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噔！
牛天高臉色煞白。
心底也騰起一股沒來由的恐懼！
好似他一旦拒絕，那等待自己的……便是無比恐怖的下場！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牛天高張了張口。
寥寥的一句話，好似用儘了他所有的力氣。
而此時此刻，楊帆就這麼居高臨下，用一副看待螻蟻的目光看著男人。
“你惹不起的人。”
該死！
牛天高緊握著拳頭。
羞恥和惱怒也在這一刻湧上心頭！
想他堂堂灰產女王的左膀右臂，鐵牛幫幫主，何曾遭受過這般侮辱？又何曾，被人將尊嚴踩在腳下，顏麵儘失？！
“小子，我不知道你耍了什麼手段，才會讓我變成這樣……”
“有本事，你就與我堂堂正正的打一場！”
楊帆眉頭一挑，心道這家夥還算硬氣。
“好！既然你不服氣，那我就打到你服氣為止！”說著，他心念微動，悄無聲息的收起了武道威壓。
伴隨著那股窒息的壓迫感消失，牛天高和湯慶州好似虛脫一般，雙手撐地，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足足過了好一會兒，兩人才稍稍緩過勁來。
牛天高站起身來，冷冷盯著麵前酷似吳彥祖的青年，暗暗蓄力。
而這細微的小動作，自然沒能逃過楊帆的眼睛。
“動手吧。”
楊帆背負著一手，神色淡淡。
見狀，牛天高也不再客氣。
驟然爆喝一聲，朝數米外的楊帆衝去！
卻不曾想，還沒等他靠近，整個人就被另一股力量給掀飛了出去！
“放肆！”
這聲音是……
眾人神色一滯，本能的朝聲源處望去。
隻見一個穿著大紅旗袍，身材高挑，氣質斐然的漂亮女人邁入清月樓。
而她不是彆人，正是帝都的灰產女王，孔鳳凰！
“女王！”
“女王！”
作為鐵牛幫的成員，自然是一眼認出了來人。
於是十餘名黑衣小弟，此刻全都麵露恭敬之色，整齊劃一的朝孔鳳凰鞠躬行禮。
與此同時，那被轟飛出去的牛天高也立刻從地上爬起，單膝跪地道：“屬下見過女王大人！”
“哼！”
孔鳳凰冷哼一聲，責備道：“牛天高，你好大的膽子啊！”
“是誰允許你對楊先生不敬的？！”
什麼？
牛天高愣了愣神，儼然沒想到女王大人的震怒，竟是因他而起！
但！這還不算什麼。
孔鳳凰接下來的一番話，才更叫人心有餘悸！
“若不是楊先生賞賜的極品丹藥，你以為你能在短短一個月內，從離合一階邁入二階嗎？”
什麼？
牛天高渾身一激靈，小心翼翼的抬頭看了眼孔鳳凰，這才試探性的問道：“女、女王大人……難不成，這位就是與你聯盟的那位高人？”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