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徐雅這生硬的語氣,涼烽神色不悅,
“你是在質問我麼?”
徐雅眼神中滿是對吳淵的心疼之色,
“作為一個母親,我有權利知道我兒子剛剛經曆了什麼?為什麼他會叫得那麼慘?”
涼烽麵帶冷笑,轉身抱起桌上那幾瓶棕褐色特製藥水,說道,
“你心疼得太早了,他之後每天都會叫得這麼慘。”
說著,涼烽示意丁三取來一個袋子,將這幾瓶特製藥水裝了起來,遞給徐雅。
看著袋子裡的藥水,徐雅不解地問道,
“這是什麼?”
涼烽說道,
“給他衝洗病灶的藥水。”
這時,吳勇鼻子嗅了嗅,問道,
“為什麼這藥水會有一股酒精味?”
涼烽點了點頭,
“這藥水的主要成分就是酒精。”
徐雅當即神色大變,
“用酒精衝洗傷口?!你想把我兒子疼死嗎?!”
涼烽聳了聳肩,
“隨便你咯,這藥水是我針對他的病情,按照絕密配方特意調製出來的,你要是怕他疼,你們可以不給他用,但之後要是恢複不好,我可是不會退錢的哦,畢竟是你們不按醫囑來,與我無關。”
聽到這話,吳勇和徐雅的臉上皆露出糾結之色。
用酒精衝洗傷口,那種疼痛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
“爸!媽!我不要用這個!我不要!”
這時,吳淵開口了,他剛才被疼得說不出話來,此時終於緩過來一點點,但下體仍然傳來陣陣如針刺蟲咬一般的痛感,令人窒息。
吳勇和徐雅臉上都滿是心疼之色。
吳勇四十多歲才跟徐雅生下吳淵這個獨苗,因此夫妻二人對吳淵可謂是寵溺到了極點,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若非那天情況太過複雜,吳勇又怎麼舍得打自己的兒子。
此刻看到吳淵這副可憐無比的模樣,夫妻二人隻感覺萬分心疼。
但是,為了吳淵的健康著想,吳勇也不得不狠下心來,一把接過涼烽特製的藥水,說道,
“不就是疼點嗎?總比病情加重等死要強吧!”
而後,吳勇脫下外套,蓋住吳淵的下體,背著他朝外麵走去。
徐雅從涼烽身旁經過的時候,對涼烽說道,
“你最好不要讓我們失望!”
涼烽挑了挑眉頭,
“我準備了一周的量,記得每天衝洗患處兩次,直到病灶完全消退哦。”
“啊?!”
徐雅神色一驚,轉頭狠狠瞪向涼烽一眼。
涼烽攤了攤手,
“瞪我乾啥,回去給他好好處理吧,記得今晚上還有一次哦。”
縱使內心鬱悶無比,但徐雅此刻卻是無可奈何。
吳勇一家三口離開香山街後,丁三上前向涼烽,問道,
“先生,您給這家夥把病治好了,他以後如果還繼續禍害彆的姑娘怎麼辦?”
涼烽戲謔地笑道,
“那他也得有能力去禍害才行。”
丁三若有所思,不確定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