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時間線上來看,謝庭柯早就策劃了一條線,利用上位的女明星去勾搭謝武德。
家宅不寧,謝武德哪來的心思調查他?
謝庭柯這人的做事風格,一貫符合他的人設。
該出手的時候,比誰都快狠準。
而他一旦出手,就是把人往死裡弄。
他和周宗政相反,不善於使用暴力,而是通過時間,他總是很耐心,具有忍耐力,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一直忍下去。
周宗政截然相反,那個人不善於忍耐,一旦發現了不對勁的苗頭,他會用最果斷利落的手段弄死目標。
比起折磨一個人的心智,他更喜歡摧殘對方的肉體。
謝時鳶收好手機,走到了病房門口,抬起頭。
掛著一個名字牌,單名一個秋。
她的養母
謝時鳶伸手推門,即將把門推開時,卻把手放下,她背對著一個方向,臉上明明掛著笑,忽然像想到什麼似的,臉上又掛上了一副落寞的表情。
想推開那扇門,卻在顧忌著某種情緒。
仿佛把門推開了,便要麵對那些不堪的回憶。
所以她在徘徊,在猶豫。
可最後,她到底是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便是這個時候,走廊上的樓梯口出現一抹身影,手裡拿著相機。
下了好幾天的暴雨,冬日迎來了一個大晴天。
比起室內高爾夫,周宗政還是喜歡在寬闊的野外,進行這項運動。
球杆一甩,打出一記漂亮的弧線,男人高大的身姿,風度翩翩。
頭發往後梳著,露出漂亮的額頭,柔化了他身上的暴虐之氣。
保持著在一個情緒安靜狀態下的周宗政,可以用花美男這幾個字形容。
邪氣往往和風流掛鉤,偏偏他長著一雙陰冷的眼睛,閃爍著幽深的光芒。
安超舉著平板,上前彙報。
周宗政扔了球杆,接過下屬遞來的絲帕,慢條斯理的擦了擦手。
“謝時鳶去醫院了,我可不知道她還有這個好心探病。”
“這死丫頭心眼多著呢,裝作這副樣子給誰看。”
楚楚可憐的,擺出一副落寞的姿態。
似乎單獨去麵對,那個給她帶來傷害的養母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
周宗政可不會忘她在船上是怎麼抓著那個女人的腦袋哐哐撞大牆。
“叫跟著的人撤了吧,被發現了,沒用的東西。”
安超有些意外,“我們派出去的人,是專業偵探,謝小姐一個小女孩哪會發現他的行蹤。”
屏幕畫麵中,謝時鳶甚至都沒往身後看一眼。
周宗政揚著笑,挽起了袖口,古銅色的肌膚上遍布著幾道猙獰的傷疤,任何時候,他笑起來都沒好事,顯得凶狠極了。
可這一次,他的笑容中帶著點說不上來的東西,“那個死丫頭知道我派人跟蹤她,故意擺出一副身嬌體弱的樣子,妄想引起我的憐惜。”
就頂著那麼一副猶豫徘徊,楚楚可憐的小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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