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居然敢羞辱我們,當初要不是雲家人百般遊說,我們怎會當真?你們雲家心術不正、殘害修士,應該被天雷劈死!”那女修憤怒地指著雲家子弟謾罵。
“沒錯,老子就不信,你們雲家人沒報應,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的!”
旁邊玄鐵籠裡的修士也在幫腔謾罵。
雲家子弟頓時氣的口不擇言:“報應,反正你們是看不見了,你們就天天祈禱吧,祈禱自己作為修士的記憶晚點消失,哈哈哈,等你們變成靈獸,本公子要牽著你們像遛狗一樣。”
那雲家子弟的一席話,頓時令現場炸了鍋!
玄鐵籠裡的一些修士不再平靜,而且紛紛議論起來。
“他什麼意思?什麼變靈獸?”
“雲家難道是想把我們變成靈獸,給他家當牛做馬嗎?”
“什麼,老子辛苦修煉多少年,可不是為了給人當靈獸的,生殺予奪都在彆人手裡。”
“瑪德,上當了,什麼腐骨花能讓修士脫胎換骨,死而複生,都是假的,原來是想謀害我們!雲家,老子和你們不共戴天!”
“衝出去,殺了雲家人,為大家報仇!”
那些被獸化的修士越說越憤怒,隨著激烈的情緒波動,那些修士的眼睛逐漸變得血紅一片,頭腦中隻剩下一個念頭,撕碎他們!
然而囂張跋扈的雲家子弟一無所知,看著玄鐵籠裡的異動,他們還以為被獸化的修士隻是受到刺激,無能狂怒!
因此,當一群雲家人還在肆意地大笑時,玄鐵籠驀然被那些獸化的修士掙脫開了!
那獸化的修士憤怒到了極點,四肢快速爬行到雲家子弟麵前,一把拎起他的脖子,對著那雲家子弟脖子就咬了下去!
“啊~”慘叫聲後,那雲家子弟脖頸處血流如注,頓時嚇得雲家眾人四處逃竄。
邊緣的時墨三人聽到動靜不對,放開神識一看,“天哪!那些獸化的修士跑出來了!正在拚命攻擊雲家人。”
霍承燁探出一抹神識,恰好看到有一雲家年輕修士的身體都被憤怒的獸化修士撕碎了!
“自作孽不可活,雲家這一遭終究是被反噬了!”
時墨冷靜地看著慌亂的雲家府邸,“你說得對,雲家人製造出的獸化修士,雲家又死於獸化的修士手中,也算因果報應了!”
龍景逸看著那些身形過於矯健,體格變大、行動敏捷的獸化修士。
“這些人活不長,身體的極限容納不下獸族的能量,現在的變得如此強大,本質是在燃燒自己的生命力!”
“此話當真?”時墨驚奇地問道。
“自然!我是龍族,對獸族最了解不過,為何同一修為獸族的實力明顯要強於修士,就體現在此處。”
時墨滿臉的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這樣也好,獸化的修士燃儘生命力隕落了,總比被其他修士抓捕下場好一些,也免得再次給人族留下隱患!”
雲家一片混亂,三人打算地點離開雲家,突然後院祠堂的方向一道驚天動地的聲音瞬間吸引了眾修士注意力。
時墨下意識向後望去,隻見那隻聖獸暴雷虎和黑衣人還在高空之上打的異常激烈,兩人從禁地裡一路殺到雲家府邸,那祠堂赫然被一人一獸打的夷為平地。
“沒想到雲家祠堂就這麼毀了!”時墨差點笑出來。
龍景逸暗戳戳地問道:“那個黑黢黢的雲家家主還活著嗎?”
時墨直搖頭,“修士應該沒那麼容易隕落的!”話音剛落,那祠堂的廢墟之中,一隻黑黢黢的手扒拉著石塊,逐漸爬了出來!
然而雲家家主第一時間並未理會府邸的混亂,而是繞到祠堂的一個角落裡,拿出一隻陣盤。
時墨始終盯著他,看到這一幕神色一驚,“快走,這老東西要開啟府邸的大陣了,快跑!”
然而為時已晚了,隻見他將靈力輸入陣盤後,陣盤瞬間鑽出一道流光,朝著陣法的陣眼而去,很快,雲家府邸防禦陣法和攻擊陣法徹底籠罩了整個雲家。
眨眼之間,漫天靈力化作一道道飛箭從天而降,時墨三人出劍紛紛用力阻擋,“鏗鏗!”的聲音不斷。
“時墨,我們倆掩護你,你快看看陣眼在哪裡?”霍承燁邊抵禦邊大聲說道。
“好!”時墨立即召喚破妄金眸朝著四處探查,片刻後,她的目光盯在雲家後院的蓮花池。
“想到了,在後院蓮花池,西北方向!”三人一路邊打邊撤。
“成海,救我!”一個雲家子弟看到路過的霍承燁偽裝的臉後,以為是雲成海來了,立馬呼救!
霍承燁無情地撇了一眼那人,直接沒搭理就跟著時墨二人走了。
“啊呸!什麼東西,狗眼看人低的東西,以前還巴結老子……”那人看到霍承燁不搭理他,直接跳腳謾罵。
霍承燁滿臉寒霜,直接抽出神魔劍向後揮出去一道靈力。
“撲通!”一聲,那人指著他離去的背影倒地不起。
時墨三人沿途又遇到第二波攻擊,火石襲擊,看著無數火石四處散落,她們隻好把防禦符貼上,快速瞬移前往蓮花池。
一柱香後,看著已經被火石毀的慘不忍睹的蓮花池,三人拿出防水符,一頭跳入水中。
“我們掩護你,你專心負責破陣!”
時墨點點頭,一路待著霍承燁二人遊到池底,將一處石磚用匕首翹起,精致的一隻陣盤映入眼簾。
時墨又將附近探查到的其他靈石悉數挖掘出來,重新按照她的設想擺放好,重新激發陣盤。
蓮花池中一道巨大的吸力將時墨三人的身體包裹起來,卷入池底就消失不見了!
當時墨再次清醒時,發現霍承燁和龍景逸橫七豎八地躺在離她百米外的湖邊。
“咱們這是在什麼地方啊?”龍景逸睜眼便看到在郊外躺著,滿臉迷茫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