼死的,就秦淮茹坐牢的事,那完全就是她自己作進去的,怪的了誰?”
“就該怪你,她不就占你點便宜,想要跟你要點好處嘛?那是看得起你,你條件那麼好,支援她一下怎麼了?還有棒梗不過就是從你那拿了點吃的,你就要整的他們兄妹去少管所,都是街坊鄰裡的,王衛東,你還是個人嗎?”
王衛東看著何雨柱,一下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何雨柱根本就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活出了獨特觀念,就跟港城的丁蟹一個模樣。
這種人講道理是講不通的,沒看到周圍的同誌都被他這套亂七八糟的說辭給鎮住了嗎?
本來還想跟何雨柱好好掰扯掰扯,王衛東這會卻沒了興致。
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且由他去吧。
王衛東轉過身,對著韓所說道:“韓所,我要報案,另外,我會就何雨柱剛才對我們正常來往關係的誣蔑提出訴訟。”
韓所聞言點了點頭,他自然是沒意見的,在何雨柱說出他跟王衛東有所勾結的時候,韓所就已經恨死了這個王八蛋。
造謠一張紙,澄清跑斷腿。
得虧在場的都是他的心腹,沒有什麼外人。
沒得說,何雨柱自然是又被丟進了拘留所。
這次他想出來就沒那麼容易了。
而且何雨水也不會再去保釋他,就算有人問起這個問題,何雨水現在也有適當的理由推脫。
作為這次的舉報人,妄為還是抽空與何雨水見了一麵。
兩人雖然都在紅星廠,但卻很少碰麵。
這次要不是何雨水,王衛東就算事後知道是何雨柱做的,也拿他沒辦法,說不定隻能看著他在外麵繼續逍遙。
看著何雨水絲毫沒變,反倒有些逆生長的跡象,王衛東一時間竟看呆了。
而何雨水也沒有提醒他,而是嬌羞的低下了頭。
過了好一會王衛東才回過神,忙輕咳了兩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最近,還好嗎?”
“挺好的。”何雨水低聲回道。
“聽說你現在還是孤身一人?”王衛東問道。
“嗯~”
王衛東本來還想為何雨水為什麼不找個伴的,但當他留意到何雨水那有些幽怨的眼神時,頓時沒有再說話。
人家為什麼還是孤身一人,難道你王衛東心中沒有逼數嗎?
兩人就這麼尷尬的閒扯了幾句後,王衛東實在有些受不了這種氣氛,便在對何雨水倒了聲謝後,一溜煙似的跑了。
何雨水隻能看著王衛東離去的背影微微歎氣。
殊不知這一切都被角落的棒梗給瞧見了。
鎖眼是何雨柱堵得,東西也是他的,棒梗三兄妹頂多算知情不報,連幫凶罪名都坐不住,自然是繼續在外逍遙。
“哥,你說他兩是怎麼回事?”槐花好奇的朝棒梗問道。
棒梗冷笑一聲道:“還能怎麼回事,搞破鞋唄?”
聽到這話後,槐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後突然又問了一句:“是不是跟媽媽和易大爺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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