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俊秀的青年豔若桃李,眉梢輕抬,流轉著熟透了的風情。
裸露在外的兩條腿,有引人遐想的指印和紅痕。
全身上下無不透著一種氣息,被狠狠欺負過的氣息,然而那個對祁不折做出這些事的卻不是他。
危洐目眥欲裂,太陽穴青筋暴跳如雷,心臟像被千百根針紮了似的。
疼得他有幾秒幾乎停住了呼吸。
是他不好,沒有保護好祁不折。
都是他的錯。
“老公?”
一聲軟和的叫聲,把他從深淵裡拖出來。
祁不折淚眼朦朧的也抱住他,“老公,救救我,快救救我。”
已經不想思考危洐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了,祁不折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抓住男人求救。
危洐心臟因為這聲考公開始砰砰砰的跳動。
溫柔的安撫了幾聲祁不折。
看著青年腳上的鎖,危洐痛苦至極,他找來一把刀,用力的砍了幾刀,鏈條最薄弱的地方一下斷了。
危洐找了一張毯子將祁不折裹住,抱起來離開了這個牢籠般的地方。
“彆怕,老公帶你離開。”
危洐出了薄妄的房子,並沒有回去隔壁,而是下樓。
電梯直達樓下停車庫。
把人放進車裡。
危洐沒有停留,立馬開車離開。
他在帝都是有房產的,郊外有棟彆墅。
危洐目光森寒,開車前往彆墅。
心裡已經模擬了千百遍怎麼弄死那小雜碎的方法。
祁不折也有點懵。
在他看來,自己無故失蹤,危洐頂多傷心一陣,很快就會忘了他的呀。
可是看這人的架勢,怎麼像是來找自己的呢?
祁不折覺得搞不明白,所以開口,輕聲問他“你怎麼會在這裡啊?”
危洐抿了抿唇,握著方向盤的手不斷用力,好險才能控製自己看起來溫和一些,不嚇到祁不折。
“老婆,我是特意來找你的。”危洐的聲音裡有些悲切的痛苦,“你離開以後,我就找人開始查,好不容易才查到薛家,都是我,那天……”
危洐聲音微哽,“那天我不該丟下你的,讓你吃苦了。”
他決計不提祁不折身上發生的事。
祁不折則有些驚訝,“你,你這麼喜歡我啊?”
危洐渾身一震,在等紅綠燈的時候,眸色複雜的看向祁不折,不折這語氣好像覺得他們之前是在逢場作戲一樣,那他們之前的種種溫情,難道都是不折故意營造的嗎?
不,肯定不會的。
他的目光銳利得祁不折有點慌。
但這種感覺轉瞬即逝,危洐又恢複了以往的溫情和煦,“我當然愛你,老婆。”
到了目的地,危洐又把祁不折抱進彆墅裡。
彆墅這兩天找人打掃過,還添了些家具。
危洐把人抱上樓,直接進了臥室的衛浴間。
二話不說扯掉青年身上的毯子,和衣服。
祁不折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想說話。
噗的一下,花灑裡噴出水來,砸在地上,冷冰冰的水濺到他的小腿上,激起一陣顫栗。
“危,危洐。”
祁不折神情茫然地站在水下,水溫熱起來以後,危洐開始給他洗澡。
“嗯?怎麼了?老婆。”
祁不折有點怕怕的咽了一下喉嚨,“謝謝你,可是,我,我自己來吧。”
危洐溫柔一笑,“沒關係,我幫你。”
祁不折並著腿,手不知道怎麼擺放。
下一秒就見危洐動作利落想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祁不折一下瞪大眼“……”嗯???
他往後退了兩步,一下靠在冷冰冰的瓷磚上。
危洐寵溺的道“老婆你怕什麼?過來,我給你洗澡。”
祁不折“七七七七……”
777在小黑屋睡覺。
祁不折被危洐洗了一頓澡,最後軟綿綿的被危洐抱出來,放進柔軟的被子裡。
臉頰紅撲撲的,眼睫洇濕一片,也不知道是被水汽蒸的還是因為什麼。
危洐腰間圍著一條浴巾,把人放進被窩裡,才從衣櫃取出一條睡袍披上。
薄薄的衣料貼著精壯的肌肉,勾勒出漂亮的弧度。
躺進被窩,把祁不折摟進懷裡,“明明是你先撩我的,卻又要懷疑我為什麼那麼喜歡你。”
危洐苦笑一聲,“祁不折,好像沒有心的人是你才對。”
當初祁不折追求危洐時,總會盯著危洐發呆,也不知道在想什麼,被發現了就有點不好意思的一笑,但下次還敢。
祁不折這人不愛社交,但為人真誠可愛,所以很容易能和彆人相處得很好。
他有一點討好型人格,會笑意迎人,卻又有自己的原則和底線,對不喜歡的事物或人難以偽裝。
真誠又矛盾的一個人,讓人好奇,讓人想要探索,最後在不知不覺間沉淪。
時隔差不多一個月,他終於重新擁抱這個人。
安心又滿足。
祁不折沒睡死,聽到了危洐的話,他不知道怎麼回,隻是下意識伸手抱住了這人。
動機卻不明顯。
有點像討好,有點自覺的乖軟,還有尋求庇護。
不要再欺負他啦。
祁不折好累啊。
他覺得自己好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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