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現在是撤退還是怎麼樣?”老嚴問道。
我朝主墓室的方向看了一會,那呂明軍不知道是不是死了,也沒聽到裡麵再有動靜。
我說:“難得遇到一次這種大墓,等裡麵的霧都散掉,我們再進去看看!”
老嚴和貓仔同時點了點頭,顯然他倆也不願意就這麼空手回去。
於是我們就在擺放梅瓶的地方找了個位置坐下。
我坐在地上用手電照著石門頂上的小洞說:“對了,你倆剛從那水裡上來的時候看沒看見那石門上麵有不對勁的地方?”
老嚴搖了搖頭說:“我沒注意,誰沒事去看那種地方。”
貓仔也說他沒注意。
此時我就奇怪呂明軍性格的異常變化,跟那陣詭異的冷風。
我就右手托著下巴,試圖想從這些不合常理的事件中找出一絲漏洞。
“怎麼?想你那白骨精了?”老嚴打趣說。
“去你妹的,瘋了吧你!”
剛罵完老嚴,這是貓仔從梅瓶堆裡走出來一臉惋惜的說道:“老張哥,這些瓶子也太可惜了!”
“怎麼了?”
貓仔就問我:“這有好幾個瓶子被石子給砸壞了,你說這還能賣錢嗎?”
我歎了口氣,心說這一個梅瓶年代近的也有20多萬一個,這一下爛了十多個,幾百萬就這麼沒了。
我起身走過去一看。
隻見有七八個梅瓶被碎石子砸出了不同的損傷。
我問貓仔:“這些是哪裡掉下來的石頭?”
貓仔抬頭看向溶洞的頂部說:“看著應該是從這溶洞頂上掉下來的吧。”
“不行!我們得把這些好的瓶子轉移到彆的地方,不然待會又掉石頭下來,再砸壞幾個我們就虧大了啊!”
我點了點頭覺得老嚴說的也是,這一個瓶子就是一台奧迪a4。
我準備把壞的梅瓶都騰到一邊,到時候好區分哪些是好的,哪些是有破損的。
就在的撿瓶子的時候,突然注意到這地上的碎石。
這些碎石明顯與這溶洞裡麵的石質不同。
地下這些零零碎碎石頭子還帶有一點濕潤的泥土。
這顯然不是這溶洞裡麵的東西。
如果是溶洞裡麵的石頭,那應該是一大塊一大塊的石灰岩。
“老嚴這些石子有問題!”
“有什麼問題?你彆告訴我這是石棺裡那鬼操控的!”老嚴驚恐道。
“不是!這些石子還帶著泥,明顯是土壤層的東西,我懷疑是從石門上那洞裡掉下來,然後把這些瓶子給砸破了!”我按照自己的推論給老嚴解釋著。
說到這我突然就明白了剛剛那陣陰風是怎麼一回事了。
因為我們都穿著潛水濕衣,加上這溶洞裡很潮濕,身上有水,被從那洞裡灌下來的風一吹,所以我們就感覺比一般的風還要冷!
“老張哥,你這一說好像還真是,那陣風跟這瓶子被砸壞是同時發生的!”貓仔說道。
“老張你是想說什麼?”
我說:“你還不懂嗎?上麵那個我就是一個盜洞,我估計這墓裡還有一幫人,肯定跟呂明軍脫不了關係!”
老嚴頓時就明白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他額頭青筋暴起,牙齒咬的咯吱咯吱直響:“我就說那小子怎麼突然那麼狂,連槍都不怕,我還以為他一直那麼勇敢咯!原來說有幫手。”
“貓仔你還有防身的東西嗎?”我問。
貓仔這時抽出一把匕首,說道:“老張哥,你是說他們已經進到墓裡了嗎?”
“還不知道,這墓室你也看到了,跟比特麼一個足球場都大,又黑,躲幾個不是什麼難事,我們小心一點,不行就直接弄死!”
說完,我走進主墓室看了一眼。
此時霧氣已經消散,但這地麵就跟剛剛下過雨一樣,濕漉漉的。
“老張,我們要不要出去啊?”老嚴問。
我對這一邊的黑暗處,怒罵了一聲:“他嗎的,富貴險中求,那幫人都沒還出來,我們就被嚇跑了,這傳出去不是給我們南派丟臉嗎!”
“好,乾!”
說著老嚴打著手電就往石棺走去。
我跟貓仔隨後也跟了上去。
走到石棺處,隻見呂明軍正以極其恐怖的詭異姿勢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