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升!”
林北心念一動。
再次陷入了那種忘我的狀態。
他感覺自己就像是在某個空間中一直修煉蓮花樁,不知道疲倦。
與此同時,他的體能,他的體力,潛力,在一次次的練習中,不斷提升。
終於某一刻,他回過神來。
一股強烈的力量感,衝上心頭。
“這已經超出了成年人的範疇了吧,我的體力,絕對超越了一個普通成年人。”
林北興奮不已。
他還清楚地記得。
那天晚上,他遭遇那個詭異小怪時的無助和迷茫。
也是從那一刻開始。
林北就對力量和武功產生了無限的渴望。
他的體力雖然還不算太強。
至少和力叔相比,還有很大差距。
那可是,經過了外煉階段,已經開始內煉的武道強者。
而他的蓮花樁即使達到了大成。
可比之內煉,卻是差得還遠。
事實上,他現在連‘外煉’的層次都算不上。
他隻修煉出了勁氣,憑借這絲微弱勁氣,可以爆發出超過普通人的力量而已。
不過,這是一個。
如果再遇到那隻詭異小怪,林北絲毫不懼。
他憑借這絲勁氣,就可以反擊,將對方重傷,甚至打得他魂飛魄散。
性命林北
體力125100
敏捷115100
潛力135100
技能蓮花樁大成
能量102
“大成之後,就是圓滿。可惜,我的能量點不夠了,若是有足夠的能量點,不知道將蓮花樁修煉到大成後,會是什麼樣子?”
林北望著僅剩下的102點能量,既是惋惜,又是期待。
他很期待,當能量積攢足的時候,將蓮花樁修煉到更高境界,甚更期待學習新的武功。
“雜役學徒,到了蓮花樁小成,可以在分舵中,學到一門防身武技。我現在蓮花樁大成……不成……”
林北思忖了一番,旋即搖了搖頭。
他這次進步,實在是太大了!
木秀於林風必毀之。
這句話用在現在的他身上再合適不過。
六天將蓮花樁修煉到入門還可以理解。
可是六天將蓮花樁修煉到小成?甚至大成?
換做誰聽了,都會感覺不對勁。
一般人花上幾個月,大半年,才能修煉到小成,你一晚上就煉成了?
一般人需要年時間,才有可能修煉到大成,你也一個晚上練成了?
彆人不信還是小事,最怕的是引起窺覬之心。
以林北現在這小胳膊小腿,分舵隨便一個人打他注意,他都扛不住。
“為了自己的小命為妙,我還是要低調些好。就算你想學習新的武技,也不應該這麼快,甚至短時間內都不能去分舵了。”
林北輕歎一聲,微微露出一絲苦笑。
這也是無奈之舉。
如果自己的實力足夠強大還好,自然無需顧忌太多。
可惜,現在他的實力很弱,任何人多注意他一眼,都令他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之前的後勤馬庸馬管事,楊天楊師兄,以及安排他雜務的崔全崔師兄都對他不善,難道他真的不在意嗎?
隻不過他知道,自己的力太弱了,根本改變不了什麼,不得不妥協。
“武功方麵,是沒辦法提升了,但是,能量方麵,我還是能想點辦法的。”
這次,他將蓮花樁修煉到大成,消耗了大量的能量點,現在隻剩下不到一百一點,他當然想要補充一些。
“奔叔,明天你去屠宰場拿肉,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嗎?”
後廚,林北一邊掰著白菜葉,一邊對著一個瘸拐中年人道。
四洲坊的員工算上林北,一共十一人。
胡掌櫃負責收錢,打理店鋪,朱大廚負責後廚。另有三名幫廚協助。
除此之外,還有李大叔李大媽兩口子,乾些洗衣挑糞的雜務活。
剩下的就是林北他們四個,酒樓中地位最低,哪裡需要去哪裡的小廝。
林北所問的就是三位幫廚中的一位,牛奔奔叔。
奔叔的刀工很好,能夠將一塊豆腐切得細如發絲,傳聞他以前是分舵的正式外門學徒,後來因為爭強好勝,傷了腿,不得不退了下來。
平日裡,他除了在後廚幫忙切菜,還要負責去屠宰場挑選新鮮的豬牛羊肉。
林北打得,就是利用進入屠宰場的機會,獲取更多能量的打算。
在後廚,也經常會宰殺些雞鴨鵝之類的家禽。
可是,等林北興衝衝的靠過去之後,才發現,自己的能量點並沒有變化。
這件事困擾了他很久,直到有一此,他碰到宰殺一隻飼養一年多的老母鴨的時候,能量才稍微增加。
羅遠這才知道,像雞鴨鵝這種小型動物,隻有足夠年份才能能量點。
要知道,他家中宰的那隻老母雞,可是養了足足四年。
“去屠宰場要起大早,寅時之前就要出發,你白天還有那麼多活乾,可彆累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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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奔嘿嘿一笑道。
“沒關係,我起得來,不會耽誤你,還有這裡的活計的。”
林北趕緊說道。
蓮花樁大成,此時的林北精力旺盛,遠超常人,渾身都是勁兒。
早起對他來說,根本沒什麼大不了的。
而且,為了能量帶你,犧牲這點睡覺時間還是很劃算的。
除之之外,他又長高了一些。
還好酒樓裡的人和他還不熟,所以並沒有人察覺。
“你起得來的話,我就帶你去見識見識。”
牛奔隻當林北是想見識一下屠宰場是什麼樣子,自然不會拒絕。
第二天,天還未亮,林北就起床穿好衣服,直接離開了房間。
秋天太陽出來的比較晚,現在也就前世早上三點多鐘,所以天色十分昏暗。
還好,月亮還算明亮,林北趁著月色,從院子裡走出。
這個時候,奔叔也已經起身,從後廚推出一個板車,正將兩個籮筐提到車上。
“林北,你醒了,我還以為你昨個是和我開玩笑的。”
“哈哈哈哈。”
牛奔大笑道。
“我說我能起來,那就一定起得來。”
林北一邊說,一邊幫奔叔推著小車,朝著四洲坊外的後門走去。
夜色深沉,月光隱藏在黑暗中,街道上一片漆黑,空無一人,隻能聽到林北與奔叔推動著板車的車輪聲。
“奔叔,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