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哈巴赫忍不住的恐懼退後一步,手腳冰涼,尾龍骨像是有千載冰深的寒意蔓延上頭腦,凍僵他的大腦,他凶橫臉容上翻卷的血肉流出的鮮血,連同從額頭冒出的冷汗,混合在一起,流淌了下來。
“不可能,不可能·······”友哈巴赫聲音帶著顫抖,深深的駭聲從喉嚨深處沙啞的發出:
“你怎麼可能········”
駭爾的無敵,已經足夠的讓在場眾人,以及友哈巴赫絕望了,現在再度加上自己的‘全知全能’,友哈巴赫已經不知道如何麵對駭爾那眼球中多個瞳孔了。
在場的眾人,看著駭爾眼球上出現多個瞳孔,忍不住瞳孔擴大,心中震驚。
“這也能夠學習到嗎········”兵主部一兵衛那憨憨的身型停滯,挺著頗為肥碩的肚子,臉無表情的沉默了下來。
就算是徹底在戰鬥中死亡,他也並不懼怕。
相反,在和駭爾的戰鬥中戰死,或許能夠更暢快一點,不用持續麵對無窮的絕望。
“這是什麼····為什麼和友哈巴赫的眼球一樣·····”黑崎一護臉容震驚的,不禁問出聲。
“‘全知全能’。”浦原喜助咬了咬牙,眼神陰霾不定,仿佛在回應黑崎一護,又仿佛意圖在回溫‘全知全能’的力量,試圖尋找出對付這種力量的方法的說道:
“能夠看到未來,更改未來的力量。”
黑崎一護雙目震驚,他從來都不知道友哈巴赫竟然有如此強大的力量,竟然可以看到未來,並且對未來進行更改。
“開什麼玩笑,友哈巴赫有這種看到未來,更改未來的力量,為什麼我們還阻止不了駭爾毀滅三界?”
黑崎一護臉容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看向友哈巴赫,卻發現友哈巴赫臉容上有清晰的恐懼,黑崎一護不禁一怔,看到未來已經足夠的誇張了,還能更改未來,為什麼沒有更改到自己等人勝利的未來?
黑崎一護腰椎突屹僵硬,心中突然想到,除非··········是沒有我們勝利的未來,他僵硬著身體,很難相信這種猜測的抗拒道:
“不可能······”
怎麼可能會有這種事情?難道所有的未來,自己等人都沒有打敗駭爾嗎?
所有的未來都既定的嗎?
所有的未來,都不可改變的嗎?
“為什麼不可能?超出你們的理解了嗎?”駭爾骨骼冒出的鮮血迅速的構建了他的軀體肌肉,內臟,纖維等等,恢複身體運行的係統,右手上再次持著斬魄刀指地。
他臉容帶著微笑,雙目多個瞳孔的掃向在場眾人,視線停在僵立著身體的黑崎一護和正在恐懼蔓延的友哈巴赫身上,說道:
“在大量效用運用在高頻運轉計算全知全能下,應對你們的運算,隻是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否則,你們連我的肉體都難以刺傷一微米的皮膚。”
駭爾平淡的微笑說道,以他們百年來都沒有怎麼長進的力量,在百年時間還想要跟上自己的進步幅度,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百年前,能夠傷害到自己的軀體,毀滅自己的軀體,百年後,還能夠毀滅自己的軀體?
以自己的進步速度,還能夠傷害到自己的軀體?想想都知道沒可能的事情,唯一的可能,隻有是駭爾放了海,專注計算‘全知全能’,抽點出一些微不足道的運算,來對付他們。
現在,‘全知全能’已經運算完了。
他們······已經無法傷害到自己分毫。
“我不相信!”藍染臉容上露出扭曲的憤怒,雙目暴怒,他從遇見駭爾開始,就一直視駭爾為宿敵,是自己一生之中並肩敵對進步的對手,但現在,駭爾超越他太多了。
多到藍染需要彙聚整個三界所有強力的人物,卻仍舊被駭爾說無法傷害他分毫。
要知道,從一開始,藍染的心中就認為駭爾是自己的宿敵,並且一直的都認為打敗駭爾,收服駭爾作自己的手下,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僅有不多的主要目標。
但實力的漸離的差距,讓藍染不可抑止的憤怒,對自己仍舊如此弱小,沒有能夠和駭爾並肩而行的憤怒,暴躁得讓他幾乎肉體都要炸裂。
“我不甘心啊!!!我不相信,自己無法傷害你分毫!!!”藍染臉容憤怒扭曲,厲目像是要突了出來,凶暴駭人,胸口的虛洞和背後蝠翼上的六個骷髏頭快速的亮起劇烈巨大的閃光。
“那就來試試。”駭爾微笑,張開雙手的迎接藍染的攻擊。
‘轟!’
藍染胸口的虛洞與背後六個蝠翼上的骷髏的閃光,彙合成為一道劇烈巨大,瑰麗的終極虛王閃光,朝著駭爾噴射過去。
終極虛王閃光極致的衝擊出瑰麗的高速線條,有一種五顏六色的瑰麗,突屹從藍染的胸口爆發,像是洞穿世界的射線,洞穿時間的閃光,周圍的空間都漣漪扭曲起來。
藍染身體上的崩玉,仿佛感覺到此刻藍染的不甘心與渴望打上駭爾的力量,再度進行進化。
背後的蝠翼骷髏頭從眼窟窿中露出閃光,仿若有了生命一般的加強著能量的輸送。
藍染整個身體都再度長出骨骼尖刺,從體內刺出,無數的尖刺都在伸向藍染胸前的終極虛王閃光,輔助藍染加強能量的傳輸。
“啊——————”藍染臉容扭曲,瘋狂暴怒的咆哮著,完全爆發出所有的力量,把所有的力量都蘊含在這一擊之中。
胸膛爆發出的終極虛王閃光完全的淹沒了駭爾,從靈王大殿中透出,激射向天空之中,把天空撕裂成為兩半。
這一擊終極虛王閃光的持續時間並不算長,但是這種巨大的能量衝擊力,在場的眾人自問沒一個是能夠正麵吃下的。
瑰麗的終極虛王閃光徐徐的縮小,露出駭爾那絲毫無損的手腳,直到瑰麗的終極虛王閃光完全的縮小消失,藍染氣籲喘喘,背後的蝠翼骷髏頭都焉了下來,看著毫發無損,甚至連腳步都沒衝擊得退後一步的駭爾。
藍染氣籲喘喘,不停的大口呼吸著氣,渾身所有的疲倦和超量壓榨肉體的瞳孔一同湧了上來。
藍染顫抖的雙腿勉強支撐著身體,臉容上沒有了扭曲和憤怒,露出釋然,恢複此前他一貫的風度,帶著淡淡的微笑的看向駭爾,顫抖的雙腿順勢半跪,撫胸躬身:
“你好,吾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