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流在荼粟的嘴邊,荼粟輕輕一舔,自言自語道,“好久沒有品嘗過了,自己身上鮮血的味道。”
這一幕讓綁匪有點毛骨悚然,他感覺荼粟才是一個殺手,一個綁匪。
“滴滴,滴滴。”一臉車子的刹車聲響起,倉庫的門開了又關,一個高大健壯的男人抱著一個昏迷的小孩進來,小孩正是念初,而那男人這是消失的綁匪。
抱著念初的那個男人將小念初綁在椅子上,抬頭看著荼粟臉上的刀痕,身上沒有半點淩亂,笑道,“20,難怪你單身那麼久,這麼美的女子不玩玩在毀容真的是……唉,早知道就你去接小孩子,我來毀容了。”
血弑傭兵團沒有名字,隻有以數字為代號,除了排名前三的傭兵,據傳當年涼心這兩字可是火遍全傭兵界,甚至請他出價也達到了上億。
代號為20的綁匪冷哼一聲,眼刀子不斷射向那個男子,“做好你該做的事情,34,任務完成後你想怎樣都行。”
“好,我知道了,那涼心什麼時候來。”代號為34的隨手往小念初嘴裡塞下一顆解藥。
“看時間應該還要30分鐘。”代號為20的綁匪仔細檢查這荼粟身上的繩子,還不放心的去車上拿了一捆鐵鏈給荼粟綁上。
“20,你怎麼這麼小心啊?”
“她有點詭異。”
“……??”聽到代號20的話和臉上嚴肅的表情,29也收起臉上的笑意。
“荼荼,不要搶我糖果。”溫念初迷迷糊糊的念叨著,眼眸半睜半閉的睜開,看著周圍的環境,眼鏡一下子瞪得老大,臉色也變得有些蒼白。
荼粟很是平靜,笑眯眯的看著小破孩,“溫念初,你在叫荼荼試下。”
“姐姐,我們這是?”看到了荼粟,即便兩人都被綁起來,他好像有了主心骨似的。
“即將被撕票的那種。”荼粟看著自己肩膀上,因為綁匪拿不下來而綁在一起的包,一陣鬱悶,她就一個弱女子,有必要綁嗎?搞得現在連糖都吃不了。
聽到荼粟的話,溫念初慘白的臉上儘量保持鎮定,他不是第一次被綁架了,恢複過來後不停的告訴荼粟,“姐姐,彆怕,叔叔會來救我們的。”
“我……嗯”荼粟想說她不需要,但是看著旁邊兩個綁匪,勉強點點頭。
二十分鐘後,一輛勞斯萊斯緊急的刹車聲響起,兩名綁匪一人守護著一個人。
隻見溫涼靖緩步走進大門,夕陽的餘暉灑在他臉上,荼粟看到了身材偉岸,膚色古銅,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希臘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
他的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
這樣的外貌和神情,第一眼,就讓人覺得他太鋒利,有一種涉世已久的尖銳和鋒芒;在溫念初眼裡,卻像是披著金甲戰衣,踏著五彩祥雲而來。
但是在荼粟眼中,卻隻有嘲諷和好奇,隻是沒有人注意到這一點。
(.)快穿之信我有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