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山頂時,寺廟內沒有多少人,大部隊還在山下哼哧哼哧爬山梯。
江馭寒從蕭燃背上下來,有些心疼他背著他走了這麼久。
結果捧著人臉一看,上麵一點汗都沒有出。
寺廟前有一棵大石榴樹,有許多遊客往上麵掛了許多寫著自己心願的紅布,連帶著紅紅的石榴一起,在枝頭飄揚。
石榴樹下有一個老和尚在算卦,江馭寒和蕭燃經過攤子前麵時,那老和尚突然伸出手,攔了蕭燃一下,眼睛直勾勾看著蕭燃,神神叨叨道一句:
“施主非是此界人,該回去了!”
他話音落下的那一刻,蕭燃心神震了一下,不安開始在心裡蔓延。
蕭燃回望過去,眼眸微眯,帶上了些許殺意。
“什麼意思?”
和尚卻閉了眼,不願再回答。
江馭寒在一旁,老和尚那句話出口的時候,心悸了一瞬。
江馭寒沒聽懂和尚說的那句話,隻是無由來的開始害怕。
江馭寒一路緊緊抓著蕭燃的手,像隻霸道護食的小狗。
到了佛祖像麵前,陸陸續續的有遊客從一旁的僧侶手中拿過已經點燃的香,站在佛像前麵,手持三炷香,誠摯的拜了三拜。
然後將香插入香爐中,跪在蒲團上許了心願後,再以頭輕觸三下地麵。
輪到蕭燃與江馭寒時,前麵的步驟二人都遵循著其他人的一步一步來,態度極為誠懇。
蕭燃在為江馭寒求平安,蕭燃本不信神明,可他從千年之後來到現代,更是在這裡認識了江馭寒。
哪怕他依舊不是會將所有事的希望都寄托在看不見摸不著的神明上,但他願意為了江馭寒,而心懷所求。
在蕭燃起身去插香的時候,江馭寒看著麵前高大慈目的佛像,跪在蒲團上,許了心願後,開始朝地上以頭碰地。
他磕得使勁,清脆的腦門與地板相撞的聲音傳來,響得讓人心驚,力道帶著些難言的執拗。
蕭燃聽到聲音轉身,剛好看到這一幕,忙上前阻止他。
“江馭寒,你在乾什麼?”
蕭燃摸摸他青了一片的額角,又生氣又心疼,語氣也重了下來。
真是一會兒不看著他,就開始瘋狂搞事。
江馭寒沒說話,垂著頭,右手死死抓著左手。
直到下山時,趴在蕭燃背上,江馭寒才道:“蕭止戈。”
“我媽葬禮那天,我在醫院裡躺著,那時的心情,和現在一樣。”
害怕被丟下,害怕被拋棄。
我若是虔誠一些,你是不是就能永遠留下?
江馭寒說著,突然趴在蕭燃的肩頭,惡狠狠咬了他一口。
咬完,他又心疼的親了親那個咬痕。
惡犬所有的不安,都需要親昵的動作來安撫。
失去摯愛的痛苦,江馭寒這輩子再也不想經曆。
回去後,蕭燃在浴室赤著上身,對著鏡子看了下肩,咬痕很深很明顯。
他還沒拉上衣服,江馭寒就進來,二話不說,朝著蕭燃將衣領扯開,瘦削的右肩轉向蕭燃,讓蕭燃也咬一個同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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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
“快點兒。”
“彆逼我親你。”
江馭寒哼哼唧唧,語調凶凶的,實則在朝蕭燃撒嬌。
蕭燃向來不會在小事上和他爭論些什麼,順著他的想法,擁住人,在右肩相同的位置上,咬了一口。
江馭寒閉著眼,睫毛輕顫,不知是疼得還是因為些其他的東西。
直到蕭燃咬完,要離開的時候,他才忍不住悶哼了一聲,嗓子有些啞:“蕭止戈,抱我。”
蕭燃目光朝下看了一眼。
有些無奈,真是隻精力充沛的小狗。
江馭寒本來想做壞事,但被蕭燃一隻手完全製住了。
蕭燃不用多大的力氣,手臂一橫,江馭寒整個人攬在懷中,腿有分寸的壓住他的腰腹以下的位置。
江馭寒就被蕭燃按得死死的,沒法動彈。
“蕭止戈!”
“你是不是不行?”
“不行讓我來。”
“我可以努力一夜七次!!!”
江馭寒在蕭燃懷裡撲騰撲騰,蕭燃紋絲不動。
蕭燃捏了捏江馭寒的臉,一臉探究的看著江馭寒道:
“江馭寒,你一天究竟都在想些什麼?”
江馭寒目光惡狠狠,有些不服氣,自己偷偷生悶氣。
他腿明明都快好了,蕭燃卻從不和他做某些事。
每天早上他能感覺到蕭燃也情動了,但就是憋著不動。
江馭寒也不是非要做這種事,他隻是,沒有安全感。
他隻是想通過這樣直白且激烈的方式,來感知蕭燃的愛,切實的感知到蕭燃的存在。
雖然蕭燃現在每天都在他身邊,但他總覺得,現在的日子,像是偷來的。
好像在某一個瞬間,他要是一個不注意,蕭燃就會離開。
蕭燃安撫的拍拍江馭寒的背,俯低下頭,溫和的親親某個生悶氣的少爺。
蕭燃的主動,讓江馭寒心情瞬間轉好,才幾秒的時間,就勾著蕭燃的脖子,開始投入的吻他。
今天二人都吻得很溫柔,沒有再出現咬傷舌頭的事件。
二人相擁著,對視的某個瞬間,又黏在一起。
不是蕭燃不肯和江馭寒做那種事,而是,活了二十多年的蕭將軍,名副其實的還沒親過除了江馭寒以外的人。
更何況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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