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想這些年在祁家是誰給他的一口飯吃,要是沒有祁家,他還不知道在哪兒要飯呢!”
“現在竟然敢來對我頤指氣使,看我不找機會收拾他!”
祁慧的聲音不小,屋裡的秦淺和陸西衍聽的清楚。
但陸西衍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依舊十分霸道地在秦淺的唇齒間巧取豪奪。
嘭~
秦淺手一軟,剛才還捏在手上的酒杯便落在地上,應聲而碎,發出玻璃製品摔碎時特有的清脆聲音。
這樣的動靜屋外的祁慧自然是聽見了,她輕輕皺了眉,朝秦淺縮在的雜物間走了兩步,繼而抬手敲了敲房門。
“誰在裡麵?”
陸西衍聞言,總算是鬆開了秦淺,但滿臉寫著被打擾的不悅。
但即便如此,也沒有讓秦淺掙脫自己的桎梏,低低地吼了一聲:“媽·的!”
低聲的咒罵裡滿是欲望找不到宣泄口的惱怒,兩人緊緊地挨在一起,周圍縈繞著曖·昧的氣息。
秦淺咬著唇,扭動著身軀想要掙脫陸西衍的桎梏,但她剛剛動了兩下,就分明聽到頭頂傳來陸西衍壓抑的聲音:“彆動了。”
“如果不想發生點什麼的話!”
聽著他的警告,秦淺果然不敢亂動,隻抬頭惱怒地瞪著他。
祁慧現在就在外麵,如果抓到陸西衍和自己孤男寡女地共處一室,本來就對自己有意見的她,說出的話肯定特彆難聽。
她自己倒是無所謂,但是今天這樣的日子,被祁慧撞見了宣揚出去,難免會讓祁南山臉上掛不住。
“屋裡是誰,開門啊!”祁慧又在外麵嚷嚷了一句。
秦淺打算按兵不動,但陸西衍已經抬手去開門了,她連忙將他的手扯了回來,用下巴指了指窗戶的方向:“你從那兒走。”
窗戶外麵是個小走廊,一般沒人過去。
話一落,秦淺就看見陸西衍那張俊朗的麵容沉了沉,他眯著眼,哼了一聲:“我就這麼見不得人?”
“讓你這麼害怕彆人看見我們兩在一起?還是你覺得我陸西衍有一天需要爬窗子逃走?”
陸西衍跳躍的腦回路,秦淺是越來越看不懂了,她輕輕咬了咬牙:“那行,你走門,我走窗戶!”
她說完的時候,祁慧已經開始動手開鎖了。
秦淺推開陸西衍往窗戶那邊走,但剛走一步就被陸西衍拉住,他的目光往下看了一眼,最終還是說:“你穿著高跟鞋不方便,還是我去吧。”
說完就大步朝窗戶走去,秦淺看著他從窗戶爬出去,都準備破門而入的時候,打開了雜物間的房門。
門開的時候祁慧正在用腳踹,結果腳一抬起來秦淺就打開了房門,結果她腳一空,摔在了地上。
她今天穿著一件金光閃閃的禮服,跟她張揚的性格很搭,但此時撲在地上的她實在是有些狼狽。
她的朋友尖叫了一聲去扶她。
祁慧被扶起來,就抬頭惱怒地看著秦淺:“秦淺,你有病啊一個人鎖著門在裡麵做什麼?”
秦淺麵色沉靜:“一個人呆在這兒似乎不犯法。”
“祁小姐管得可真寬,不去做村委會大媽真的可惜了。”說完,秦淺沒再理會她,轉身就走。
她下樓的時候,看見了倚靠在走廊牆上,雙手插兜的陸西衍,即便剛才如此窘迫地從窗戶上逃走了。
但是此時的他又恢複了他瀟灑俊朗的模樣,一想到他剛才對自己做的事情,秦淺就默默地在內心吐槽了一句:“人模狗樣。”
然後她腳步不停,從陸西衍身旁略過,陸西衍卻顯然不想就這麼放過她,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
頂樓的走廊鮮少有人,秦淺惱火地瞪著他:“放開!”
陸西衍冷哼一聲:“剛才的問題你可以一個都沒回答。”
陸西衍剛說完話,另外一個聲音就穿了過來:“秦淺,你在這裡做什麼?”
秦淺回頭就看到了從樓梯上來的祁宴,他眸色掠過陸西衍,看著秦淺:“宴會要開始了,父親在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