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他那方麵……”
涼烽露出玩味的表情,拍了拍丁三的肩膀,
“懂得都懂。”
丁三恍然大悟。
黃遵月和丁雨桐也好奇地圍了上來,
“小哥哥,懂得都懂什麼呀?”
涼烽揮了揮手,
“小孩子一邊兒玩去!”
“切~ˉ?ˉ”
……
吳勇徐雅帶著吳淵回到家後,吳淵下體部位的刺痛感已經緩解得差不多了。
在傭人的幫助下,幾人將吳淵安頓在床上。
吳淵對吳勇和徐雅說道,
“爸!媽!我不要用這個藥!太痛了!我真的受不了!”
徐雅看著手中的棕褐色藥水,也有些猶豫不決,看向吳勇,
“老公,我們真的要給淵兒用這個嗎?剛才我們不是都聽到淵兒說他已經不難受了嗎?反而是用了藥之後叫得那麼慘,我從來沒有見他那麼痛苦過。”
徐雅說著說著,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畢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隻有自己才知道有多心疼。
吳勇看了一眼吳淵潰爛的下體,說道,
“可是如果不用的話,萬一影響淵兒後麵的恢複怎麼辦?”
說著,吳勇握住吳淵的手,鼓勵道,
“淵兒!為了以後的幸福生活,你必須要忍住!男子漢大丈夫,一點痛算得了什麼?!”
吳淵一想到剛才那種鑽心的疼痛,就感覺後背一陣發涼。
可一想到自己痊愈之後,又能像以前一樣縱橫情場,他又感覺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於是,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吳淵每天都要經曆兩次生不如死的折磨。
不過,由於他身上原本的花柳病寄生物已經被清除了,因此皮膚上的那些破潰和病灶愈合得很快。
在第四天的時候,就隻剩下為數不多的幾個麵積很小的病灶了。
特製藥水撒在上麵,雖然依舊很疼,但由於麵積小了很多,疼痛感沒有之前那麼劇烈了。
他甚至已經可以下地自由活動了。
然而這時候,吳淵察覺到了不對勁。
他發現自己“站”不起來了!
這讓吳淵內心升起一種莫名的恐慌。
隨後,吳淵嘗試了好多種辦法,看“動作”電影、使用特殊工具、服用助興藥物,甚至是找女性朋友麵對麵交流。
然而,各種辦法都用儘了,吳淵也始終沒辦法“站”起來,他不禁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不行了?!難道是因為病還沒有徹底痊愈的緣故?對!一定是這樣!再等等!還有三天。”
接下來的時間裡,吳淵還是每天都用特製藥水衝洗下體。
到了第七天,所有的病灶都恢複了。
感受到病痛徹底痊愈,吳淵鬆了一口氣。
而後,吳淵便迫不及待地去酒店開了一間房,然後聯係了一個女性朋友。
這名女性朋友同樣也是經驗豐富的老司機。
就這樣,吳淵和這名女性朋友在酒店裡展開肉搏。
然而,任憑這位女性朋友用儘渾身解數,吳淵都始終保持著賢者姿態,絲毫不為美色所動。
終於,經過將近一個小時的努力之後,這名女性朋友停下手裡的動作,揉了揉發酸的臉頰,問道,
“淵少,你怎麼回事?以前你可是號稱擎天一柱,金槍不倒的,怎麼現在變成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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