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粟身上爆發的冷氣導致溫度不斷下降,綁匪摸了摸身上的雞皮疙瘩,卻突然聽到了手機傳出的一句話,“從未見過,何來好久。”
這語氣冰冷刺骨,很囂張,很涼心。
土匪心想,也許這就是前輩們所描述的涼心,涼血無情,殺伐果斷,心狠手辣……
溫涼靖沒有放慢車速,他不能讓綁匪察覺到什麼,依舊穩穩的往郊區倉庫飛馳而去,嘴上卻拖延與殺手的電話,還順手將那個號碼發給下屬。
“涼心,你現在應該再趕往郊區倉庫吧!”綁匪完全沒有想要掩飾自己的目的,畢竟按照雇主的要求,就是讓涼心二選其一。
溫涼靖沒有說話,隻是笑了笑,同時直接關閉與屬下的聊天,“嗬嗬。”
殺手那冷漠無情的臉上沒有任何變化,他,“涼心,當年你風光一時,許多前輩都說你涼血無情,我今天倒是想要試試。”
綁匪直接掛斷電話,隨手抄起一把匕首,往荼粟的方向走去,卻發現荼粟正睜開眼睛笑眯眯的看著他,那詭異的眼眸另他後背發涼,那眼眸好像有點綠光閃爍,但是在細看,確實一點兒也沒有。
綁匪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隻是額頭上卻冒出一點冷汗,“你沒有被迷暈?”
荼粟依舊再笑,她想知道涼昕是那兩個字,但她可不敢問250,要是他和閨女連起來一起騙她怎麼辦?
她笑眯眯的問土匪“你們可覺得那種入不了眼的迷藥能迷昏我,剛剛你說的涼昕我有點好奇耶!和我講講如何?”
綁匪發現他們都小瞧了這孤兒保姆,“……竟然入不了你的眼,你又為何被我們抓?”
荼粟一臉好奇的看著綁匪,餘光瞥向綁匪手上的匕首,毫不在意的回答,“我不過好奇你們想做什麼,一問一答,現在該你回答我了,涼昕是那個涼,那個昕?”
“冰涼的涼,心臟的心。”
綁匪說完這八字,他卻突然感覺到溫度似乎沒有那麼低了。
荼粟歪著頭,轉眼打量四周,這個地方很大,空蕩蕩的,光線卻不是很足,綁匪將她綁在一個椅子上,而距離她五米遠的地方還有一把椅子,椅子上還放著一捆繩子。
“哦,很難聽的名字啊!”荼粟對這個名字做了一番點評,又問,“那椅子是捆綁小念初的嗎?”
綁匪眼底閃過驚訝之色,從未看過被綁的女子這麼膽大,沒有哭鬨,也沒有想辦法逃脫,反而是像來玩的。
玩,綁匪也疑惑他竟然會用這樣的字眼,不過無所謂了,綁匪繼續朝著荼粟走過去,“小保姆,不知道你做了什麼,這麼美麗的容顏,雇主竟然要毀掉。”
綁匪一手掐住荼粟的下顎,“小保姆,教你一句話,以身犯險,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
綁匪用另一隻手手上的匕首乾淨利落的兩刀刮花荼粟的臉頰,但是人卻麵無表情,仿佛他隻是劃花一張紙而已,鮮血飛濺在綁匪的臉上,卻一點感覺也沒有,他隻是抬手輕輕擦掉。
“不一定吧!”
(.)快穿之信我有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