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剛開始發現血跡的地方,就是入口處。
看來這些人是在入口的時候,就被殺了。
他們身上的傷口切割整齊,看樣子對方的劍法還真是不錯。
強度也確實有點東西。
而且這些足跡後麵都留下了一個黑色的血跡,這說明那東西一直都圍繞在他們的身邊,而他們卻毫不知情,一點都沒有察覺到。
至少從這些人向這條路走來的時候,那東西在外麵就跟上了他們。
但是……按理說,那些東西應該出不去的。
就算是出去了,那應該是大殺四方,怎麼可能才殺他們幾個人。
嶽溪縣應該早就亂了才對。
既然沒有這樣,那這些鬼物都是控了的。
不然嶽溪縣要是亂了,以後沒有人來嶽溪縣了,那邪魔還怎麼提升自己的修煉。
範伶看著尚朧月像是
在思考著什麼的樣子,他伸手戳了下尚朧月。
尚朧月看向範伶。
尚朧月用傳音道:「嗯?怎麼了?」
此時此刻的範伶整個人的身子都是僵硬的狀態。
尚朧月看範伶這樣子,她一猜就猜到了,範伶肯定是看見前麵有恐怖的東西了,不然範伶不會這樣。
在範伶手中的火球照耀下尚朧月這才看清了那東西的真容。
它沒有皮,全身上下都血肉模糊,肉眼能清楚的看見它身上的每一根血管。
兩個眼球外突,像隨時都會彈出。
它正帶著深深的惡意死死的盯著範伶和尚朧月。
還真彆說……這個東西可比剛剛那東西還要恐怖多了。
這也難怪範伶會被嚇到了。
範伶現在是一動也不敢動,他瞪大眼睛看著拿東西。
那東西也在看著範伶。
忽然它的嘴唇揚起一抹詭異的弧度,那嘴角都裂到了耳根子後,血液因它的動作而不斷的滲出,它卻像是感覺不到疼痛。
瘋狂的笑聲從那東西嘴裡發出,它緩緩從地上站起。
在這漆黑又寂靜的深夜中,它癲狂的笑聲正瘋狂勾起人心中的恐懼。
範伶被對方的氣場嚇的向後退了一步。
因為範伶拉著尚朧月的緣故,他向後退了,尚朧月也跟著就向後退了。
因為尚朧月還在觀察一旁的鬼皇和兩個鬼物,所以尚朧月才必須要這樣裝裝樣子。
因為尚朧月就想要看看,這個鬼皇和那兩個鬼物到底想要做什麼。
站在範伶前麵的鬼物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刺激到了一樣。
它開始發了瘋的對著範伶嘶吼著。
興許那東西是被範伶手中的亮光給給晃的有些惱怒,它的手向範伶揮去。
眼看著就要打在範伶的頭上的時候,範伶也都準備好了進攻。
這下,他要是不進攻,那就真的隻有等死了。
白襖和白元兩人交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白襖:「鬼皇大人,還不行嗎?」
白元:「在拖下去,那人都要沒了。」
鬼皇這個時候才緩緩開口:「去吧。」
話音一落,白襖和白元兩人瞬間就到了範伶和尚朧月的身旁。
白元原本要去拉尚朧月的,結果她被白襖一把給推倒了範伶的麵前。
白元一個沒注意,還差點摔倒了。
雖然白元很生氣,但現在要先解決了眼前的麻煩親,在向白襖算賬。
一顆血色的小球像白元打了過來。
那血色的小球飛的速度非常的快,因為剛剛白襖推的拿一下,導致白元的肩膀被那小球給打穿了。
血色的小球通過白元的肩膀飛向範伶,同時那鬼東西的拳頭也揮了過來。
忽然滋啦的電流聲伴隨著火花的出現,無疑不再宣告著白元現在是真的怒了。
白元的左手聚集出了一團紫色的雷電團、她一掌打過去,那個東西的手臂就被白元給廢掉了。
接著白元看向自己受傷的手臂。
因為那個血色的小球帶著毒素,沒有辦法白元隻能將其丟給拉扯下來。
在白元將受傷手臂給拉下來的那一刻起。
白元的表情就凝固住了,她看著地上的手,一股說不出的怒火和怨氣在她心中迸發。
很快白元的手臂又重新長了回來,但是白元的衣服就缺了一個長袖了。
本來白元穿的是一件很好看的衣服的,但因為手臂的原因,這個衣服不得不變成這樣
子。
這身衣服是白元之前省吃儉用剛花二十萬冥幣買的,她辛辛苦苦攢下來的錢,就是為了買這個衣服,結果現在被弄成這樣。
白襖看見白元還傻站在那裡,白襖還沒有意識到是怎麼回事,白襖還以為白元因為被攻擊到了,所以被嚇傻了。
他剛想安慰白元的,誰知道前麵的白元突然低吼了一聲。
白元身後的範伶都被她嚇得打了個冷顫。
白襖這個時候也注意到了是怎麼回事了。
不得不說,白襖他承認在這一刻白元現在的樣子還真的是要比那個鬼還嚇人。
白元的手中不知道何時出現了一團紫色的閃電團,那閃電團在白元的手中劈裡啪啦的響了起來:「我要你命!」
她幾乎是嘶吼著對著那東西說的。
範伶徹底愣住了:「……………」
關鍵時刻,白襖金色的護盾擋在範伶的麵前,而白元則是直直衝向那個鬼物所在的位置。
有白襖的保護罩在,所以範伶才沒有被白元的攻擊給波及到。
有團子的護盾能抵擋一會兒那東西的攻擊,足夠白元折騰它了。
接下來的一幕,不僅僅是範伶連白襖這輩子都難以忘記。
在這一天———範伶重新想起了被鬼物所支配的恐懼。
那東西見自己的攻擊對白元無效,而且就對方目前的架勢來看,她那身上散發出的怨氣比它都還衝。
它本能的想要逃跑。
但白元是不會給它逃跑的機會,她一把握住那東西的後頸,像抓鵝一樣將那東西給拽了起來拖到了外麵。
這一操作把它都弄懵了。
沒等它反應過來白元拿著手中的紫色雷電團就向那鬼物打去,一下又一下的重重的打著。。
「我剛換的沒多久的衣服!二十萬!整整二十萬冥幣!你知道這二十萬的冥幣我要賺多久的工才能夠賺到嗎?!」
「我問你!你知道嗎?!你知道賺這二十萬冥幣我賺的有多辛苦嗎?!」
白元一邊說著,一邊用力的砸著地上的動東西,那東西在挨白元第一下的時候,就被白元砸的暈了過去。
當時它看見了她手中拿著的是一團紫色的閃電團時候,它不覺得自己會被閃電給傷到。
直到那鬼物被白元打的魂飛魄散,白元心中的火氣才稍微降了些。
此時此刻的在場的白襖以及鬼皇,他們全員看著白元的操作眼睛都看直了。
整個現場瞬間變的鴉雀無聲,他們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就是隔著那麼遠的距離他們都能感覺到現在白元身上散發出的那衝天的怨氣。
良久白襖緩緩開口打破了現場的沉默:「這、這……白元……白元是、是真的不、不容易啊……」
鬼皇和範伶兩人紛紛點了下頭。
尤其是範伶在現場他完全看傻眼了,嘴巴大張,像白元這麼虎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白元她朝著範伶走來,範伶都後退了幾步。
白元掃了他一眼:「退什麼,我又不打你。」
範伶尷尬的笑了下:「對、對哈……」他伸手摸了下自己的頭。
「叮」的一聲響起,緊接著一個詭異的聲音從他們的身後發出:「恭喜你………」
白元:「恭喜什麼?恭喜我衣服破了嗎?」
「恭喜我現在穿著破衣服?」
「恭喜我現在二十萬打水漂了!」
尚朧月掃視了一便四周:「目前任務上說的東西還未出現,不要放鬆警惕。」
範伶立馬恢複了警備狀
態:「收到!」
而那兩個躲在暗處的紅衣怨靈在目睹了白元變態毆打怨靈的那一幕後,它們竟然感到有些害怕了。
後麵因為禁區的關係,這裡的走道都沒有霧氣。
範伶豎起劍指在眼前一揮,附著上了靈力的雙眸即便是在黑暗的環境下也能看清。
這邊的落文宇和嶽溪縣的縣令,現在他們正朝著一個詭異的房間走去,嶽溪縣縣令剛剛跟落文宇說的那個死人的房間。
也就是那一男一女被發現屍體的位置。
落文宇覺得與其等它們出手還不如他們自己主動出擊,引蛇出洞。
「縣令,按原定計劃,那兩個東西一出現,你就立馬跑,做你該做的事。」
「嗯!我知道!」
很快兩人到了那個出事的房間。
沒有鑰匙就打不開房間門,但對於落文宇來說就沒有他做不了的事。
他直接一腳就將麵前的房間門給踹開了。
而且還發出「嘭」的一聲巨響。
旁邊的人都被他嚇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