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閻埠貴不追究了,傻柱就沒事兒了,現在聽到這個,頓時明白過來。
“是啊,要是都像閻埠貴跟易中海這樣搞,那咱們跟解放前有什麼區彆,那些地主老財們,能夠用錢來欺壓咱們老百姓。”
“對對對,易中海和閻埠貴的搞法,一下子抹滅了咱們那麼多年的努力。”
“這兩人用心險惡啊!”
“好在一大爺是明白人,沒有上他們的當。”
...
聽到住戶們的議論聲,閻埠貴的臉色一下子白了下來,悄默默的往後躲了躲。
見閻埠貴的樣子,易中海清楚今天傻柱能不能全身而退,重點還在王衛東身上。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易中海深吸一口氣,走到王衛東跟前,舔著臉笑道:“一大爺,這件事純粹就是一場誤會,傻柱這孩子知道我生病了,想著要來看望我,不帶禮物不合適,他這個月的工資還沒發下來,正好看到了閻埠貴家晾在外麵的魚,一時犯了湖塗....”
“就因為這點小事,再把他送進去,不但毀了他的一生,對咱們大院的影響也不好。”
王衛東抬眼看看易中海,冷笑道:“孩子?我還真沒有見過三十多歲的孩子呢!”
“你....”易中海氣得直咬牙。
王衛東擺擺手:“至於你說的對咱們大院影響不好,我看純屬是無稽之談,要是偷了東西不受懲罰,那人人都會失去敬畏之心,才是真正的對咱們大院不好。”
一直躲在王衛東身後的許大茂豎起大拇指:“一大爺英明,當年傻柱偷了我家的老母雞,就是因為有了你們的庇護,傻柱沒有受到懲罰,今天他才會繼續偷閻埠貴的魚。所以說,傻柱犯下的錯誤,易中海你也難辭其咎。”
住戶們聞言紛紛點頭。
“就是,這些年,傻柱在咱們大院裡橫行霸道,還不是因為知道犯了錯,易中海會幫他遮掩嗎?”
“我看啊,傻柱確實是個孩子,不過是被易中海慣壞的孩子!”
“傻柱今天之所以變成這個樣子,易中海得負責!”
.....
易中海沒想到王衛東僅僅幾句話,便化解了自己的道德攻勢。
既然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
易中海的臉色逐漸冰冷起來:“一大爺,我易中海今年五十多歲了人了,這些年為咱們四合院辦了不少好事,你就算看在我的麵子上,饒過他這一遭,你放心,我保證傻柱從今以後,再也不會跟你作對!”
“麵子?”王衛東就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似的,戲謔的看向易中海:“你這個老東西,還有麵子嗎?”
“你...你....你這次真的要趕儘殺絕?”易中海氣得渾身發抖:“我告訴你,我易中海現在雖然不是四合院一大爺了,但是還是軋鋼廠的八級鉗工,要是得罪了我,你以後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王衛東擺擺手:“老東西,哪裡涼快哪裡待著去,你的這點威脅,對我一點用處都沒有。我當上四合院一大爺,就是要辦三件事,公平,公平,還是特麼的公平。”
說著,王衛東扭頭看向那些圍觀的住戶。
“所有人一律平等,沒有高低之分!所有的事兒,必須公平的解決,不能徇私枉法!”
“好!一大爺說得好!”
住戶們聞言,興奮的鼓起了掌。
人群中,就數秦京茹鼓得最熱情,小手都拍紅了。
王衛東現在儼然就是一個大英雄。
那雄壯的身姿。
那渾厚的聲音。
那嚴肅的神情。
....
無一不讓秦京茹魂牽夢繞。
許大茂見住戶們這種態度,也徹底放下心來,從王衛東身後鑽出來,指著傻柱喊道:“來人,把傻柱捆起來,送到派出所。”
那狐假虎威的樣子,讓秦京茹有些想笑,跟王衛東比起來,許大茂就是一個小醜。
對了,現在已經晚上八點多了,再折騰一陣,王衛東肯定餓了....
想到這些,秦京茹朝王衛東使了一個眼色,扭著屁股轉身回了屋。
她要為王衛東做一桌子好菜,慶祝今天的勝利。
....
傻柱雖然體格健壯,但是雙拳不敵四手,三兩下便被住戶們按倒在地上,被繩子捆得結結實實的。
“放開我,該死的劉洪昌,你就是看我傻柱不順眼...唔...”
傻柱話未說完,嘴裡便被許大茂塞了一隻臭襪子。
“呸,我讓你嘴賤!”
許大茂小跑到王衛東跟前,弓著身子請示:“一大爺,現在怎麼辦?”
“當然是送到派出所,讓派出所的同誌來處理傻柱!”
“好!”
王衛東轉身往外麵走去,住戶們押著傻柱緊跟在後麵。
原本人聲鼎沸的屋內,瞬間清靜下來。
一大媽,易中海,還有閻家的那些人,麵麵相覷,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辦才好。
閻埠貴走到易中海跟前,小聲說:“易中海,你不是要賠我五塊錢嗎?”
“滾!”
“五塊錢有些多,三塊錢也行啊。”
“你給我滾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