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華神識一探,便發現華嬸子家的米缸,裡麵已經沒有一粒米。
她竟是將華嬸子家最後的一點米吃了
次日天一亮,休整過後的胡馬夫與淩華便離開了村子。
離村子越來越遠,淩華拋出幾道水符落在村子上方和村子附近,足足下了半個時辰的雨。
遠遠地,聽到身後傳來村民的歡呼,“老天爺總算開眼了,下雨了,下雨了!”
華嬸子與丫丫被眾人的歡呼聲驚醒。
發現下了雨,華嬸子連忙取來家中所有的容器接雨。
屋內卻傳來丫丫的驚呼,“娘,娘,你快來!”
華嬸子到了屋裡一看,原先空蕩蕩的米缸,竟裝滿了米,最上方還有一錠銀子。
頓時她便想到了什麼,連忙去淩華與胡馬夫的屋子裡一看。
卻發現屋內床鋪整齊,早已人去樓空。
又經過十來日時間,馬車終於到了京城。
淩華將銀兩結清,胡馬夫調頭離開。
一腳踏入城門,淩華正感歎京城的熱鬨與繁榮之時,一隻破碗冷不丁伸到她麵前,還抖了抖。
淩華順著那隻手看過去,發現這手的主人是一名身著華服、神情中帶著幾分倨傲囂張的少年。
現在當乞丐乞討都這麼理直氣壯了?
她還從未見過,穿著上好的綢緞,四肢健全還站著乞討的人。
淩華神色不耐,將那少年的手撥開,繼續往前走去。
那少年見淩華絲毫不把他放在眼裡,頓時大怒。
喝道“攔住她!”
頓時,從附近跳出了幾個護衛,攔住淩華的去路。
淩華的臉瞬間就沉了下來。
她什麼都沒乾呢,這麻煩怎麼自己找上門來了?
少年緩緩走到淩華麵前,又伸出了那隻破碗。
“你跑什麼,沒看到小爺的碗嗎?小爺又不多要,你身上有銅板給銅板,有銀兩給銀兩,給了就能走了。”
淩華緩緩抬起頭,少年這看到淩華的臉之後,頓時瞪圓了眼。
“阿姐?怎麼是你?”他語氣不可置信道。
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今日長公主府上設宴,此時阿姐應當是在長公主府上才是。
此人約莫隻是一個與阿姐長相相似之人。
彆說叫姐,就是叫娘現在也少不了要被淩華教訓一頓。
她一巴掌扇在少年的臉上,硬是將他的牙齒都打落了兩顆。
少年“哇”的一聲,吐出了兩顆帶血的牙齒,半邊臉瞬間腫了起來。
少年明顯氣急,捂著臉哀嚎,手裡的破碗被他丟在一旁,碎成幾塊碎片。
“你竟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祖父可是吏部尚書”
淩華管他是什麼尚書,麵前這人若不是沒有絲毫修為的凡人,此時怕是早已命喪黃泉,哪裡還有他開口的機會。
她眼中凶光一閃而過,伸出手掐著少年的脖子,迅速躲過護衛的包圍,閃入人群,很快便消失不見。
自家少爺在眼皮子底下被抓走,護衛們大亂。
“快,快回府中將此事告訴老爺,少爺被人抓走了!”
一旁酒樓包廂內,幾名紈絝子弟看著這一幕,麵麵相覷。
先前柳家小子與他們打賭輸了,幾人數著這入城之人,要求柳家小子需找這第一百入城之人討些銀錢,不拘多少,總之隻要討來了,便算作懲罰結束。
沒想到,碰上個硬茬,銀錢沒討到,可能還要搭進去一條小命。
有人咽了咽口水,“咱們怎麼辦?”
其中有一個看起來年歲最大的男子道“咱們能怎麼辦,趕緊回去告訴家中長輩,一起找人啊!若是這柳家小子出了事,咱們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頓時眾人一哄而散,紛紛回家搬救兵。
另一邊,淩華又是一巴掌扇到少年臉上,將少年扇暈。
少年徹底成了豬頭模樣,就是親爹都認不出來。
淩華拎著少年入住了一家客棧上房,房門一關,便直接將少年丟在地上。
腕間白光一閃,淮鈺出現在身旁。
他踢了踢腳邊的少年,“這人怎麼得罪你了,要不我幫你教訓教訓他?”
淩華沉著一張臉,“隻要不死,隨便你怎麼教訓他。”
淮鈺嘿嘿一笑,指尖一道水刃浮現,直奔少年的大腿而去。
淩華冷眼看著那道水刃飛向少年,這水刃若是落在少年的腿上,這腿怕是要廢了。
然而,眼尖餘光瞥見,少年脖子間露出一塊青色玉佩,頓時引起了她的注意。
這是
淩華瞳孔一縮,猛地出手擋下淮鈺的水刃。“等等!”
她將少年脖間的青玉扯出,玉佩上雕刻著一隻鐵甲蟻。
這是當年她送給婉娘的玉佩,怎麼在這人身上。
她手掐法訣,動用血脈牽引之術,指尖輕點幾下,神情一滯。
“這小子,竟是我柳家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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