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染,你在乾什麼?”黑崎一護震驚了,瞳孔擴大的瞪看向藍染。
一直在不停捉自己的親朋好友,把自己鍛煉得如此強大,不停的在三界之內尋求強大隊友合作,一直致力於打敗駭爾的藍染,竟然跪下,稱駭爾為王。
這是做什麼?
黑崎一護被震驚得腦袋都轟隆隆的。
他一直以為,藍染是對駭爾仇恨最大,最想要殺死駭爾的。
藍染從來也不像是一個為了存活,而卑身屈膝求饒的人。
為什麼····在此刻,臣服於駭爾?
兵部主一兵衛銅鈴般的大眼看向藍染,沒有意外的沉默著。
對於上一刻還算是自己的同伴的人,轉而向著敵人臣服這種事情,他並不驚訝。
誰成為靈王,兵部主一兵衛都沒有意見,隻有維持著三界的穩定,那就可以了。
至於這個王,是否活著,兵部主一兵衛也沒有什麼意見。
最多就是活著的王,需要侍奉,帶來的一點麻煩。
兵部主一兵衛相信,駭爾成為活著的王,統禦三界,他就不會讓三界毀滅。
友哈巴赫僵立在原地,雙手微微顫抖著,有汗液從指尖滴下,喉嚨乾燥得厲害,想要咽一口唾沫,卻止住不敢吞,眼眸多個瞳孔不停的在顫抖,臉容上的汗和血液混合在一起從臉上滴流而下。
“藍染·······”浦原喜助陰霾的臉容上,雙眼沉陰的看向半跪在地的藍染。
老實說,藍染的終極虛王閃光非常強大,至少在突然麵對這種攻擊的時候,他們在場這些人就沒有人能夠抗過去,是完全足以把在場的人碾壓致死的巨大靈壓靈力攻擊。
但,隻是終極虛王閃光沒有奏效,就直接向駭爾臣服,這是浦原喜助想不明白的事情。
這隻能證明,藍染和駭爾之間,還有很多一些默契,是他所不知道的。
“並沒有其他什麼陰謀事情哦。”得到駭爾的微微點頭,藍染腳步略有搖晃的從半跪站起,微笑著看向浦原喜助的說道:
“我與駭爾的相遇,比你們都要早,隻是達成了各自都有意的默契而,那就是·····我集合你們,來向駭爾的進攻,也不過是想要證明我的力量,想要看看,究竟我和他之間,誰更適合統禦誰。
你們啊,都不過是被我用來測量駭爾值不值得的工具而。
很顯然,我失敗了。
他,就是我追隨的王!”
藍染笑著搖了搖頭,有一種釋然,括淡。
從百年前開始,遇上駭爾開始,藍染就認為他和駭爾,是有一種羈絆存在,自己孤獨在此世的並肩者,是戰友,是宿敵,是共同見證對方成長,又想要把對方壓在身下的同道人。
但從駭爾來到瀞靈庭開始,汲取大量的學識,掌握了令人難以理解的力量,橫掃瀞靈庭,打敗山本元柳斎重國,打敗兵主部一兵衛,無人能敵的時候,藍染就發現,駭爾的軌跡,和自己是完全不同的。
並不是什麼與自己並肩的同道人,自己根本就追不上駭爾的前進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