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朧月禮貌的微笑著,“蟲子是吧?”她輕拍下手,“呀!”她突然揮起手用力的在落文宇的肩膀上打了一下。
落文宇疼的發出一聲悶哼,他鄙夷的眼神忘了她一眼,她身子板雖單薄怎的力氣如此大。
他感覺在重一點他都有愛被打出內傷了。
尚朧月滿臉無辜,“王爺方才你的背上有個蟲子,我替你打掉了,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
她眼眸一轉,“若是王爺想要犒勞我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落文宇努力擠出一個微笑,額頭的青筋緊繃起,但眼下他又不能發火,他迅速猛拍了下尚朧月的腿,啪的一聲響聲即便是在外麵也能聽的清楚。
尚朧月疼的眼淚花都出來了。
落文宇悠哉悠哉的,“你怎麼那麼招蟲子,方才腿上有來了一隻,本王幫你滅了,你……”
他話沒有說完,尚朧月就打在了他的手臂上,自此兩人開打了十多個回合。
誰也不肯讓著誰。
落文宇,“你這裡有蟲子!”又是一擊用力的打下去。
尚朧月憤憤咬牙,“王爺你也是!”
最後甚至兩人直接不說話,你打下我,我打下你的。
雙方手都拍紅了。
最後兩人也受不了繼續打下去。
尚朧月,“我都幫你打乾淨了。”落文宇,“巧了,本王也一樣。”
範伶在一旁直接看傻眼了,這…這兩人是小孩嗎?怎麼這麼幼稚?
這人真的是自家王爺嗎?怎麼跟個三歲小孩一樣。
王爺不會是被奪舍了吧?
冷靜下來後的兩人都注意到了範伶的視線。
靜下來了他們才反應過來自己方才的行為有多幼稚。
臉上都不禁浮現出淡淡的微紅。
尚朧月暗暗戳了戳落文宇,落文宇微側頭,神色不悅,“說。”
尚朧月,“你注意到範伶的眼神沒有。”
落文宇輕點了下頭,“嗯。”
尚朧月,“你不說點什麼?”
落文宇,“為什麼要我說?你怎麼不說?”
尚朧月,“你的侍衛當然你來說,再說了他有多八卦相信王爺也是知道的。”
“反正我臉皮厚不怕,王爺要是覺得沒什麼,也不必管他。”
落文宇沉默片刻,眉頭微皺起,他轉頭看向範伶,“彆一臉“我家王爺是不是被奪舍”的表情看著我。”他還演繹了一下範伶說話的音調。
範伶驚愕的捂住嘴巴,“王爺你還會讀心術!”由於捂著嘴,他說話有些不清楚。
落文宇掃視了範伶一眼,他立馬就老實了。
範伶把手拿下來,“我就是…就是覺得王爺今天跟平底裡不太一樣。”
落文宇,“你以為本王方才真的是在跟她鬨著玩嗎?”
尚朧月聽了落文宇的話,她疑惑的看向他,難道不是嗎?
落文宇,“方才本王是在疏通她堵塞的經脈,每一掌打下去都是有講究的。”
“你可有看見我打過重複的地方?”
範伶認真的聽著落文宇講,他仔細一想,“還真沒有!”
落文宇一副欣慰的模樣點下頭,“所以你誤會是很正常的事情。”
範伶,“可她打你又是因為什麼啊?”
落文宇愣了下,很快又道,“她也在為本王疏通經脈。”
範伶,“啊?”
尚朧月都快要憋不住笑了。
你這撒謊的技術也就隻能騙騙像範伶這樣的了。
範伶,“王爺你受傷了?”
落文宇:“本王昨晚一整晚都沒有睡好,經脈有些堵塞,所以本王讓她也順帶幫我梳通下經脈。”
“我和她嘴裡說的話,你身上有蟲子是咒語,把堵塞經脈的東西叫做是蟲子。”
“隻有這個疏通經脈的方法才用的上。”
範伶,“這種方法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落文宇得意一笑,“那是自然,此法你還練不了,需要靈力高強的人才能夠練。”
範伶看了看尚朧月,他打量的眼神看著她,尚朧月的靈力也確實高強,看來王爺所言不虛。
他就說嘛!自家王爺怎會那麼幼稚!
看來就是一場誤會!
說實話現在落文宇和尚朧月還是有些緊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