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我下來!”秦淺吼了一聲,但沒用,陸西衍手上還更加用力,手指捏的秦淺生疼。
陸西衍不知道哪兒來的那麼大的勁兒,抱著她跟抱著一個輕飄飄的洋娃娃似的,走路也虎虎生威的,一點也沒覺得沉。
車庫離著房門不遠,兩分鐘不到就到了房門跟前。
陸西衍這才放下她打開房門把她拉了進去:“怕什麼?我說過,在你同意之前,我不會對你做那件事。”
他說的哪件事,懂的人自然懂。
陸西衍關上門,自然而然地褪下了身上的西裝。
畫麵一如一年多以前,陸西衍每次進屋都會先褪去身上的西裝。
秦淺不知道是不是腦子抽筋,下一刻就自然而然地伸手接過他手上的西裝掛在玄關處的衣架上。
等她做完這一係列動作的時候,她才回過神來,見陸西衍正定定地盯著自己,她愣怔片刻,尷尬的想原地去世。
她覺得有些尷尬,捋了捋頭發走到飲水機旁邊給自己接了一杯水,卻發現飲水機裡的水竟然是有熱的。
她仰頭喝了一口,卻看陸西衍已經坐到了沙發上。
她蹙眉:“你也睡這兒?”
陸西衍往沙發上靠了靠說:“我聽說最近這個小區有小偷入室搶劫,我住這兒是保護你。”
他指了指身下的沙發:“我今天晚上就睡這兒。”
秦淺:“……”
神特麼入室偷竊,這個小區雖然不是江城頂級的住宅區,但是物業在江城也是數一數二的,她在這個地方住了這麼久,就沒聽說過哪家丟了東西。
現在陸西衍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是越來越厲害了。
而且相比於小偷,秦淺甚至覺得陸西衍更危險,但這話沒有必要說出口,因為惹怒了陸西衍會更危險。
這個房子一如從前,以前她穿的衣服用的東西首飾都還是原封不動的放在原本的位置上。
所以住起來還算方便,坐了好幾個小時的飛機,她進屋反鎖了房門後進了浴室,未免遇到上次那樣的尷尬事,她隻是簡單地衝洗了一下就出了浴室。
吹開頭發,她從隨身的包裡找出了一個瓶子,然後躺在床上撩開衣服往傷口上抹。
上次阮怡給她潑了硫酸後在她後腰的位置留下了一道很難看的傷疤,她最近買了祛疤膏用用看有沒有用。
畢竟沒有哪個女孩子希望自己不漂亮,哪怕傷疤隻是在不起眼的地方。
她正抹著的時候,就聽到陸西衍敲響了臥室的房門。
她抬頭看了一眼房門的方向,然後起身打開了房門:“有事嗎?”
“用一下浴室。”陸西衍垂著頭看她:“外麵的浴室水龍頭壞了,得找人來修。”
這話直接把秦淺的後路都給堵死了,壞不壞的她不清楚,但是陸西衍非要進來洗個澡,她也拒絕不了,乾脆就讓開了身體重新趴回床上。
然後抬手揉了揉剛才還沒有揉散的藥膏。
正準備往浴室去的陸西衍注意到她這個動作,停下腳步回頭看她:“怎麼了?傷口疼?”
秦淺支起腦袋還沒來得及說話,陸西衍就已經走到她跟前一把掀開了她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