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再過多的關注旁人,她現在要專心應對帝王魂,操控三麵金色令牌,以靈氣化作三隻巨虎圍攻。
進退有序,配合得當,打的帝王魂節節敗退,見時機已至,任萱施法變陣。
三隻巨虎融合成赤紅火虎,威勢傾天,如凶神降世,張開血盆大口,就要將帝王魂吞下。
本命靈鬼即將不保,塗魂終於回過神來,全部心神都投入在鬥法上。
骨刀暫時沒回來,隻好另取出一杆戰旗,仔細觀察便可發現。
旗杆乃是腿骨所製,前端還有幾個嬰兒的頭顱。
旗麵用的是人皮,被浸染成黑色,烙印著密密麻麻的符文。
“陰兵戰旗,我記得暗靈宗隻有兩杆,你老子竟然舍得讓你帶出來”
任萱認出這是什麼東西,知道不好對付,雖然心裡有些慌張,但很快掩飾過去。
“還算有眼力,當年你師尊就在這戰旗下吃過虧,更彆說是你”塗魂色眯眯的打量任萱的身子,眼睛停在胸口就挪不動。
“認我為主,可以饒你一命,本少主還沒有嘗過結丹期的婦人”
言語間調戲,舔了舔嘴唇,無比下流的樣貌,把任萱氣的要死,幾百年來沒人敢跟她這麼說話。
“小子,去嘗老娘吧,今天我連個全屍都不會留給你”
決定殺人就彆磨嘰,任萱又取出九塊令牌加入陣法,合計十二塊,雙手瞬間掐出上百道法訣。
赤紅火虎形象大變,三首三尾頭有獨角,後背長鱗片,相貌怪異至極,氣息更直達三階巔峰。
“小子我說了,今天你必死無疑”
任萱全力推動陣法,火虎猛然衝向帝王魂,正要一爪將其化為灰飛。
危急之下,塗魂可不會坐以待斃,張口吐出一道漆黑的幽光,射向帝王魂。
當虎爪與其相撞時,君王竟變成戰將,身披獸麵吞天鎧,手持怨魂血劍。
趁著火虎還未退回,一劍斬下虎爪,欲斬第二劍時,火虎恢複如初。
全身上下冒出熾熱的火焰,瞬間傷到帝王魂,塗魂作為主人,同樣受到反噬,吐了好幾口血。
任萱依舊全力維持陣法,火虎的威勢越來越強悍,帝王魂手中的血劍已被打斷,鎧甲上多了幾道裂痕。
心知本命靈鬼不是對手,隻好動用底牌,輕輕搖晃手中陰兵戰旗。
隻見兩名陰將,攜四十冥衛,身後跟隨三千鬼兵。
甲胄具備,有騎兵車乘,在帝王魂後排兵布陣,極像世俗皇帝領兵征戰
長槍如林,軍刀如山,兵威陣陣,氣勢衝天,縱然是群鬼物,也看得人心神俱震。
對方鬼多勢眾,有強敵環伺,可任萱差點沒笑死,麵前這一切簡直出乎她的意料。
“小子,你是來搞笑的嗎,堂堂陰兵戰旗就兩個陰將,你逗我呢,我說怎麼會讓你,把這等寶貝帶出來,原來就是個花架子”
“你”塗魂臉都被氣成豬肝色,卻是有苦說不出。
正常來講,陰兵戰旗中會封印一位元嬰期的幽王,作為主帥。
暗靈宗的兩杆戰旗皆是如此,但經過上一次大戰,他手中這杆戰旗的幽王隕落,兵將損失大半。
而始作俑者就是任萱的師尊,這也是為什麼塗魂會了解其人過往,他們為了報仇,可收集過不少資料。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他今天就要憑著殘缺的陰兵戰旗,將人留下,順便宣揚自己的威名。
“彆逞口舌之利,你也不過是結丹期,有它們就足夠了”
得到主人的意願,帝王魂斷劍指向前方,兩名陰將率領冥衛鬼兵衝鋒陷陣。
軍中大將對於正主,直撲任萱陣法,其餘冥衛鬼兵纏住火虎,配合帝王魂斬殺。
攻守兼備,進退有序,看樣子花了不少心思訓練。
而且也不知暗靈宗以何法,煉製這些鬼物,各兵種的本命神通全都一樣。
使得其戰力何止倍增,但對上火虎還是不夠看。
凶獸烈焰席卷大地,片刻間鬼兵消亡大半,十數冥衛灰飛煙滅。
帝王魂倒是做過幾次偷襲,斬下火虎一首兩足,但很快就被任萱借助陣法恢複。
就連兩位陰將也沒占到便宜,當它們衝到麵前時,任萱又取出十二麵令牌,靈氣幻化成六角六眼的凶羊。
僅僅一個衝鋒,就將兩名陰將撞飛十幾丈,遠腳下大如海碗的羊蹄,往地上一跺。
火花順勢衝天而起,有些還落到陰兵身上,直接將它們燒成灰燼。
鬼物成為陰將,靈智不下於尋常修士,吃過大虧就不會貿然攻擊。
二者左右夾擊,眼看要得手,羊臉上的六隻眼睛發出六道紅光,照在它們身上。
燃起熊熊烈火,使得陰軀受損,不得不偃旗息鼓後退休整。
凶羊哪裡肯罷手,找準一個使勁打,看樣子想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