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淺下意識往後躲了一下:“彆看。”
“醜!”
是真的很醜,她的皮膚一直是她引以為傲的地方,雖然小時候生活條件不好,但她的皮膚卻很好,雪白細嫩的像是從小嬌養的一樣。
被阮怡潑硫酸這事兒她雖然表麵上沒表現出什麼,但是心裡還是很介意的。
畢竟這個傷疤也許會跟她一輩子。
陸西衍把她掰過來,看見秦淺身上的傷口時眸光縮了一下,卻不是嫌棄。
秦淺蹙了一下眉,忽然像是想起什麼一樣,轉頭去看陸西衍:“對了,阮怡去哪兒了,你知道嗎?”
自從上次那件事情以後她就沒有再見過阮怡,明裡暗裡問祁宴打聽了一下也沒問出個結果。
她知道祁宴把阮怡護的緊,但以陸西衍的手段也許知道。
“怎麼了?”
陸西衍問,秦淺眸光微微閃了閃:“那就是知道了?能給我說一下嗎?”
陸西衍沉默片刻:“我不知道。”
其實陸西衍沉默的時候秦淺就已經知道了答案,他肯定是知道的,所以在聽到陸西衍說不知道的時候,秦淺眼底掠過一絲失望。
不管怎麼說,私心裡他還是向著阮怡的。
估計是怕自己對她怎麼樣吧。
她淡淡地哦了一聲,抬手把睡衣掀下去遮著傷疤,翻過身把自己塞進了被子裡:“不是要洗澡?”
陸西衍收回手,明顯看到了秦淺臉上的失望,他頓了頓,最終還是沒說什麼轉身走了。
秦淺縮在被子裡,想了想拿出手機給虞魚發了個信息說自己今天晚上不回她那邊去了。
又旁敲側擊地問她孟景遠又沒有去找她。
但虞魚說沒有,秦淺就皺了眉,手指在對話框裡點了好一會兒,反反複複地編輯文字然後又刪掉。
她不知道怎麼開口,但是不說又放任孟景遠結婚前跟李黎牽扯不清嗎?
再加上她們和李黎也是這麼多年的朋友了,他們自己開口總比她去說的好。
但想了半天,她也不知道怎麼跟虞魚開口的好,正糾結的時候,一串陌生號碼打了進了她的手機。
她接起來,就聽到話筒裡傳來孟景遠的聲音:“秦淺,你在哪兒?可以見一麵嗎?”
秦淺聲音有點冷:“我和你應該沒有見麵的必要,你有什麼話可以直接跟虞魚說。”
說完她剛想掛斷電話,孟景遠就急切地道:“秦淺,真的,我求你不要把今天晚上的事情告訴虞魚,我就快要和她結婚了,我不想多生事端。”
“求你了,好不好?”
“我跟李黎真的沒有什麼,隻是朋友。”孟景遠的聲音聽起來急切又誠懇。
“是嗎?孤男寡女深夜在酒店共處一室的朋友?”
說實話,秦淺是不想把李黎想的那樣不堪,畢竟是這麼多年的朋友了。
秦淺說完的時候,孟景遠明顯被她噎了一下,良久才幽幽道:“我跟你保證,以後我再也不跟李黎聯係了。”
秦淺無語地捏了捏眉心:“你該保證的對象不是我。”
正說著的時候,陸西衍洗完澡從浴室出來,他把浴巾裹在腰間,露出精壯的上半身,結實性感的腹肌清晰可見。
秦淺目光一縮,不可否認,陸西衍各方麵都算得上上乘。
寬肩窄腰的很是養眼。
陸西衍感受到她的目光,唇角愉悅的勾了起來:“看起來沒意思,要不要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