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在以為攻勢奏效的笑容之後,ncer的表情轉為了驚愕。
因為——他的槍,被人抓住了。
“你的槍術確實精湛,ncer。”安諾鬆開了抓住長槍的手,不由讚歎的說道。
“這等出其不意的槍術,如果不是遇到了我的話,想必起碼可以取得一些優勢,為勝勢奠定基礎吧。”
“但可惜遇到了我。”
ncer已經和安諾拉開了距離,但心中的危機感不減反增。
這個騎士——怎麼回事!?
明明動作的幅度都並不大,但——
這種壓迫感,這種緊迫感就好像是麵對芬恩一樣——不對!甚至比芬恩還要更加——
“試探的階段該結束了。”
——嗡。
安諾的右手握緊了聖劍的劍柄,伴隨著其同聖劍的魔力共振,聖劍之上,銀白色的輝光已經開始了閃爍。
“原來如此啊。”
看著被安諾一隻手握著,閃爍著有些刺眼的光芒的聖劍,ncer在片刻的沉默之後,露出了欣喜的表情,重新擺出了攻擊的架勢。
“能夠在這樣的戰爭之中,同‘最強的騎士’一戰,實在是榮幸之至。”
觀測著戰場的衛宮切嗣聽到了雙槍ncer的話語,微微蹙眉。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安諾其本身所代表的象征意義實在是太強了,他的鎧甲,他的聖劍,都在說明著他的身份。
但——那又如何呢?
衛宮切嗣眯了眯眼。
白騎士安諾,隻有一個弱點,那就是他的左臂是孱弱的,但,又有幾人能真的攻擊到他的左臂?
況且,在安諾自己的講述之中,那也僅僅是弱點而已,並非是致死級彆的弊病,失去左臂的安諾魔力會變得不穩定,但並不會立刻退場,隻要得到了足夠的補充,這甚至都算不上弱點。
這個死在聖湖邊的男人,是隻輸給過時間的存在。
“能夠領教愛神和海神贈送的神槍,我也一樣的深感榮幸。”
在ncer認出了安諾的時候,安諾也通過那從縫隙之中所得以一窺的長槍的色澤,判斷出了對方的身份。
“嗬嗬果然,想要隱瞞是做不到的啊。”
聽著安諾的話語,ncer並沒有太過意外,反而是十分灑脫的將纏在兩柄槍上的布條扯了下來,露出了一長一短兩柄槍的陣容。
較長的那柄槍呈現一種危險的深紅色,就仿佛被鮮血浸染過一樣。
而較短的那柄槍則是一模明亮的黃色,看上去尊貴而猙獰。
他的身份已經明確了,至少,在saber陣營的眾人眼中,已經明確無誤了。
被愛神贈予了紅色的長槍【破魔的紅薔薇】(gaedearg),被海神贈予了黃色的短槍【必滅的黃薔薇】(gaebuidhe),其為費奧納騎士團之中,被譽為【光輝之貌】的勇士——迪爾姆德·奧迪那。
“在我這【破魔的紅薔薇】(gaedearg)之下,無論是你的盔甲,還是你的聖劍都會不值一提。”迪爾姆德將紅薔薇轉了一圈,眯了眯眼,尋找著安諾氣勢中的夾縫。
“若是麵對那種對寶具,或者禮裝的依賴性極強的從者,或許你確實會占據更大的優勢吧,但對我來說,並不成立。”安諾隻是晃了晃自己左手的手腕。
“ncer,你究竟在做什麼,快些擊退saber!”
突然,一道聲音不知從何處響起,同時響在了身處碼頭的所有人的耳朵中。
“喜歡藏頭露尾的家夥”某個喜歡光明正大的assass麵色有些不爽的冷哼了一聲,瞥了一眼某個方向,“戰鬥本應是酣暢淋漓的才對,這又不是什麼必要改變的場合,嗬,就因為這些人”
左村將酒碗之中剩餘的一點清酒一飲而儘,而後——猛地將手中的酒碗,向著某個方向扔了出去。
是東側,靠近戰場的那一側。
咻——
旋轉著的酒碗就像是一柄飛刀一樣,向著左村的“目標”飆射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