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很順利,大家吃得很開心。趙愛民雖然心裡有些苦澀,但看到王大姐開心,他也覺得值了。吃完飯,趙愛民幫著收拾桌子,王大姐的女兒突然走過來,低聲對他說“趙叔叔,我媽其實一直挺喜歡你的,她就是不好意思說。”
趙愛民愣住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他看了看王大姐,發現她也正看著自己,臉上泛起一抹紅暈。趙愛民的心跳得越來越快,他突然覺得自己一直以來的顧慮都是多餘的。王大姐走過來,輕聲說“愛民,彆讓自己太累了,咱們可以一起過日子。”
趙愛民聽了這話,心裡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鹹一齊湧上來。他知道自己不是那種會說漂亮話的人,但他明白,王大姐對自己是認真的。他咽了咽口水,慢慢地伸出手,握住了王大姐的手。兩人對視良久,最終什麼也沒說,隻是默
趙愛民和王大姐的關係慢慢穩定下來,四合院裡的人也漸漸習慣了他們兩人的默契。趙愛民的生活變得忙碌而充實,雖然他依然每天擺攤烤豬蹄,但心裡卻多了一份責任感。這份責任感既來自於對王大姐的承諾,也來自於他對生活的新的理解。
一天早晨,趙愛民剛準備開攤,就聽見院子裡的何雨柱大喊“趙愛民,你這兒豬蹄還夠嗎?我打算今天中午請人吃飯,想弄幾個你那烤豬蹄招待招待。”
何雨柱是趙愛民從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兩人關係鐵得不行。何雨柱雖然嘴上沒個把門兒的,總是嘻嘻哈哈,但關鍵時候卻很講義氣。趙愛民聽他這麼一說,想了想自己攤上的存貨,發現還真不夠,於是招呼何雨柱“柱子,你跟我一塊兒去市場買點豬蹄吧,這攤兒我一時半會兒也開不了。”
“行啊,反正我也沒啥事兒。”何雨柱說著就跟了上來。
兩人騎著自行車,一路說說笑笑,穿過了幾條巷子,到了熟悉的早市。早市上人來人往,攤販們吆喝著各種新鮮的食材,空氣中彌漫著蔬菜和肉類混合的氣味。趙愛民和何雨柱停好車,徑直朝賣豬蹄的攤位走去。
“老張,今兒有好貨沒?”趙愛民熟練地跟攤主打招呼。
“哎呦,趙師傅!您來得正是時候,這批豬蹄可新鮮著呢,剛宰的,您瞧瞧這色兒。”攤主老張是個厚道的漢子,見到趙愛民過來,趕緊把最新鮮的豬蹄擺了出來。
趙愛民上前仔細檢查著豬蹄的色澤和質地,捏了捏肉質,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批不錯,給我來十隻,今天多準備點。”
“愛民,這十隻夠嗎?要不再多拿幾隻?”何雨柱在旁邊補了一句。
趙愛民猶豫了一下,心想最近攤子上的生意確實不錯,尤其是自從跟王大姐走得近了,自己也有了更多的動力,乾脆買多點也無妨,於是又對老張說“那再給我加五隻吧。”
老張麻利地把豬蹄裝好,笑嗬嗬地遞給趙愛民“趙師傅,您手藝那麼好,這豬蹄到了您手裡可算值了!今天有啥好方子,回頭給我也嘗嘗啊!”
趙愛民笑了笑,心裡卻在盤算今天怎麼調製醬料,才能讓這些豬蹄烤出來更香。他拎著沉甸甸的豬蹄,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滿足感。這些年,他靠著這門手藝在四合院裡混了個臉熟,雖然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但能過上這樣安穩的日子,趙愛民覺得挺知足。
兩人買完豬蹄,沒急著回去,而是順便在市場裡逛了逛,買了一些其他的調料和配菜。何雨柱看著趙愛民挑挑揀揀的樣子,忍不住打趣道“我說愛民,你現在這架勢,越來越像個居家男人了啊!”
趙愛民嘿嘿一笑,心裡卻不禁浮現出王大姐的身影。他知道何雨柱是在打趣自己,可他確實從心底裡覺得,如果能跟王大姐一起過日子,這樣的生活也挺不錯。想著想著,他的嘴角不自覺地揚了起來。
“你小子還笑得這麼賊,說吧,是不是想起王大姐了?”何雨柱見趙愛民發愣,忍不住湊過來擠眉弄眼地問。
趙愛民這才回過神來,瞪了他一眼“你小子就知道瞎猜,我是想著今天怎麼把這豬蹄烤得更香,你彆總拿我尋開心。”
何雨柱笑得前仰後合“行行行,不拿你尋開心。說實話,王大姐真是個好女人,你可得好好珍惜。”
趙愛民沒再接話,但心裡卻有些感觸。自從王大姐走進他的生活後,他確實感覺到了一種以前沒有的溫暖和依賴。那種感覺不是轟轟烈烈的愛,而是一種細水長流的默契和理解。趙愛民知道,自己是個平凡的男人,不能給王大姐太多的奢華,但他願意用自己的手藝和真心去經營這段感情。
買完東西,兩人騎車回到了四合院。趙愛民先把豬蹄和調料搬進屋,然後開始著手準備。他把豬蹄放在水裡浸泡,接著開始調製秘製醬料。何雨柱在旁邊看著,不時問上幾句“你這醬料到底加了什麼?每次我吃都覺得不一樣。”
“這可是我家的秘方,不輕易外傳。”趙愛民笑著打了個哈哈,但心裡卻認真琢磨著每一種調料的比例。他知道,烤豬蹄的關鍵就在於這醬料的調配和火候的掌控。這次為了何雨柱的宴請,他格外用心,希望能讓來賓們都對這道菜刮目相看。
醬料調好後,趙愛民又細心地把豬蹄醃製好,然後點燃了炭火,開始慢慢烤製。炭火的熱度傳來,四合院裡漸漸飄起了香氣,吸引了不少鄰居過來打招呼。何雨柱也跟著在一旁添柴加火,嘴裡不住地誇讚“愛民,你這手藝真是絕了,烤出來的味兒太香了!”
趙愛民一邊翻動著烤架上的豬蹄,一邊笑著說“等會兒你可彆隻顧自己吃,還得留點兒給你那些朋友。”
“那是當然,我這不是為他們準備的嗎?不過說實話,我自己也饞得不行了。”何雨柱搓著手,眼巴巴地盯著烤架上的豬蹄,口水幾乎要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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