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不對勁就跟貓仔說:“你帶老高他倆去找一下風是從哪傳來的!”
呂明軍不悅道:“嘿!我說河把頭,你當我們傻呢?想等著我們出去你倆好把東西給掏了是吧!”
“老呂!你說什麼呢!河把頭不是那種人。”
老高說著就扯住呂明軍的衣服往墓室外拉去。
呂明軍一把甩開老高的手,指著我說道:“哼,知人知麵不知心啊!老高,他們南派可是連自己人都防,你那麼大意,早晚要吃虧!”
老嚴一聽就急了眼,掏出擼子就準備乾他。
我明顯感覺這呂明軍有問題,之前被我打的時候還是一副慫樣,對我畢恭畢敬的,進來墓裡後突然就變了臉,而且他在知道我們帶有槍的情況下對我說話還那麼衝。
我不得不懷疑他還留有後手。
我一把拉住老嚴說:“行,那我們出去檢查,你倆在這守著。”
呂明軍一臉不屑的看著我,說:“這還差不多!”
我們還沒走幾步,他叫住了我,接著說:“對了,我提醒你們這幫南派老鼠一下,彆想著黑吃黑,我後麵的人,就是你們楊把頭也惹不起!”
聽到這話,讓我更加懷疑他這人遠遠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簡單。
於是我硬擠出一副笑臉,說:“放心!呂把頭,該多少就多少。”
說完我帶著老嚴和貓仔離開了主墓室,我們徑直向石門處走去。
“老張,那兩貨也太囂張了,就在這乾掉他倆算了,這樣我們還能多分一點!”
“彆急,先檢查一下這墓裡還有沒有其他人。”
我走到放置梅瓶的位置,確實看到有幾個梅瓶摔碎在地上,但這些碎的梅瓶都是屬於中間部分的,按理來說風刮也是先刮到外麵的,這太不合常理了。
“張哥你看!這些瓶子的瓶口都朝向一個地方!”
我聽到貓仔這話,仔細一看,還真是,這些梅瓶的瓶口朝向竟然出奇的一致。
我說:“這不像是風刮的,我看更像是有人專門擺成這樣的。”
老嚴說:“這裡也沒人啊,難道是阿桂跟那胖子下來了?”
我說不可能,我們下來的時候,我特地跟阿桂交代過。
“老張哥,剛剛確實是有一陣風,而且那風特彆冷!”貓仔說完還搓了搓手。
我確實也感覺到了,那股陰風吹在我身上的時候,就像冬天掉進了水裡,然後穿著濕漉漉的衣服褲子被寒風吹的那種感覺。
就在我琢磨著地上這些梅瓶的時候,我無意中抬頭看了一眼。
一個黑漆漆的圓洞出現在石門的最頂上。
“老嚴,貓仔你倆看看那上麵是不是有個洞!”
老嚴跟貓仔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去。
“還真是!那石門上確實有個洞,看著不像天然形容的,更像是一個盜洞!”
聽見老嚴說的盜洞,我心裡一緊,暗道不好。
我心想難道是呂明軍那小子在詐我?
設計把我引到這水洞子裡把我們一網打儘?
我有一想,這也沒必要啊,直接花幾十萬找個殺手也比這事情簡單啊!
我思來想去還是不明白這石門頂部為什麼會多出一個盜洞,以及呂明軍怎麼突然就狂起來了。
我說:“呂明軍有問題!”
老嚴一聽是他,氣就不打一處來,掏出擼子就往主墓室裡走去:“媽的,老子宰了他!”
我們剛回到主墓室,就感覺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