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涼城看著與兩年前不一樣的荼粟,兩年前的毒醫很殤,每一旋律都寫滿了殤。
但是兩年後的今天,毒醫卻像是一個活潑開朗的男人,處處寫滿了幸福。
“兩年了,你過得很幸福啊!”
蕭涼城祝福道,卻總覺得心裡酸酸的,為什麼他不幸福,而眼前的人卻如此……
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蕭涼城心中竟然想著毀掉眼前之人的幸福。
“當然了,畢竟能和自己所愛之人在一起,哪個男人會覺得不幸福呢?”
荼粟咬下一顆糖葫蘆,酸甜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荼粟激動得都快哭了。
她不知道她都多久沒有吃糖了,現在吃到的荼粟心情很好。
每一句話中那飽含的滿是幸福的味道。
聽得蕭涼城心裡更是不舒服了,可是他卻不想毒醫離開,隻能夠……
“不知毒醫是否有空,為了報答你對我國所做的貢獻,不如我請毒醫小飲一杯。”
蕭涼城看著荼粟點頭,便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他帶著荼粟去了涼興芝開的巧芝客棧。
“看來兩年的時間,興芝表現得不錯啊!這客棧倒是越來越成熟了。”
荼粟淡淡掃了一眼,這客棧類似於現代的酒店,沒有單獨的座位,僅僅隻有包廂。
不過,沒有人知道,這些客棧其實都是涼興芝為了收集情報所創建的,畢竟人一般都喜歡在吃飯喝酒的時候說一些事情。
小到個人,大到國家,不得不說,這兩年來有了這些客棧的幫助下,雲耀森對朝堂的分派看得越來越清楚了。
“這多虧有你啊!身懷醫術,心懷天下,想來除了毒醫你,無人能有這個心胸吧!”
蕭涼城恭敬地抱拳,可以說雲國有今天,毒醫的功勞不小。
先不用說其他的,就單單毒醫提供的丹藥,就不知道拯救了多少條鮮活的生命。
“我嘛,並不,我隻不過是因為我愛人是雲國的人,因此我才願意出手的。”
荼粟咬下一顆糖葫蘆,笑眯眯地道,眼底之下更是飽含著幸福。
蕭涼城一個勁的以為是有了愛人的幸福,卻不知道對於荼粟來說,這手中幾個銅板就可以買到的冰糖葫蘆,才是她的幸福來源。
“……走吧,到了。”
蕭涼城有些不自在地摸了下鼻子,這毒醫也太誠實了,害得他都不知道說什麼。
“嗯。”
兩人一起結伴吃飯,聽著說書人講述刁蠻公主的事跡,卻始終沒有人說出半句話。
飯後,蕭涼城叫來了一位樂師,給荼粟伴奏,開了一瓶酒,親自為荼粟倒了一杯。
“毒醫,請。”
蕭涼城遞給了荼粟一杯酒,不是很烈的,而是這間客棧出產的葡萄酒。
荼粟原本不感興趣,連飯都沒有動幾口,畢竟毒醫的身份不能和糖粑粑多親密接觸。
但是這酒可是蕭涼城親自送上門來的,荼粟毫不客氣地直接搶了一整瓶的酒,要了一個大碗,大口大口地喝。
不得不說,過了兩年沒滋沒味的荼粟,今天實在是太激動了,這酒,這糖葫蘆簡直就是人間美味啊!
(.)快穿之信我有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