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酒隨便說上兩句話,就把如此恐怖的強敵給打發了?
這......
我們剛才還想碎種乾他來著!
早知道,這麼簡單就打發了,還碎個屁種。
關忘文拉著李觀瀾落到了地上,對眾人道:“散了散了,多大點事,你們一個個都碎種,真的是。”
等到眾人散去,他轉頭看向李觀瀾道:“首輔大人,麻煩內閣和六部商議一下,把‘禁止碎種’寫進離天律好伐?”
從關忘文第一次看到年不休碎種開始,他就對儒家這個最後手段深惡痛絕。
打不過,是可以逃的麼!
實在逃不了,還可以潤麼!
詐降會不會?
你們一個個是沒死過,不把命當命。
李觀瀾苦笑道:“這個是個人事項,寫入離天律似乎...似乎不太合適。”
他見關忘文臉色不對,連忙扯開話題道:“九門巡妖司這次可是付出了極大的代價,全部精銳到了望北城,都被重傷了。”
“五師弟,不如你去看看,不然的話,咱們不好和師娘交代啊。”
關忘文卻搖頭道:“不用去看,那些人看似受傷了,其實是被清除了體內的隱患,接下來的修煉也會更加順暢。”.
李觀瀾驚訝道:“啊?按你的說法,那個老...先生不是在傷人,反而是在做善事?”
“嗯啊。”關忘文無比肯定道。
廢話,人家夫子又不是什麼妖魔鬼怪,說起來,九門巡妖司也算是他的另一支嫡傳呢。
作為祖師爺,怎麼可能輕易地坑弟子後人?
李觀瀾臉上抽動了幾下,還是忍不住問道:“五師弟,那人究竟是誰?我怎麼從來就沒聽說過這世間還有這號人?”
“九門巡妖司沒有把他的身份信息給你麼?”
“這倒是給了,可是......九門巡妖司說他是莫如山附近一處鎮子上的尋常老人,這...”李觀瀾苦笑道,“這怎麼都說不過去麼。”
關忘文拍拍李觀瀾的肩膀道:“既然九門巡妖司說他是個尋常老人,你就當他是個尋常老人。”
“不是......”
“千萬彆追問,問太清楚了對四師兄你沒好處。”關忘文正色道,“這個人...心眼可小了!”
李觀瀾:......
“五師弟,你讓去草廬等著合適麼?要不你先回去,這邊由我來善後就好了。”
李觀瀾隻好換了個話題。
關忘文卻道:“有些屁股你能擦,有些屁股必須我來才行。”
他低聲嘟囔了句:“這個死老六,書陣裡肯定留了後門,不然的話,老子廢了那麼大的心機改進的書陣,怎麼說被他關就給關了。”
一旁的李觀瀾:???
關忘文已經先往望北城中去了。
又過了半柱香時間。
白玉堂氣喘籲籲地出現在了內閣值房。
“首輔大人,大事不好了!”
李觀瀾抬頭:“嗯?白大人有要事?”
白玉堂連水都顧不上喝,連珠炮似的吼道。
“有一個極其恐怖之人往望北城來了!不僅如此,他還殺了派總!”
“殺了派總?”李觀瀾眨眼道,“你確定?”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李觀瀾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跟我來。”
片刻後,他們到了內閣值房後的小院中。
派大星正躺在院中,前爪支著腦袋,抓著一個酒缸往嘴裡倒酒。
那叫一個逍遙。
“你說的派總是這個麼?”
白玉堂一臉震驚的看著派大星:“夫子在上!派總死而複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