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芬,阿芳,要不你們一起去吧,莫要為了我這個糟老頭子耽誤了你們的前程!”
在玄明思索期間,人群中忽然擠出了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隻見他目露哀傷,一臉歉疚地看著自己的兩個女兒。
“爹,您說的什麼話呀?您養我們小,我們養您老,這隻不過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是啊,爹。羊羔跪乳,烏鴉反哺,畜生都知道孝順和贍養母父,更何況是生而為人呢?我們怎麼能把您一個人留在家中,獨自出遠門?”
……
看著父慈女孝的三人,玄明微斂雙眸,摸了摸胡須稍加思索,隨即便上前對薛家兩姐妹說道“把令牌給老夫看一下!”
“老先生,請!”
薛芳略微猶豫了一下,就將手裡的令牌遞給了玄明。
接過令牌,玄明摸了摸,仔細端詳了下,確實是妙手回春發的進玄醫穀的通行令牌無疑。隨即便見玄明輕揚右手食指和中指,在令牌中間劃了幾下,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令牌“啪”的一聲便陡然間一分為二,接著又見他將分開的令牌分彆遞了一塊給薛家兩姐妹。
“老先生,這是……”
薛芳見狀不由瞠目結舌。原本一塊令牌,隻不過被這個白發老者過了一下手,居然就變成了兩塊一模一樣的?
“你們姐妹二人至善至孝,老夫我就賞多你們一塊令牌!玄醫穀‘杏林大會’最多持續一個月。至於你們的老父親,大可交給家中的夫郎照顧。”玄明一臉高深莫測道。
“想必是老神仙下凡了!”
“多謝老神仙!”
薛家姐妹望著眼前一派仙風道骨、有著大神通的玄明,隨即向他作揖致謝。
“事情既然已解決,還不速速讓道!”
“是是是!老神仙,對不住了!”
各得到一塊令牌的薛芬、薛芳,隨即和剛才與玄明說話的女人一起將圍觀的村民都驅散,沐離歌一行人的馬車也由此得以繼續前行。
“二爺爺,您剛才施展的是仙術嗎?”
方才玄明的舉動,都落在了馬車內眾人的眼中。單右一臉崇拜地望著玄明。
雖然單右和韓亦辰並無師徒之名,但在他來到花家的這些日子裡,一直都跟著韓亦辰做事,在心裡也早把韓亦辰當作師父一般尊重。對於師父的師父,叫玄明一聲爺爺又何妨?
“是將物品一分為二的脫骨法!”
沐離歌看了一眼坐在一旁假寐的玄明,嘴角銜笑。三弟的這位二師父,也許武功造詣不如他,但擁有的這些奇奇怪怪的本事,他蘇沐離歌確實自歎不如。
“你小子倒是很有見識!”
玄明睜開一隻眼睛,讚賞地瞟了沐離歌一眼,隨即又閉上繼續假寐。
午時左右,沐離歌一行人的馬車在朝陽省邊境某小鎮上的一家小餐館停下,下了馬車後,眾人便在門口的一張方桌前坐下。
“小二,來盤烤雞,再來一份燒鴨,一盤紅燒肉、釀豆腐、炒時蔬和肉絲湯。”落座後,蕭冷玉隨即喊來小二點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