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碧輝宮的時候,月荷碰到了一個不速之客,天續一見她就問:“你見到赫哥哥了嗎?”
“呃……他怎麼了?”
“今天下午的劍術課他都沒有來,我問了他身邊的人,他今天不用值守啊!”
“你的劍術不是很好所以早就不上課了嗎?”
“又重新開了。他現在躲我躲得厲害,我要是不用上課的方式拴住他,更見不到他了!”
嗬,她真是把李赫當成自己的囊中物了,想怎樣就怎樣!不用想就知道是天續去求父王母後下的旨,不過李赫現在膽子倒是不小,竟然為了幫她準備壽禮連課也不上了。
“你到底見到他沒?他最近到底在忙什麼啊?”
“可能是在幫著哥哥準備壽宴的事情吧。”
“你是怎麼知道的?”
“哥哥說的啊。他沒跟你說?”
天續愣了一下,氣到:“有事也不說一聲,害得我一直找他,都耽誤練琴了!”
看著天續拂袖而去的身影,月荷有些好笑,能把一個被寵上天的公主氣成這個樣子的人也就隻有李赫了,這天續也是個死心眼兒,堂堂一個公主這麼死皮賴臉的追著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乾嘛?不過李赫猜的沒錯,她的壽禮果然是撫琴。
壽宴當天四處一片喜氣洋洋,準備工作熱鬨卻有序,月荷感覺像過年一樣。
她去花房找洪鵠的時候,看到了離開的天命,便奇怪的問洪鵠:“他來做什麼?”
“大王子說要幫我搬花草布置會場,他要帶著手下的士兵們親自動手,我怎麼敢勞動他們?再說宮內做事的人都有固定的分工,怎麼能隨便更換人手給天盛添麻煩!”
“呦,都改稱呼了,不冠冕堂皇的叫什麼太子殿下了?”
“你又打趣我!”
看洪鵠急了,月荷笑道:“你知道我的意思,我也覺得這樣才好,才更親近,你處處為哥哥著想很有太子妃的風範,做得對!”
“天賜,你可不要瞎說,被人聽見了多不好!”
“哎呀,這裡哪有其他人,不就我們倆!哎,不過,你認識天命?”
“大皇子嘛,總是認識的,隻不過之前他向我要過幾盆花草裝點屋子。”
“他的樣子跟花草完全不搭啊!”
“嗐,反正王子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嘍!”
“不管他們。”
“你這麼早來乾嘛?我的花還沒搬完呢!”
“我來幫你一起啊!”
“這種粗活哪是你乾的?”
“反正總比讀書開心,這些日子以來我學技能學的頭昏腦漲,你說這些東西除了裝樣子到底有什麼用啊,能吃還是能穿?”
“能讓你不被笑話!平日不做無所謂,但如果需要還是得會!”
月荷歎口氣,搬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