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徽克製住想要將她揉進懷裡的衝動,緊緊地盯著她嬌豔的唇,“我覺得很有趣,也願意和他公平競爭。”
溫旎攤手,冷酷道,“隨你。”
她站起身,居高臨下看著薑家眾人,“人見完了,意思我也表達了。我明天會去看外公外婆,希望是如你所說,走了。”
“既然來了,陪季先生吃完晚飯再走。”
薑宏業沉聲命令。
季徽也站起身,“不了,我還有事,下次吧。我送送薑小姐。”
聽這意思季徽是要私下相處,薑宏業樂見其成。
看著兩人一起走了出去。
等聽到車子離開的聲音,薑聽畫終於忍不住發了脾氣,
“薑聽也這是什麼意思?她明明知道……爸,她這是故意報複我!”
“你自己沒本事留住傅西聆,怪誰?”
薑宏業難得訓斥了一句。
薑聽畫卻像是受了刺激一般,瞪著薑宏業,“肯定是她暗中作梗,不然怎麼會剛退婚就和傅西聆在一起了?”
在旁邊一直沉默不語的薑庭玨說了句,“說不定他們早就在一起了呢?她也許是為了傅西聆才退的婚。”
“不可能。”
薑聽畫不信。
薑庭玨嗤笑了一聲,“感情的事不能勉強,何況一個巴掌拍不響,如果小妹說的是真的,那也是傅西聆看上的她。”
薑聽畫臉色青青白白,一時接受不了這個消息。
薑宏業思忖了片刻,“傅西聆也好,季徽也好,她如果能拿下其中一個,我都不會反對。”
“爸!”
薑聽畫難以置信。
薑宏業看了她一眼,
“我給過你機會。對比聽也,我對你更寬容更疼愛,也真心想要讓你嫁給自己喜歡的人。現在是你自己拿不下傅西聆,這不能怪任何人。”
這些話像一根根冷刺刺進薑聽畫的心裡。
在薑宏業走後,她再也不裝了,發泄似的把桌上所有的瓶瓶罐罐掃落在地。
舒琳忍不住勸,“不就是一個傅西聆嗎?條件比他好得多的是。”
“你懂什麼?”薑聽也瞪了她一眼。
舒琳最知道自己女兒霸道偽善的性子,也懶得撞她槍口上,站起身找搭子打麻將去了。
薑庭玨歎了一口氣,也走了。
偌大的客廳裡隻剩下薑聽畫。
她握緊拳頭,眼睛通紅地發誓,“薑聽也,你不要太得意,我不會讓你得逞。”
話說溫旎和季徽一起走出薑家大門,
季徽要送她,卻被她直接拒絕了,
“我表達的意思很清楚了,季先生。你如果想要和薑家聯姻,考慮我姐姐會是更好的選擇,如果不是非薑家不可,你也有更好的選擇。”
薑聽畫把她推給季徽,難道隻是因為他年紀大?
溫旎覺得不會這麼簡單。
畢竟季徽前妻的死曾在坊間被傳得沸沸揚揚,無風不起浪,雖然後來說是病死的,但到底是不是家暴致死,除了季徽沒人知道。
她不信薑聽畫沒聽過這些。
既然她用心險惡,就彆怪她言語間惡心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