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布置下了隔音結界,但尚朧月還是將房間檢查了一遍。
每一個角落她都沒有放過,很快她就在牆壁上檢查到了幾個很小的縫隙,縫隙雖小但上麵殘留的妖氣沒能逃得過尚朧月的火眼金睛。
縫隙上的妖氣同寺廟內那些紅色蓮花上的妖氣一模一樣。
尚朧月從芥子袋裡拿出一個朱砂做成的玉佩。
她將玉佩用靈力吸附在牆麵上,剛好擋住了那三個縫隙。
直接使用靈力堵住會引發對方注意,用朱砂玉佩來擋住,她有很多種理由可以解釋。
落文宇向尚朧月走來,他伸手指了指尚朧月掛在牆上的朱砂玉佩,“你掛朱砂玉佩做什麼?”
尚朧月,“牆麵上有三個挨在一起的縫隙,裡麵殘留著妖蓮的妖氣,我懷疑我們走出去的時候,它在這個房間裡待過一段時間。”
落文宇,“所以你放朱砂玉佩是為了防止它在來?”
尚朧月,“整個房間我都檢查了一遍,它沒有彆的可進來的地方,不過這也並不代表它不會重新在找一個入口。”
“朱砂玉佩掛在那裡,那東西不管從哪裡進來玉佩都會馬上通知我,晚上不用怕睡的太死了。”
落文宇輕點下頭,他本打算要對尚朧月說什麼,視線撇了一眼她腰間上係著的芥子袋時,他眉頭微皺,“你這袋子裡到底裝了多少東西?”
尚朧月看了他一眼,隨後露出一抹神秘的笑,“秘密。”
說完她就向範伶走了過去。
現在的範伶多少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尚朧月麵帶歉意,“範伶啊,今天有些對不住你。”
“沒有提前給你說一聲。”
“不過我可沒有想到你家王爺會對你出手那麼狠,這是我沒有料到的。”
“這一點,你要怪就怪他,我是支持你報複回去的。”
範伶正想開口,他忽的身子一愣,他察覺到一抹不善的視線正盯著他,抬眸的瞬間,他便和落文宇的視線相對。
範伶立馬陪笑道,“我、我哪裡敢報複王爺,不可能,不可能。”
尚朧月,“你彆怕他威脅你啊,你要大膽的對這股惡勢力說不!”
範伶冷汗直冒,他瑟瑟發抖的看著尚朧月,姑奶奶,你快閉嘴吧!快彆說了!
尚朧月,“彆怕有我給你撐腰,怕什麼?咱們今天就給他打回去。”說著說著她就拉起範伶的手要把他拉到落文宇那邊去。
範伶知道他還是真被尚朧月拉過去了,他這一輩子也就結束了。
範伶壓低聲音,麵露無奈,“王妃啊,你就放過我吧!我可不敢跟王爺對著乾。”
“他還不得扒了我的皮!”
尚朧月,“當真不去?”
範伶斬釘截鐵,“不去。”
落文宇瞧見兩人在哪裡竊竊私語,他眉頭緊皺,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感覺他自己現在像是被他們孤立了一樣。
尚朧月無奈的歎息口氣,“行吧,既然你不願意,我也就不強迫你了。”
範伶心裡這才鬆了口氣。
尚朧月欣賞著範伶被她嚇的戰戰兢兢的樣子,她就覺得好笑。
以前她還真的沒有發現捉弄範伶會這麼的好玩。
看見範伶第一眼的時候,她以為範伶是那種特彆特彆聰明,行事雷厲風行的人。
接觸久了她才發現,範伶隻在某些事情上他會像變了一個人,尋常的他總是冒冒失失的。
落文宇站在離他們不遠的位置,當他看見尚朧月對範伶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時,他竟直接大步上前,伸手將範伶拉把拉開。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範伶和尚朧月兩人正呆呆的盯著他看。
他的臉上浮現出一抹不自然的微紅,他輕咳嗽一聲想要掩飾尷尬,“我隻是站累了,想坐著。”
“你們繼續。”
範伶跟了落文宇那麼久,他自然是一下就明白了落文宇的意思,他哪裡還敢繼續和尚朧月聊,再和尚朧月聊下去,落文宇怕是晚上等他睡著了之後過來掐死他。
範伶猛地搖頭,像個撥浪鼓似的。
尚朧月也察覺到了氣氛不對勁,她趕忙岔開話題,“對了,這個給你們。”她拿出兩顆紅色的珠子。
落文宇和範伶接過她手中的珠子。
落文宇,“這是什麼?”他拿在手裡打量著。
範伶也向尚朧月投去疑惑的目光。
尚朧月,“你們將這顆珠子放在身上就行了,這是防止妖蓮用血管連接我們皮膚的辟邪珠。”
範伶,“這麼小一顆,真的管用嗎?”
對於範伶的質疑,她已經不想再浪費口水跟他解釋了,她直接攤開手示意範伶還給他。
範伶還是跟之前一樣,嬉皮笑臉的把東西緊緊握在手裡,“還、還是算了吧,我還是留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