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一聲,門被關上的同時還被反鎖起來,秦淺覺得視線一暗,然後鼻尖立刻就充斥著熟悉的冷香。
她一隻手舉著酒杯,被身前的男人按在牆邊動彈不得。
讓人實在惱火,忍不住低聲吼了一句:“陸西衍,你乾嘛?”
緊接著,她就聽到了頭頂上傳來男人的嗤笑聲:“乾嘛?剛才幫了你,謝謝都不知道說一聲就走?”
“是不是太沒禮貌了?嗯?”
男人的聲音刻意壓的很低,他說話時垂著頭,說話時噴灑出的氣體剛好噴灑在秦淺的耳邊,隨著空氣抖動的長發劃過她裸露在外的皮膚,酥酥癢癢的。
秋天已經開始涼了下來,但她依舊穿著一件齊胸禮服,修長的脖頸和好看的鎖骨展露無疑。
長長的頭發也隻是簡單的搭理了一下,披在腦後,所以還是有些冷的。
現在被陸西衍禁錮在身前,男人溫熱的體溫包裹著她,很舒服的感覺。
但她還是伸手,想要推開他,這樣的溫柔鄉她一次次的沉淪,然後現實再給她致命一擊。
那種感覺,她再也不想體會了。
但陸西衍顯然不想讓她輕易得逞,見她還伸手來推自己,乾脆將她兩隻手捏起來舉過頭頂。
“陸西衍,你乾什麼?”秦淺有些惱怒地瞪著他:“這裡是祁家,你瘋了?”
陸西衍卻滿不在乎地笑起來,垂下頭視線剛好能看到她上下起伏的胸部,從他的視線看下去,誘人的景色一覽無遺。
即便是看過無數次,他的眸子依舊沉了沉。
然後秦淺清楚地看見了他喉結動了一下,呈現出一個好看的弧度,她立馬緊繃起神經。
跟陸西衍在一起這些年,她自然知道這代表什麼。
下一刻,她就聽到陸西衍略帶沙啞的聲音:“我還能更瘋,想不想試試?”
秦淺:“……”
她瘋了才想要試,她知道,跟陸西衍硬碰硬沒有好處,隻能順著他的毛捋。
所以她放軟了聲音:“剛才的事情謝謝你。”
說罷抬頭看向陸西衍問:“現在能放開我了麼?”
陸西衍卻眯了眯眼,絲毫沒有放開她的打算:“就這些?還有呢?”
秦淺有些茫然地搖搖頭:“沒了~”
“沒了?”陸西衍嗤笑一聲:“這一年去哪兒了?不需要跟我說一下嗎?”
“祁南山是怎麼回事,也不需要跟我說一下?”
“秦淺,你就這麼一走了之,知道我這一年怎麼過的?你就沒有一分一秒,想起來過我?”
陸西衍說這些的時候,語氣似乎壓抑著無窮的憤怒。
秦淺搞不懂他在氣什麼,隻是覺得有些好笑:“陸總這一年身邊環肥燕瘦,過的應該很開心啊。”
“況且,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係,我覺得我沒有必要向你解釋關於我的一切。”
陸西衍不說,她還不想提,但陸西衍一提起來,她就覺得有些惱火。
她覺得自己受夠了陸西衍總是居高臨下的控製著自己。
但一說完,陸西衍就有些惱怒的俯身咬住了她誘人的唇:“閉嘴!”
他低低地吼了一聲,秦淺卻沒有想到他膽子這麼大,真敢在祁家對自己做這樣的事情。
她挪動著身軀想要掙脫,陸西衍卻吻的越發用力,熟悉的味道讓秦淺漸漸有些迷失起來。
“放開……”秦淺惱怒地說了兩個字,卻依舊沒有讓陸西衍放過自己。
就在她想著怎麼逃脫的時候,外麵卻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他祁宴一個野種也敢管我的事情,真是!”
是祁慧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