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被逼急了還咬人呢。
一路上,兩人相談甚歡,甚至有點相識恨晚的意思。
到了彆墅,溫旎還讓她喝了一杯茶再走。
晚上傅西聆打來電話的時候,溫旎並沒有告訴他剛才發生的事。
一來她確實沒受傷,二來也怕增加他的擔心。
當他問起晚上的情況時,她也隻是一嘴帶過,轉移了話題,
“你什麼時候回?”
“最快明天,或許後天。”
“說起來,我還沒有問你,你這次去北城做什麼?”
溫旎正坐在沙發裡擦頭發,突然想起自己好像並不知道他這次出差是為了什麼,沒聽說上星娛樂最近在北城有什麼業務,也沒有公司藝人在北城有活動。
那他突然去出差是為了什麼?
當然,她也隻是隨口問了一句,並不是特彆關心他工作上的事,但對麵明顯沉默了一秒。
原本她還沒什麼想法,然而這靜止的一秒讓她停止了動作,等著他說話。
“有個長輩要見。”
溫旎想起了昨天的那個電話。
為了避免兩人在結婚這個話題上兜轉,便也不再問了。
“那你回來給我打電話,我去機場接你?”
“不用,你不是有個秀要走?”
溫旎這才想起來,她後天有個品牌走秀。
意識到男人對她的行程比自己還熟悉,溫旎剛才心裡小小的不愉快立刻沒有了。
她連忙道,
“我差點忘了,那我不和你說了,我得和林姐確認一下。”
“好,那你說完早點睡。”
“嗯,拜拜。”
“晚安。”
傅西聆掛了電話,轉過身,正要回書房,卻對上坐著輪椅等在門口的老人。
老人頭發已經花白,精神卻還矍鑠,一雙眼睛尤其銳利,此刻正皺著眉不讚同地看著傅西聆,“和你打電話的人就是阿徜口中的那個女人?”
傅西聆完全沒有被抓包的慌張,神情平靜地點頭承認。
“那莎莉呢,你準備怎麼安置她?”
傅西聆眉峰輕輕蹙起,又很快恢複平靜,“我隻把她當妹妹。”
老人手杖重重著地,語氣冷冽,
“當初在美國,你答應會照顧莎莉,我才放心支持你創業。不然我們無親無故,我為什麼要幫你。”
老人雖然已過七十,半身癱瘓,但是氣場依然很足。
然而傅西聆並不怕他,也沒有覺得虧欠,他表情淡淡,
“這句話依然有效,我會照顧莎莉,但並不是用娶她的方式。當初我也沒有求您投資,是您看好我們的項目,非要投資,這麼些年,您也早就拿回當初投資的數倍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