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風,一瞬間變得更冷了,夾雜著那股濃鬱的血腥味。
謝時鳶靠近男人的那一刻,感受到了強烈的殺機。
大有一副不服從命令跪下來,就要把她原地槍決的架勢。
“你弄疼我了。”她的聲音又輕又軟。
純白的小臉在血腥感的氛圍下,充斥著一股不合時宜的嬌嬌嗲嗲。
沒辦法,天生就長這樣。
還自帶了一種夾子音。
這種聲音,周宗政聽得難受,陰冷地看著,“你再用這種聲音講話,我一槍斃了你。”
“我本來就是這種聲音。”謝時鳶還覺得冤枉。
小姑娘真的被弄疼了,確切說,從遇到他開始,就一直被他各種意義上的弄疼,她的皮膚很軟,稍微用了一點力氣,就留下一片紅印。
男人的目光更具有壓迫性。
他的手勁極大,強壓著人就貼向了他。
小狐狸掙紮。
男人眼裡殘忍的光,興味更濃。
“彆告訴我這麼簡單的事,你不會。”
“不會我弄死你。”
周圍都是人。
大夥兒都會看眼色,連忙背過了身。
家主不會憐香惜玉,這位嬌滴滴的謝小姐落到家主手上,難免要吃一番苦頭了。
周宗政打定主意要弄她。
順從,換取不來好感。
反抗,更換取不來好感。
和他硬碰硬,則是一種非常愚蠢的做法,因為她的一舉一動,都不能和最後的任務目標相違背。
“嗚嗚嗚”小獸一樣的嗚咽聲,“哥哥”
也不知道在叫誰。
小狐狸要跑了,回家找哥哥告狀。
討厭凶殘的人,這是獵殺野生動物。
不過,她也觀察了一下周宗政的反應。
烏黑柔軟的長發,猛地就被男人拽住。
周宗政看著這張清純的小臉,水汪汪的大眼睛像兩顆水晶黑葡萄,濃鬱粘稠的甜美,飽滿得甜汁都快流溢出來了。
這麼好看的眼睛,卻充滿驚懼。
她真的被他弄得好疼。
因為身體上的疼痛,不願意親近他,更不願意幫他做那種事。
雖然,她的聲音真的很好聽。
尤其是叫“哥哥”兩個字。
男人眼裡的殘忍無情酷戾,以強迫性的方式壓著她臣服。
小狐狸推開他又跑。
這一次直接被他圈在了懷裡,惡魔冰冷的身軀便貼近了她,外套被扯開。
“原來你喜歡就地正法。”
這麼血腥的場合,空氣裡,還飄散著一股燒焦的味道。
雪白的肩頭暴露在空氣下,謝時鳶擔心被細菌汙染,“放開我。”
周宗政嗤笑,“不是要保護你的哥哥嗎?不是好奇關於你哥哥的秘密嗎?連一點犧牲都不願意,也配叫他哥哥?”
“不能感知痛苦,承受身體和心靈上的羞辱,又怎麼能成為兄妹?人都是這樣,嘴上一套,心裡一套,背地裡一套。”
“隻想得到他的庇護,當需要付出的時候,便恐懼退縮。”
冰冷的手指輕撫過少女青春的身體,柔軟地愛憐地像情人般。
“我以為謝小姐和那些人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