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油詩我也會……”有人念了首有顏色的,這下哄笑聲更大了,引得周圍一些人都不禁側目。
不過看到他們這邊一群錢塘本地的二代們,最終還是無事發生。
李勇聽他們說些天馬行空的話題,多了也不禁有些無聊,打了個嗬欠便借口要上茅房先溜開。譯
要上茅房自然要下樓,走過拐角正準備下去,突然聽到下方有一陣爭執聲,李勇心中一動,待要去仔細聆聽,卻見那邊喊了一聲:“誰在那裡?”
李勇心道以自己如今的身體控製能力,想要做到無聲無息地接近不難,這要不就是之前就發現了他,要不就是個高手在那兒。
他主動走下去,皺眉道:“本少爺要上茅房,你們在這兒堵著路做什麼?”
一邊說著,一邊飛快地將那兩人的容貌收入眼底。
兩人都是三四十歲的中年,一個外形粗獷、濃眉大眼卻神色凝重,從身上穿衣看,似乎比較窮困,按理來說除非是這宴賓樓的人,不然是接不到知縣的邀請的。
而另一個身材瘦小,高鼻深目,眼神陰鷙嘴唇刻薄,看著便令人覺得很不舒服的麵相。
“你是何人?”那瘦小的漢子搶先發問,說著還瞥了旁邊大漢一眼。譯
那大漢自覺地躬下身,說了一聲什麼便退走了。
李勇心裡微動,直覺這其中有文章,但此時他總不能拉住那大漢不讓走,也不好問眼前這瘦削漢子,隻能故作不知,歪著頭皺眉道:“你又是何人,敢來管本少爺的閒事?”
說著他徑自下樓去不再理會對方,而那人在他背後看了一陣,眼神思索了會兒也回去了。
不過等到李勇下樓後,卻早已失了那壯漢的身影,暗中放出隱形無人機來也沒有什麼發現,隻能先放棄。
隻是從茅房回來,剛上樓就見那廳堂前一陣騷亂,圍著一個角落看著什麼,然後裡麵有人高喊一聲“死人啦”。
“啊?”
嘩!譯
一石激起千層浪,這個消息傳出來,頓時引起了外邊隻是盲目隨波逐流來圍觀、卻不知裡麵究竟的其他人一片嘩然,許多人麵上一下就有了懼色,下意識便紛紛退散開來。
越是有身份,對於這種發生在身邊的死亡威脅就越是恐懼。
知縣很快得到消息過來,也知道此時不能夠任由消息擴散以訛傳訛,裂開命人站出來說道:“諸位放心,俞大人已經派人過來封鎖了此處,不準進出。那凶手跑不出去……”
這話顯然並不能夠安撫眾人,好好的中秋夜宴,正式的晚宴其實都還沒開始,就因為這死人而蒙上了一層陰影。
如今按照知縣那邊的意思,凶手還可能混在他們中間,這讓任何人都無法高枕無憂。
不僅是因為大家都有嫌疑,還因為有不可測的風險,若是凶手就是他們其中的人,等他被逼得狗急跳牆的時候,豈不是他們都會有危險?
此時許多人都恨自己為什麼要來,也都想儘快離開此處。譯
但俞知縣都已經發話了,這時候更不可能離開,隻能按捺住,被縣衙調集過來維持秩序的衙役們看著,而同時,午作也已就緒,開始檢驗那邊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